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眼对小眼实在无聊,第四名又久久不到。西索和钉子怪联合撺掇她玩扑克牌实在太吵,女帝只好不甘不愿的答应了。

玩的是普通的抽鬼牌,玩了几把过后全是女帝赢,自问根本就玩得漫不经心的她对这种胜利莫名的觉得诡异。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果然几把过后西索要求加筹码。女帝冷笑,原来是利用前面的胜利下套来着,就说整天把扑克牌捏在手里的家伙怎么可能牌技差成这样。

女帝不动声色看他们玩什么把戏。西索提议玩一票大的,从下一局开始累计,到最后计算谁赢得最多谁就可以从另外两个输的人那里取走奖励。奖励现在就挂出来,由另外两人共同提议本人绝不能反驳。

也就是只要这两个家伙共同提出的要求自己就没办法拒绝对吧?女帝知道这些臭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了,但被这点场面吓退可不是她的风格。她要让这两个胆敢算计她的家伙赔了夫人又折腿。

果然对女帝提出的要求他们倒是心照不宣,西索提出女帝提供的奖品是tuō_guāng衣服坐在赢家怀里献上一枚kiss,伊尔谜马上复议。两人好像对自己的赢面都很有信心。女帝忍住一人甩一耳光的冲动,风度良好的同意了。

到西索和伊尔谜的时候,两个家伙互相拆台,都把对方最为难的事告诉了女帝。最终伊尔谜的奖品是自己的四分之三存款。西索的奖品是向最后一个到达贱井塔底部的烂果子求婚,别人越是拒绝越是要完成婚约,除非那人说出“我愿意”,答案不得由西索提示不得杀死对方,不得形式上登记,要一直和对方在一起。

如果说两个人一开始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的话,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了。果然不怕神对手,也不怕猪队友。就怕那人又是神对手又是猪队友。他时而给你强力的打击,时而拖住你的后大腿。让你□□心惊胆战。

半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人诡异而凝重的赌博画面,正在大喊自己第一个到的他瞬间卡壳,像只被踩住脖子的鸭子,默默的蹲一边了。

最先出手的是伊尔谜,他虽然牌技一般但是观察力惊人,何况抽鬼牌本身也是很考运气观察力和心理的游戏。西索的牌还好,毕竟是牌技大师没那么容易就留下破绽。但是女帝这边就不妙了,她硕大的金蛇耳环甚至明亮的眸子里面都能让伊尔谜看清她的牌面。

西索和伊尔谜心照不宣的想着先把女帝打得无法翻身,然后两人再一决雌雄。两人联合攻击之下女帝迅速溃不成军。接连输了十几把以后才被减缓了攻击力度。女帝一直沉默着,就算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也没有过激的反应。

西索和伊尔谜虽然觉得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认输,但一个对自己的能力和牌技太过自信,一个对自己的观察力和心理素质太过自信。虽然防备着也同样觉得女帝不可能掰回赢面了。两人遂放开手厮杀。

一个各种诡异的招式信手拈来,一个轻薄的假象和各种出千齐飞。等到最后一把的时候两人前面的积分基本持平,就靠着这一把赢得美人归了。

在一个不慎抽走鬼牌之后,最终西索技高一筹,眼看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一直沉默的女帝喊了暂停。

“嗯?”西索的心情好像很好“汉库克酱有什么招式要使出来吗?不过现在好像有点晚了吧?”

女帝讽刺一笑,拿起西索刚刚放下的一对q的其中的一张,然后另一只手靠近嘴唇,吻了一下,变出一个小小的爱心,把爱心弹在那张扑克牌上,扑克牌立即石化。变成一片薄薄的石板。

西索一僵,觉得好像有不好的事会发生,果然女帝往扑克牌吹了一口气,石化解除了。但变回原样的纸牌分明是一张方片3。

西索和伊尔谜同时瞳孔一缩。这是,除念?

不只是女帝,伊尔谜也察觉到了西索可能在出千,但是这家伙狡猾似鬼,拿不到证据怎么办?即使记住所有牌也找不出漏洞,只能找出被轻薄的假象调换的牌。但那个能力简直就是为作弊而生的。所以最后他也只能认栽。

没想到,世界上加起来不到十人的除念师会在这儿,不这已经不光是除念了,据他了解除念多少会付出一些代价。但是看女人的做法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别人的念力失效。怎么办?又多了一条必须得到她的理由。

“哇哦——”西索笑不出来了“这么方便的能力,恐怕是同时石化物体和加诸在物体上面的念,然后对物体解除石化,这样就可以把念剥离。就是不知道对人可不可以这样用呢?”

女帝心情愉悦的冷笑一声“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废话?”随即把最后一对牌一甩“你们输了。”

西索奇道“即使这局是你赢了,但别忘了你从开局以来一次也只赢了这一局而已。我输了第一名也只变成小伊——”说道这里西索脸色一变“呐呐,汉库克酱不会是觉得只要赢的不是我把自己献给任何人都行吧?”

“咔哒咔哒”伊尔谜兴奋的撒花。

“哼,蠢货们,哀家才是最终的赢家,你们不会是忘了最初规定的规则了吧?”女帝饶有兴致的解说“最后结果是按积分制,每局第一名3分,第二名2分,最后一名1分。出千者自动归零。”

西索和伊尔谜同时一僵,扑克牌和钉子一个拿不稳掉在地下。

“也就是说,除了最初那十几局哀家仅仅拿到1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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