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秘书说：“这是便秘！我马上叫6军过来！小秦？你快过来看看！”他朝外间就喊，因为他和秦月影这几天，一直是衣不解带，二十四小时地守护着李老呢。
“别叫！”李老沉下了脸，“人家小秦可是女同志，我一个糟老头子正在拉屎，你把人家叫进来，多尴尬？”
“呃。”梁秘书心中暗道：小秦已经多少次伺候你拉屎了？男女之别，对医生来说，早就不存在了。
“梁秘书，怎么了？”秦月影匆匆赶来，就在卫生间外。
“别进来！”李老大吼一声，噗！马桶里溅起水花，竟然通了。
“小梁，你也出去吧，我没事了，不用你伺候着我。”李老之前没啥意识的时候，被人伺候就觉得特别不习惯，如今自己能动了，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象伺候皇帝一样对待自己。
梁秘书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李老又嘱咐道：“别叫醒6军，这都半夜了，人家也累了。”
梁秘书十分感动，眼圈忍不住红了：李老这才是真正的为人民服务的领导人！身体稍微好一点点，就不愿意接受别人的照顾了！
“怎么样？”秦月影焦急地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梁秘书，“你把李老一个人扔在里面？”
梁秘书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李老不让我在里面，不过，看样子他确实自己能行。唉，倔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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