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师傅什么事?”门童看看赫柏,再看看身后的橙溪和虞兰,“这小娘子病得不轻啊!”
“仙童好眼力,我们正是来求医的。”赫柏有些激动。
“求医?那是知道规矩了,从门口三跪九叩到正殿,至于救不救,那还得看你们能不能通过师傅的考验。”门童打开门,让他三人进去,“两位小娘子跟我到偏殿歇息吧!让他慢慢跪。”
“将军,你带小姐去歇息吧!我来跪。”虞兰看着疲乏的赫柏。
“这怎么可以,你快带小姐去歇息。”赫柏推开虞兰,开始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
虞兰扶着橙溪跟随门童去了偏殿。
或许由于体力不支的缘故,就这么并不算太长的路,赫柏都花了好长时间,一个时辰后,赫柏终于来到大殿。
“来人有何事?”未见其人,只听见其声。
“我一朋友因伤心过度,以至于疯癫,求神医救救她吧!”赫柏跪在正殿中央。
赛华佗:“此人与你是什么关系啊?亲人?爱人?”
赫柏没吭声,想了片刻,“是最重要的人!”
赛华佗:“好,众所周知,治病关键在于药引,想治此病,需有一味药引要你帮忙,你可愿意付出?”
赫柏:“我愿意,还请神医明示。”
赛华佗:“那就是你的血肉,你可舍得?”
赫柏毫不犹豫,撕掉袖袍,拔出宝剑,就向左臂砍去,一颗石头弹在他手上,剑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从门里走出来,“果然是最重要的人,跟我来吧!”
赛华佗话音刚落,赫柏昏倒在地上。虞兰跑出来,吃力的将赫柏扶去偏殿,“神医你快给将军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不要命了呗!体力透支,不晕才怪,没事,让他睡一晚,明早吃点东西就没事了。”赛华佗把着赫柏的脉说,“还是去看看那一位吧!”
赛华佗走到另一张床边,为橙溪把了脉,“好家伙,还有小崽子了,还真亏来找我了,不然怕是一尸两命哦!哎……困了,睡觉去。”
“哎!神医,你好歹给治治啊?”虞兰拉住转身离去的赛华佗。
门童一掌拍在虞兰手上,“你给放开,没听我师傅说他困了吗?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虞兰好似还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这这这,那那那的,赶紧睡吧!”门童转身离去。
虞兰摇摇头:“好奇怪的师徒二人!”
“喔喔喔……”虞兰被鸡叫声吵醒,身旁的橙溪因为药力的作用,还昏昏沉沉的睡着,将军已不在房内。
虞兰打开房门,一只鸡就正好扑到她怀里,把她吓了一跳。门童从虞兰手里夺过鸡,“给我跑,还是被我抓住了吧!说,为什么今天不下蛋。”门童一边说一边拍打母鸡的头。
“门童,可否看到我家将军?”虞兰心里虽然觉得此人脑子有问题,但还是忍不住问。
“什么门童?我是有名字的,我叫医休,再敢乱叫,小心我叫师傅不给小娘子看病了,哼!”医休有些不悦。
“对不起,对不起,医休哥哥,是我嘴笨,你可别生气。”虞兰慌忙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医休抱着鸡转身离去,“医休哥哥?还真好听,嘻嘻……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呢!”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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