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道:“好吧,我只当是你故意说好听让我开心,我都是你的人了,最多以身相报,还能怎么谢你。”
方进石道:“你可以想想法子讨好我啊。”
李师师歪着脸看着他的坏笑,然后用手掌去端了一点水,把水泼到他身上,骂了句:“无耻下流。”
方进石哈哈大笑,笑完站起来道:“我再帮你加把火。”
李师师道:“不洗了,回去了。”她走出水池,擦干身上的水滴,然后拿了衣服穿起来,方进石只是在那里看着,李师师以为他会扑过来呢,谁知道并没有发生,她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方进石,蹲到自已那个木箱处打开箱子,翻找了一个极小的小瓶子,然后放在自已鼻子下面深深的闻了好大一会儿。
方进石走过来蹲下问:“这是什么香料?让我也闻闻。”
李师师推开他远一点然后道:“你这个闻不得的,你走远一点。”
她收好那个小瓶,合上木箱盖子,用绵帕捏了自已的鼻子,好像方才那个瓶中气味不太好闻,她站了起来道:“走吧。”
方进石过去吹熄了灯火,向她一起走出,李师师迈过门槛,身子一软差点拌倒,方进石伸手要去扶,李师师又走了两步,一下子跪在地上,她想要起来却爬不起来,方进石大吃一惊,到了她近前扶住她肩膀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李师师低声道:“抱我回房去。”方进石不敢怠慢,赶紧弯腰抱起了她,向了正房走去,一路上只觉得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根骨头一样,他踢开房门进去把李师师放在床上,点了火烛看去,李师师额头见汗,脸色红红的像是发了高烧,方进石心中忐忑,不知道为何她短短时间内就突然病成这样,他把李师师鞋子脱掉,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有些发烫,就低头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师师有些吃力的道:“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方进石道:“我给你找郎中,你等着。”
李师师急道:“不用,我中了软骨香的毒了。”
方进石想起她去打开箱子闻了那个小瓶子,心下疑惑,就问:“那是什么毒?”
李师师道:“是一种让人手脚无力的毒药,我不当紧的,过两个时辰就好。”
方进石微微放心,李师师偷眼看着他,又低声道:“我动不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等药力过了,你就……不好玩了。”她最后这个话方进石听懂了,他伏下身凑近了李师师的脸问:“你为何要让自已中毒?”
李师师咬着牙道:“这毒药……也是一种烈性的……春药。”她说着这个话,脸上的汗水顺着脖子开始流下,连衣领都快要湿了,方进石大喜,他看李师师辛苦,伸衣袖去替她擦了一把汗水,李师师一被他碰到肌肤,就娇娇的大粗气喘了几下,痛苦的道:“你快些了,这药……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这世上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兴奋的事了,李师师为了讨好他,冒险用了这邪恶的软骨香毒药,方进石虽然不确定,她用了这毒药能让自已更舒服一点,但是至少她的心意尽到了,也许她也不知这个问题,只是凭空想像的,或者别人传递给她的假信息也是未知。
总之这一夜方进石是极舒服的,李师师流了太多的汗,尽管第二天药力早过了,她还是有点虚脱无力,方进石确认她身体无恙,就让她好好多睡一些时间,自已起床先到后面池水中洗了个冷水澡,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感觉身体特别的舒坦,尽管昨夜折腾了大半夜,但今天精神头却格外的好。
他走到后面去找薛翎,她刚刚起床,看到方进石一大早的过来,就迎过来说道:“今天这么早啊,我以为……”
方进石笑眯眯的问:“你以为什么?”
薛翎本来想说,我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呢,但想想说这个话是给自已找心理不舒坦,就没说下去,就回了句:“以为你会忘了我呢。”
方进石道:“我要去找李宝有事,回头去大哥的布庄商量点事,你跟不跟去?”
薛翎马上道:“我要去。”
方进石道:“我这一去只怕要大半天,家里只留她一个人我不放心,而且中午饭都没有人给她买,要不你留下来陪着她,等午时了你去买了饭菜回来和她一起吃,你就不必跟着去了。”
薛翎不高兴了:“你让我伺候她,我可不愿。”
方进石道:“明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很盛大的酒宴,如果你今天肯留在家里,我明天就带你去,若是不愿意留下来,明天我就不带你去了,你选择一下吧。”
薛翎看看他,在权衡利弊,方进石道:“你不信我算了,那以后也别怪我不带你出去。”
薛翎无奈的道:“好吧,我可是看在她没有饭吃可怜的份上,你上哪儿带不带上我,全都由你。”
方进石过去抱了抱她:“我知道你心肠最好了。”薛翎给他亲了几下,他说什么都全都答应下来,方进石告别她走出后院子,心中在想,什么时候给薛翎也用一下那个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李师师昨晚也给他说了,这种药用了有风险,而且对身体也不好,李师师昨晚纯粹是讨好他。
方进石驾了马车出了家门,前去找李宝和宝珠,他们两个在城东租了一个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