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可吓得站了起来,向后倒退一步说:“杜老板,您息怒,我不是有意冒犯!”
“吕阳,我们马上回去!”杜老板喊着,然后对史记可说:“你也跟我走!”
吕阳扶着杜老板走出门诊楼,钻进轿车里,轿车风驰电逝般的驶向杜家大院。杜老板坐在后排,闭着眼睛,神情略微镇静了一些。史记可坐在前排位子心里惶惶不安,他不知道什么噩运在等待着他。他用眼角瞟了一眼后排的吕阳,看到吕阳似乎还镇静,于是,狠下一条心,管他呢,横竖都是死,今天豁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轿车驶入杜家大院。杜老板从车里钻出来,对吕阳和史记可说:“你俩紧随我身边,听我的吩咐。杜老板推开楼门进入客厅,吕阳和史记可站在门内。
二姨太和三姨太站起来迎接他。“老爷今天回来这么早呀!”杜老板问:“吴管家呢?”二姨太回答:“吴管家上午出去了,中午回来后有点儿神魂不定的样子。下午他又急匆匆出去了。”
“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什么时间走的?”
“下午两点半左右。”
“快,你俩跟我去银行。”杜老板额头上冒出汗珠,转身出门钻进轿车前排,吕阳和史记可坐在后排。
“快开车,去西口中央银行。”
“出什么事了吗?”两个姨太跟着他们跑到大门口。
“老爷,出什么事了?”
杜老板没有理睬她们,对司机说:“快开车!”吉姆车一溜烟驶出大院,直奔中央银行。前方遇到红灯,司机减慢车速准备停车。
“冲过去,别管它!”杜老板声嘶力竭地喊着。
轿车闯过红灯继续向前行驶。
一个警察手里拿着交通指挥棒,在车后面吼叫着:“造反了,红灯也敢闯!”偏巧今天外拥挤,司机不停地按着喇叭驱赶人流和马车。
杜老板把头探出车窗,挥手吼叫着:“快闪开!快闪开”他真的着急了。
中央银行的大楼出现了,就在前方马路的右侧,杜老板略微安静下来。杜老板没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几步跑进银行大厅。
值班大堂经理看到杜先生进来,立刻站起来朝他走过去,鞠躬说:“欢迎杜先生光临!
“我要进保险库,你马上带我进去!”杜老板回头对吕阳和史记可说:“你俩在这里等我。”保险库大门打开了,杜老板在大堂经理的陪同下进入保险库。
两三分钟后,大堂经理慌慌张张跑出来对吕阳和史记可说:“不好了,杜先生昏过去了,你俩快进来帮忙吧。”吕阳和史记可立即跑进保险库。杜先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旁边硕大的保险柜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空空的。
“杜老板,杜老板,醒醒!”吕阳蹲在地上搂着杜老板,抬头问大堂经理:“他怎么会这样呢?”
大堂经理回答:“他进来打开保险柜,看里面空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手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
“钱哪去了?”史记可问道。
“两个小时前,吴管家拿着杜先生的名章和钥匙把钱都运走了。他说是受杜老板委托,把钱转移走。”
“一共有多少钱?”
“不知道,一共有十箱,估计有一千多万吧。”
“什么!!!”史记可嚎叫起来,仿佛丢的是他自己的钱。
“吴管家往哪个方向走了?”
“箱子装到一辆卡车,往西开走的。”
“史哥,快帮我一把,把杜先生抬到我的背上。”吕阳和史记可把杜老板抬进轿车,史记可喊道:“司机,快开车,去陆军医院!”吉姆车向陆军医院的方向飞驶而去。
吕阳在后排座抱着昏迷的杜岳笙,史记可把头探出车窗挥着手叫喊:“让开!让开!”十几分钟后,陆军医院急诊室到了,他俩把杜老板抬到抢救室的床上。
急诊室的曹医生和几个护士跑过来。“怎么回事,史记可?这不是杜老板吗?他怎么了?怎么是你送来的?”曹医生提了一连串问题。
“快抢救吧!他十分钟前情绪激动突然晕倒了,是不是心脏病发了?”
“血压80/60,心率每分钟120次,呼吸每分钟30次。”护士向曹医生汇报。
“吸氧,输液。马上请心内科专家来会诊。”心内科专家很快就到了,后面跟着两个技术员抬着一台白色方形硕大的心电图机。心内科专家用听诊器听着杜老板的心脏和肺,然后回头对技术员说:“做个心电图。”
两个技术员有点儿生疏地连接心电图导线。
“童主任,这个红色的夹子是放到左手腕吧?”
“不对吧,红的应该放到右手。”童主任不好意思说,“这是美国专家刚带来的机器,可以准确诊断冠心病、心肌梗死和其它心脏病,我们还不太熟悉。”
心电图做好了,从机器里拉出来一张纸条,上面有各种各样弯弯曲曲的波形。童主任仔细看着,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心电图的医学术语:“v1到v6导联段弓背向上抬高,有5个毫伏,i和avl导联段也抬高,看来是广泛前壁急性心肌梗死呀!”
“心肌梗死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