“感染了病毒。”华阳帝君言简意赅地说,将发着七彩光芒的草药涂抹在花溪的灵台处,伸手灌以强大的灵力将药性渗透进去。
看到这一幕,容若再一次深深觉得,近些年来的年轻神仙,法力真是太不济了,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他自己。于是,不禁为这一辈的弱不禁风和帝君的法力高强叹了口气。
法力高强的帝君却会错了意,以为他在担心花溪,好心安慰道:“她用了药,已无大碍,你不必过度忧心。”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照进室内,把花溪晃醒了。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不满道:“昨晚怎么没关窗帘。”
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飘来,好像是她喜爱的海带排骨汤的味道。她挣扎片刻后,终于慢慢悠悠地起了床,赤脚走到厨房门口,伸了个懒腰,一边抓头发一边打着哈欠说:“哥你回来了啊!”
“把拖鞋穿上,洗漱,吃饭。”颜暮回头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花溪,皱眉说。
花溪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五秒钟后,快速转身,回到卧室,砰一下关上了门。
被吓到了么?还是病没好利索?颜暮擦了擦手,走到花溪卧室门口,很有风度地敲了三下门发现没有动静后,毫不客气地直接拧开了门把手。
只见花溪笔直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这是在做梦,快躺下睡觉,不对,快醒来快醒来!”
颜暮觉得有些好笑,抬脚碰了碰她的小腿说:“差不多就行了啊。这都十点多了,吃完饭赶紧一起上班去。”
花溪坐在餐桌旁,想努力找寻回一点关于昨天的记忆,但是很可惜的是,除了琳琳那塞满油条腻乎乎的嘴,剩下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颜暮一边给她盛汤递过去,一边简单地复述了一下行里关于他俩的八卦,最后一脸正经地总结道:“行里认为你怀孕了所以才脸色不好,而且认定让你怀孕的人是我,看来你的婚假注定要和我一起休了。”
“噗!”花溪没控制住自己,把一口汤喷到了桌子上。
颜暮挑眉,递过纸巾,声音有些冷意:“这么不愿意和我一起休婚假?”
“不是不是,”花溪一边擦嘴,一边解释道:“首先,恭喜你‘喜当爹’,不过,这汤里,没放盐吧?”
“不对,”花溪思索了一下惊呼道:“你是把糖当成盐了吧?”
花溪做妖最难得的就是豁达,千百年来,她一直将这两个字贯彻的十分通透,豁达就是当年发现和洛情不合适后的及时放手,也是如今她发现自己喜欢上颜暮后的坦然接受。
于是,俩人在去上班的路上十分愉快地顺道去了趟民政局。
行长室内。
李行长将假条递给他俩,欲言又止有些憋得慌。
花溪好心地问:“领导您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李行长想了又想,终于说了出来:“你俩度蜜月,注意旅途安排不要太劳累啊,毕竟、嗯,毕竟花溪不是有身孕了么。”
花溪:。。。那个领导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
还没等花溪说话,颜暮彬彬有礼地接了过来:“谢谢领导关心,我们也就去趟君罗湾啥的休闲一下,不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