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呆滞了。\\

灵儿脑子里回过味来,低头扭捏道:“闲哥哥,我明白了。”

方闲松了一口气:“还是灵儿聪明,这么快就明白了。”

只见灵儿一下子扑到方闲怀中,死死地抱着他哭道:“闲哥哥为了不让官府抓走咱们,不惜委身迎合这捕快的怪癖……”

“什么?!”林月如大惊。

灵儿泪汪汪地看着方闲,柔声道:“闲哥哥,你不必这样,不管是浪迹天涯还是囚于狱中,灵儿都不怕,只要与闲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林月如闻言也已明白了大半,从长靴子掏出匕首,横眉立目:“我早就说要杀出去了,先拿这胖捕快的血祭刀!”

方闲要疯了,你们丫都是腐女么,怎么琢磨这事儿的时候脑袋这么灵光!?

方闲深呼吸,张开双臂:“安——静——”

场面真的安静了。

方闲转头望着李超:“我还是说了吧,不然更麻烦。”

李超满脑袋虚汗,权衡了一下利弊,一咬牙,点了点头。

方闲手指李超,冲着三位表妹说:“我这位朋友患了脏病,我刚才是在看诊,灵儿你误会了。”

灵儿一脸迷茫地看着方闲:“真的?”

“你说呢,你没看我捂着鼻子离着老远看么!”

灵儿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表情木讷且无辜:“好像是的。”

“没有好像,就是的。”方闲转而问方芳,“妹妹啊,你没听说过哥有怪癖吧。”

“绝对没有。”方芳是老实孩子,有一说一。

方闲又对月如说:“现在是和谐社会,没什么武林了,我们要遵纪守法讲规则。”

“……”林月如琢磨了一下,呆呆问道,“那我们揍了那杂碎,算是犯法?所以我们要坐牢了?与其那样,咱们不如杀将出去,浪迹天涯,那才快活!”

“灵儿快按住丫的!”

“为什么啊?我也想杀出去诶。”

方闲欲哭无泪,转望方芳:“妹,能帮哥控制住他们么。”

方芳看了眼二女,身子一颤:“哥,我打不过。”

灵儿懂事一些,按下了林月如持着匕首的右手:“姐姐,先听相公说说。”

月如哼了一声,又把匕首收了回去。

李超咽了口吐沫:“你们是要袭警么?还是在警局袭警?”

方闲连忙打哈哈:“李哥别着急,他们村里来的傻妞,看古装片看多了,智商下降。”

见场面稍微稳住了,方闲终于可以讲道理了:

“你听我讲,规则是个有意思的东西,要利用好规则。”方闲从这里切入,刚好借着这机会吐露了此时的心声,“你看,我们打人是不对的,但这话分怎么说。如果是那杂碎欺负我表妹在先,我们打他,在理上我们就不亏了。再者,若是那人原谅了咱们,这事也就是街坊大闹,民警同志也就不必立案深究了。”

方闲说着,转头冲着李超笑道:“李哥,你说对吧。”

李超若有所思。

打架这种事,只要方闲能与受害者商量好,别让他报案,怎么都好说。但现在最严重的是户口问题,黑户这事儿比较麻烦,就像无牌车上路一样,属于比较严重的罪名。

“李哥,咱们的病没看完,屋里聊。”方闲笑呵呵地拉着李超进屋,不忘回头警告,“老实呆着,方芳,看着她们。”

方芳颤声道:“哥,我真的打不过她们……”

方闲:“别怕,她们都是母老虎。”

月如灵儿:“嗯?”

“纸老虎,纸老虎。”

月如灵儿:“嗯?”

“……姑奶奶们,我好歹是个相公,在我亲朋面前给个脸行么?”

月如灵儿“嗯”了一声,这才老老实实地找地方坐下呆着。

李超摇头叹气:“这女人啊……”

“都懂,都懂。”方闲怕再闹出事端,连忙推着李超进屋。

于是,方闲与李超再度回到神秘小屋,这样一圈绕过以后,谁也没必要再打哈哈了,什么事都可以摊开来聊了。

李超明白其中要害,此时只是低头思索,思索着完全压住此事的风险,解决方法等等,同时衡量这里面的利益得失。毕竟,他终究是可以自己去医院搞定的,难的只是如何与张丽丽交代,怕的只是方闲撕破脸皮告状。

方闲与人打交道的经验虽然不足,但算账还是会的,对方已经动心了,但显然自己给的好处还不够,现在这种时候,自己只能礽上更高的价码敲定生意。

“李哥,在这里我可以承诺两件事。”方闲伸手,掰出了一根手指,“第一,用我苗医独特的方法,我保证你这病三日内可好,并且不会复发,不留疤痕。去医院的话,要根治这病少则10天,多则一个月。”

李超面色动了一下,看来是要答应了。

方闲又掰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用我苗医的独特方法,我保证不声不响地把嫂子的病也除了。这件事,医院的医生可就不好帮你了。”

方闲话说的很聪明,两次声明“苗医独特的方法”,两次比较医院医生的方法,这无疑凸显了自己的重要性与不可替代性。其实这里面有不少的忽悠成分,他要做到的事医院的医生也不是做不到,就是有些麻烦罢了。

最关键的,还是他拿住了李超的心脉。这胖子现在难受的事情就是张丽丽,治病什么的都好说,怎么能过她那关才是心头的那一把刀。

果然,这话就是压倒李超的最后一把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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