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猎户带着6军和林清雪直奔深山,天还没亮,路上很难走,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来到那个山洞。距离山洞还有四五十米的地方,林清雪示意停住脚步。“杜猎户你等等。杜二箱子现在是危险分子,手里可能有枪支。我们这样过去,太危险了。”
杜猎户说:“这个混蛋难道他还敢向我开枪不成。警察同志,我在前面走,先进山洞看看,要是他在,我就让他跟你们去自。”
林清雪想了一下说:“杜猎户,你进去的时候,最好先喊话,别让你儿子误以为警察来抓他,我们俩在外面等你。”
杜猎户说:“我明白。”说完,朝着山洞缓缓走去。
6军低声说:“姐,我们村的余德成估计也和杜二箱子在一起。这小子真是够混蛋的,竟然跟二箱子一起逃跑。”
林清雪说:“余德成的事我有责任。当初我怀疑余德成,后来锁定杜二箱子是凶手,就应该放了余德成。没想到,这个余德成居然跟着杜二箱子一起越狱。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你又没有犯什么事,这么一跑,没事也有罪了。”
6军说:“余德成这人本性还是不坏的,就是爱占小便宜。为什么跟二箱子一起跑了,估计是被杜二箱子侃晕了。不过,我们都是一个村的,希望你能给他几分宽容。”
林清雪说:“只要他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会酌情处理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杜猎户已经来到山洞口,他心里十分悲愤,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实巴交的儿子,竟然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现在被警察盯上,他必须自才有机会。杜猎户往里面看看,山洞很大,里面好多拐弯,一眼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他就喊,“二箱子,你在里面吗?”
山洞里没有声音,杜猎户往前走了几步,又喊:“二箱子我是你爹啊。我要进去了。你看清楚,不要开枪。”
杜猎户有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里面传来杜二箱子的声音,“站住,你不许进来。”
杜猎户骂道:“混蛋。二箱子,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你爹。你这小兔崽子”
杜二箱子在里面喊,“我现在是杀人犯,我知道警察都在找我。我不管你是谁,你肯定把警察带来了。别以为我看不见。谁要是敢进来,我就打死谁。”
杜猎户又骂道,“二箱子你这小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儿子?你自己做下坏事,现在不知道悔改,难道还要继续错下去吗?我们家六辈子没出过坏蛋,咱们山里的农民,讲究的就是一个本分。你小子打伤了余支书,赶紧去跟人家赔礼道歉,争取宽大处理。”
“警察同志说了,余支书没有死,只是受伤了。你马上跟我去自,争取宽大处理。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你这小畜生,老子要亲手抓你去自。”杜猎户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杜猎户万万没想带,就在这时候,枪响了!
砰!沉闷的一声枪响!
天色还没亮,山洞里很黑,杜二箱子现在就是条疯狗,见谁咬谁。他早就看到几个人影朝山洞走来,就猜到警察来找自己了。所以他跟余德成藏在山洞最里面。他爹喊话,他以为是警察的缓兵之计,他这会儿精神上高度紧张,端着枪守着洞口。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来抓自己的警察同归于尽。最好是6军也来了,我把你弄死,再死就够本了。
杜猎户说自己要进来,二箱子可不相信,看到有个人走进来,就一哆嗦,就朝那人开了枪。二箱子手里的猎枪是原始的土猎枪,但是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钢珠弹的杀伤力也十分巨大。杜猎户被一枪击中,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杜猎户手捂着胸口,鲜血已经湿透了他的棉袄,他断断续续骂道:“畜生!你这逆子,我没想到,死到你这逆子的手中。”
随着枪响,6军和林清雪意识到情况不妙,没想到二箱子如此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爹,也下此毒手?林清雪拔出手枪冲过来,把洞口倒下的杜猎户拉出来,看看他的伤势,真是不凑巧,这一枪打得很准,正好打在心脏上。杜猎户月已经奄奄一息。
“杜猎户,你,你怎样?”
杜猎户苦笑一下,说话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拉着林清雪的手:“警察同志……我,我生了这么个逆子,我罪有应得……天理不容啊。”杜猎户说完就咽了气,6军气的大骂:“二箱子,你一点亲情都不念,真是猪狗不如,老子要杀了你。”6军就要冲进去,跟杜二箱子玩命。
林清雪拉住他说:“6军,你不要冲动。二箱子的猎枪,杀伤力很大。山洞这么黑,啥也看不见。你就这样冲进去太危险了。我们等一下再行动。”
6军气得一跺脚,看看天色,最起码还要一个小时,天才能大亮。不过太心里也清楚,对方猎枪杀伤面积大,自己冲进去,真的是危险。只好耐心地等着。
山洞里面,二箱子开枪后,听他爹中枪,他也挺后悔,自己居然一枪打死了亲爹,傻愣了一会儿,杜二箱子一阵狞笑,低声吼道:“活该,谁敢来抓我,我就让谁死。”
余德成躲在一旁,身子不住地哆嗦,刚才二箱子失手打死了他亲爹,出人命了。自己算不帮凶?他后悔不该跟着杜二箱子一起越狱。想到这里,余德成呜呜哭起来。杜二箱子骂道:“熊包,你哭什么?拿着枪,有人进来,就打死他们。”
余德成只好拿着枪,二箱子阴狠地说:“余德成,现在我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