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感到那漆黑的洞口对自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朦胧中那妖娆的女人不断的朝他招着手。。。
三叔绝望的看着凌天的魂儿正一点点朝洞口飘去,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唾了口血水,指着灵牌破口大骂:“这他娘的是李家的后代!!!还给老子睡个球啊!!!”
话音刚落,整个树林刮起了巨大的狂风,夹杂着凄厉的鬼啸,整个小山笼罩在一片恐惧中。
三叔吓了一跳,这他娘的啥意思?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吕阳和众人一见,赶忙跪在一旁,嘴里学着三叔,喃喃念叨:“李家办事,诛邪避让。。。。李家办事,诛邪避让。。。。”
顷刻间,倒在地上的凌天猛地站起,树林间,乱石中,漫天的黑气被吸引过来,钻进了凌天的身体,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不断的吸收着阴冷的黑气。
“啊!!!”凌天整个人青筋暴起,双瞳漆黑,一瞬间将空中的魂收进了体内,接着,巨树上的黑气也源源不断的开始被吸收。
“不好!!”南山屋里,黑暗角落中的一个女人满脸惊恐,拿起一个纸人飞快的扎了过去。
军区医院内,曹医生瞬间起身,双目刹那间无神,飞快的跑到杜先生的病房内,从怀中掏出一个人偶一巴掌拍在了杜先生的胸口。
看到惊慌失措的曹医生,杜先生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只觉得一瞬间天昏地暗,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耳边传来。
“啊!!!”凌天死死的盯着黑树,又一声大吼!双拳一握!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巨树连着山洞被炸的粉碎,一个尸体从空中飞了出来,直直的摔在了凌天的脚跟前,满脸的惊讶。
杜先生,死了。
“杜,杜先生!??”跪在地上的吕阳扑了过去,看到杜先生的死状,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脑袋:“这??这是怎么啦!!!”
“他死了。。”凌天扭了扭脖子,没有多看,走到三叔面前,扶起三叔:“叔。。。。骂得好。”
三叔看到平安无事的凌天,心中砸了五味瓶般,点了根烟:“先回家。”
“哦”凌天应了一声,走了两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灵牌,一丝淡淡的光芒一闪而过,凌天仿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李正国。
“爹啊,你早就来过这里,为什么不处理干净呢!”三叔看着被乱石堆埋没的洞口,一时间满脸的沧桑。
“为了你们好,今晚的事给老子烂肚子里”三叔留下这最后一句话,被凌天扶着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叔,那胖子怎么办?”
“哎,咱们又不是圣人,看他造化吧。。。”
杜老板死了,葬礼很简单,甚至不如大姨太和四姨太的葬礼隆重。办完葬礼后,吕阳离开了杜家,他一个月来做过的梦全都随杜老板的死而消散。
吕阳离开杜家那天,特意拿着一瓶白酒来标本室看望史记可,他俩坐在实验台旁边喝酒边闲聊。
“杜家大院现在怎么样了?”史记可问道。
“杜老板死后,厨师和仆人走了,三姨太回老家了,二姨太领着五个女儿住在杜家大院。工厂停工了,工人天天到杜家讨工资,债主来讨债,法院扣押了杜老板的房子和车子。没想到仅几天的功夫杜家破产了,家破人亡,太惨了。”
“是啊!我也被吓坏了,没想到这杜家惹上那种东西,对了,钱的事,警察破案有消息吗?”
“没有消息。二姨太每天去一趟警察局打探消息,林雨飞警长说他们顺着国道一直追到山西,再不敢追了。吴管家很狡猾,他知道只要进入偏远的地方,警察就没有办法追踪他。林正儒处长气得牙痒痒却没有任何行动”
“哎,看来钱的事也泡汤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找个人过日子吧,那你以后怎么打算?我可记得你答应给我找个女人的啊”
“还能怎么办,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我只好回到妓院继续当我的打手,混碗饭吃吧。找女人的事,你还是自己找吧,我是帮不上你忙了。”盛世宠婚:总裁家养小甜妻
“是啊,所以要抓紧时间治疗。”老护士带着史记可穿过长廊来到后楼。一楼墙壁上的病人一览表依然如故,春红一栏中照片是空的。这张照片被史记可偷偷撕了下来,现在就在他口袋里。不过由于在贺兰被扔进湖里,照片被水浸泡有些皱褶和模糊。
老护士对二楼医生办公室一位四十左右岁的女医生说:“朱医生,春红的表哥侯浦来了。”
“哦,太好了,侯先生请坐。能找到你真不容易呀!”朱医生很热情地站起来与史记可握握手,然后,端上来一杯开水,“侯先生请喝水。”
“谢谢!”史记可接过水杯放到桌子上。
朱医生拿出来春红的病历,认真地翻阅着,显得很严肃,沉稳,干练。史记可有点儿莫名其妙,为什么她们都在找自己呢?难道春红病情有什么变化了吗?或许她恢复了记忆想见到他,想到这里他心里闪现一丝快慰。
朱医生说:“你一定想知道她现在的病情吧。”
“嗯哪。”
“她的病情和上次你见到她时差不多,没什么变化。她的治疗处于一个平台阶段,如果能产生一些有利的外部刺激,她可能会恢复原来的记忆。如果长期处于目前的平台期,时间长了原有的记忆就无法恢复了。所以我们急于找到一个好的治疗方法,再尝试一下。”
史记可听得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