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不明白,而是不敢确认。
下一秒,医生就为他解开了所有的疑惑,“我不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但是,体内有种毒素,这种毒素如果不怀孕就没有生命危险,可是,真要是想孕育生命,不但对孩子有危险,大人也是如此。”
“你说直白点!”
涉及到要小希和孩子的安全,骆牧离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冷静下来?
“我们分析她的血液发现,她体内有着一种慢性的毒药,这种成分,单存在体内,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可是,一旦怀孕就不行了?”
医生的解释太过繁琐和书面化,对于焦急中的骆牧离,自然是一番不小的折磨。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到像个陌生人,在一大堆的信息之中抽丝剥茧,得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我摆脱你说简单点!”
“也就是说,这种成分在孕激素的刺激下,会引发盘踞在体内的毒素。而这种溶在血液里面的毒素,往往可以通过脐带带给胎儿。”
这下,骆牧离明白了。“我要大人和孩子都平安,有什么办法?”
“办法也有,你先别急,听我跟你慢慢说。”医生看得出来,骆牧离一身的汗湿,说明他很在乎这两个人。
骆牧离胡乱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第一次像个父亲,而不是指点江山的骆总。
他也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有的情绪他全部都有,与常人相比,不过克制力好,看起来才显的与众不同。“什么办法?”
只要是能救要小希和孩子,不管让他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找到解除这种药物的方法。”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只要解除的及时,不但大人安然无恙,就连肚子里的胎儿也能保住。
可是,骆牧离都不知道要小希是什么时候中的这种奇怪的药物,何谈解除!
“刚才你提到过,说这种药物是慢性的?”纵然骆牧离最近听力下降的厉害,可是,过耳不忘的本领还没有下降。
“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医生略沉思了片刻,“而且,在体内的时间也很长了。”
“有多久?”假如能确定准确的时间,骆牧离也会有一些线索。
“看情形,一年是有的……”这种情况只能根本经验来判断,医生也不敢就一定的跟骆牧离说具体是什么时候。
这么久,一下子,骆牧离又迷惘了。
要小希这几年的生活,根本就不在骆牧离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他根本没有一点线索。就算最近一年,对骆牧离来说也是有难度的。
这样的事实,让骆牧离突然产生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只能去查,要小希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都遇见过什么样的人……
一年,要小希究竟都接触了什么人?依照自己掌握的情况,骆牧离开始快速的分析。一年的时间,也就是要小希刚从监狱里面出来,接触的人应该不会太复杂。
既然是慢性药,说明给她持续下药的人就在她认识的人中间,如果真如骆牧离推想的那样,这个事实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究竟是什么人?从一年前便开始了筹划?他或者她能料到一年之后的情形?目的又是什么?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骆牧离的脑海中。
“如果不能解除药性,她会怎么样?”这才是骆牧离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