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呜滴呜~”鸣着警笛的车辆来到了一家豪华的住宅。吴警官和一名女警从车上走了下来,吴对着肩上的对讲机说:“我们已经到达事发住宅区域,保安公司要来重置警报器。”
对讲机里传来女声:“收到,警官,我已经联系保安公司。”
吴和女警打着手电慢慢的走进房子,房子的落地窗一部分已经全部被暴力破坏,玻璃和木头洒在了地板上,“指挥中心,有非法入侵迹象,我们现在准备进入房间。”
“如需支援请及时通知。”
吴江手枪掏了出来,他们开始警惕的走进房子,这里面很暗,只有一些黄色的睡眠灯之类的。女警打着手电看见墙上的委任状,说:“他是个州法官?”
“已经是个过去式了。”吴说道,因为这个州法官已经躺在了地上,面部收到打击,一柄法槌直接插入了他的喉咙。吴立刻通知指挥中心,“指挥中心,现场发现重度谋杀,特殊情况,死者是一名州级高官,罗根·帕德森法官。”
“收到,立刻通知增援。”
大批的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在,当然包括尼克和汉克。在收集完必要的证据之后,法医将法官喉咙里的法槌拔了出来。警察没有接到邻居报警,法官阁下也没有妻子和孩子,他们只有一个法槌和犯人可能中弹的消息。
汉克在警局的电脑上查询被法官审理过后最近半年被保释出来的犯人,尼克正在找不在场的证明。直到他们得到dna分析的数据,汉克对着队长说:“查出法槌上的指纹了,一名退役的海军士兵。”
坐在一边的队长问:“他是假释的犯人吗?”
“不,他叫文斯·奇尔顿,没有前科。”说着汉克一边把他的家庭地址调了出来。
队长亲自带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带着撞锤撞开了奇尔顿的房门。
“警报解除!”一名警察走到队长的面前,“但是里面死了个人。”
汉克拿着奇尔顿的照片在私人的面前比对然后说着:“他活着的时候一定更像。”
文斯·奇尔顿的右手从手腕处被整个砍了下来,队长看着他的右手说:“我们查的指纹是哪只手的?”
“他没有的这只。”犯人很明显让奇尔顿借了只手给他,汉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奇尔顿的左手也被砍了下来,但是还拼在一起,手腕上反带着一只女士手表。
手表上刻着——给玛丽的,最爱你的妈妈。表的时间停在3月11日10:15。汉克笑着说:“我想他不是会喜欢这种表的人。”
“我们要通过手表找到线索。”队长说道。
“我记得尼克有个朋友,他是个古董钟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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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安稳平静的看着报纸,他觉得今天还算不错,起码他做完了普拉提,拜伦和海普正在天台阳光房晒太阳,他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刚刚磨好的咖啡。
嘀哩嘀哩的电话声响起了,门罗拿起电话:“你好,这里是童话侦探事务所—门罗。”
“你懂古董表吗?”尼克的声音传出来。
“你居然会找我看我的老本行,这应该算我的外快,我需要收费的。”门罗抿着手里的咖啡说道。
“没问题,警局会给事务所报酬的。我和汉克马上到事务所。”门罗把咖啡放下,坚定的走到阳光房,“老板,我接到生意了!”
拜伦从太阳椅上爬了起来,生意,这还是第一单正常的生意。尼克和汉克很快的来到了事务所,他们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拜伦等人,门罗很快的打了几个电话给自己在波特兰的同事,只要这只古董表在波特兰做过护理或者维修,那么他们可能会有记录。
“嘿,我的朋友们帮我们找到了,这只表第一次出售是在1933年,被一位阿姆斯特先生买了送给他的妻子,她...”门罗看着他刚刚记录下来的东西说道。
但是尼克很明显不想听表的历史,其实拜伦想听,这样作者可以多水些字数。“这表的历史很棒,但是我们不想知道,现在这表是谁的?”
门罗叹息着说:“好吧,我明白,你们只要真相!这只表2个月前一个叫玛丽·罗宾森的人登记的。”
“玛丽·罗宾森?”汉克睁大了眼睛叫了一句。
尼克看着拍档说:“你认识她?”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汉克用舌头润了润干枯的嘴唇,“助理检察官,一年前退休了。我和她合作了很多年,我想我的预感不太好!”
一语成谶,在汉克电话通知警局派人保护玛丽女士,警局来到她家的时候,玛丽已经死去,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舌头被人拔掉,放在她桌上的天平的一端,另一端是一枚金币。
汉克看见玛丽的尸体,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然后他赶回了警局,拿了一份卷宗交给了队长,“三年前他把杰克·兰伯特,他的妻子和女儿,从家里绑到泰格德附近一个废弃的采石场。虐杀了一家人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我记得那个案子,奥列格·史塔克是个职业的杀手。他在很多州都有犯罪嫌疑记录。”队长严肃的说着,这种杀人狂一个就足够引起动荡。
“他在玛丽那里留下一枚金币,我才确定是他,他接活和付账都只用金币。他三年前试图在波特兰坐牢,但是他被判到加州的一个监狱,我联系过监狱了,一天前,史塔克越狱了,他在已送监狱外治疗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