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位姑娘呢?也闹事了吗?”郭远正义凌然地指着不远的地方被压着的那个姑娘说道。
“这”李全面露难色,“那位姑娘打晕了这位公子。”郭远皱了皱眉,“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李全心里简直草泥马奔腾而过,只好指了指地上躺尸的江大爷,陪着笑。
郭远只好皱了皱眉,飞起一脚,就将躺尸的江大爷踢到了柜台后面,摆出一副不要脸的样子,“我没看见啊。”
李全看着郭远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内心已经被草泥马踏平了一片草原。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啊,明明是你一定让我把所有人都带走的啊,你现在在这里跟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也麻烦你做的不要那么明显啊。脸上笑嘻嘻,心里呵呵呵。
李全挣扎了一下,只好挥了挥手,手下的人十分有眼力见地松开了那位姑娘。“那既然这样,那下官就不打扰了,下官公务在身,先走了。”
李全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走得干脆利落。还没等走出街角,一个清秀的公子哥突然横在前面,“李大人,烦请等一等”
郭远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情况,转念一想,还是觉得要把计划延续下去。
“多谢这位公子”那位成小姐客套话还没说完,郭远突然一下欺身上前,一只手挑起女人光洁的下巴,故作轻浮地说道:“这位娘子要不要跟我去耍耍,包你满意哦~”说完还抛了一个媚眼。
“我”成小姐明显楞了一下,刚准备开口,一个低沉洪亮的声音从后面带着几分杀气,笼罩了两人。“去哪里耍啊?要不要带上我一起。”
郭远瞬间汗毛倒起,还放在下巴上的手瞬间冰凉,心里更是如死灰一般,头一寸寸地向后看,像是期待,像是不愿意接受现实。看清那张脸之后,瞬间站得笔直,脸上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了出来。
“你出汗了。”成小姐指着郭远说道。
“教子不严,让你见笑了,我一定带着不孝子上门赔罪。”郭顺冷着一张脸,一板一眼地道歉。
“见过将军,”成小姐行了个晚辈礼,“是贵公子给我解了围,说起来,该是我答谢贵公子。”
郭远瞪大了眼睛,这下子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他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开始扯淡了。但事实是,扯淡的事情永远在后头。
“哎哟~是哪个混蛋在背后偷袭老子诶,郭兄,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你不是要等下才出来吗?”那位躺尸躺了很久的江大爷终于不躺尸了,但是,他开始坑队友了啊。
郭远任命地闭了闭眼,他现在无比想撕烂这个猪队友的嘴。但现在,他老子在这,他真的不敢啊。
“原来是郭公子啊,我叫成均婉,敢问公子名讳?”成均婉眼睛盯着郭远没离开过。
“他叫郭远,遥远的远,齐国公府的四公子。”郭舒被一堆人围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即使马上要倒大霉,郭舒还是愿意在倒大霉之前坑上他一把,权作消遣,同时郭舒狠狠地剜了江大爷一眼,提示他闭嘴。那位江大爷倒是上道,抿着嘴一言不发,显然还是有几分义气的,这让他在郭舒心里小小地加了一分。
郭顺看了看现场,顺手扔出一块金锭子扔给了在一旁瑟瑟发抖缩在一旁的掌柜,拱了拱手,“告辞。”说完提留着郭远转身准备走,却不想郭远却因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撞上了那个敲闷棍的姑娘,那姑娘也没来得及躲闪被撞倒在地,还掉出了一个装着蚀满铜锈的牌子。
“对不起对不起。”郭远赶紧蹲下去扶那位姑娘起来,郭顺反倒对那个陈旧的香囊起了兴趣,捡起来多看了两眼。
郭顺将香囊里的牌子抽出一大半,反复看了看,问道:“这是你的?”
那姑娘不愧是敢敲闷棍的人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把将香囊从郭顺手气地说道:“对啊,祖传的。”
郭顺眸子沉了沉,脸上露出几分怪异的表情,随即又忍了下去,“这牌子姑娘还是收好。”以郭顺的地位,自然不会因着这个有道歉的举动,只是向成小姐点了个头,便带着一干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至于在一旁纵观全局的郭舒,则低下头,看起来十分乖巧,但眼里闪过的光芒,透着一种诡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