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他让她想起了易君蓦和秦聿,还有那个在她脑海中还模糊不清的师尊。
可是他明明就不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甚至还有可能根本不是“他”。
而她却还因此产生了动摇这会让她有种跟渣女似的感觉。
月宝表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爪上的瓜子都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呢,明明都经历了两个位面,上一个位面里还看了不少的言情小说和电视剧,这会儿还能迟钝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月宝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凤染瞬间警醒。
——所以,沈君谕就是“他”。
丢下了这么句话后,月宝就又闪退了。
……
凤染此刻心里有一句p她一定要讲!
沈君谕这毒舌还龟毛的男人居然会是“他”?明明易君蓦和秦聿对她都是那般的温柔和宠溺,所以她推断出这一个位面的“他”应该也会是个暖男型的,谁曾知……
——垃圾系统,误我推断。
月宝:
它都不好意思吐槽她蠢了。
……不过在经过月宝的确认后,凤染也算是放下心来了。
至少从开始到现在,她的方向还没有偏出太远。
至少,在某些瞬间的悸动都是因为“他”。
……见她忽而不说话了,沈君谕也只当是她这是害羞了。
到底还是个小丫头。
沈君谕无声地笑了笑,随之便又从旁边拿过一册书,静静地看了起来。
都说盲人的感官最为灵敏,体验了一回当盲人的经历后,凤染倒真是相信了这么一个说法。
虽说沈君谕从刚才到现在就没出过声,安静的就像是已经离开了一样,但凤染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存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层好感滤镜加持,总之在知道有他在身边时,即便看不见了,她也没觉得慌张。
细嗅着那浅淡的寒梅冷香,她整个人顿时就能够平静下来,也能安心不少。
就好像是一叶扁舟漂泊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渡口一样。
但她能分辨清楚的是,这种感觉似乎已是由来已久的,并不是突发的感触。
而在这样的氛围下,她恍恍惚惚地就又睡着了。
……
“阿染,醒来。”
恍惚之中,有一道温和的声音在唤她。
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凤染就想睁开眼睛,虽然眼皮此时沉重得很。
她有些困难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能看到了。
只是眼前之景,并非沈君谕的房间。而是一个团云缭绕,神似天宫的地方。
这里的陈设很是单调,就连整体也是偏于冷色调的,搭建这座宫殿的也不知是什么石材,看着就像是寒冰筑的一般。
这里像是常年不见天日才有的那种感觉,冰冷、凄清而萧索。除了一张床榻,几片薄纱,一张矮几,几上几卷竹简、一卷笔墨,四周几方铜尊,就再无他物了。
而她此刻也不在床榻上,而是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墙角一样的地方。在她身后还有个小洞,这会儿还有一阵寒气从洞里吹了进来,吹得她背后有点儿凉。
凤染下意识地就想去搓背,可一抬手发现……这哪儿是手啊?!活生生像是刚从火里出来的焦毛鸡翅好吧!
——月宝,你不会又让我穿了回位面了吧?
毕竟她戳着自己都觉得疼,倒不像是做梦,因为这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可惜无貂回答。
失联了?
她尝试着用神识进入空间,可却发现灵海处一片茫然,根本就没有空间的踪迹。
“……”不带这么玩的啊。
正当她沮丧着,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了一声细微的石轴磨动的声音,伴随着还有一阵脚步声,想来是有人过来了。
进来的人……不,应该是仙人。
进来的仙人一袭白衣胜雪,垂落的三千青丝堪堪落到其脚踝的位置,看其背后,就像是有小片瀑布从顶端倾泻而下似地——如果那瀑布流淌着的是墨水的话。
他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幅活生生的水墨丹青。
看这位仙人的身形,倒像是常在她还存在脑海里的细碎的记忆里出现的“师尊”,但因每次都看不到脸,所以她也不敢确定。
但这会儿她却看到了这人的长相。
……若真有一眼误终生的说法,在看见他时,大概也就是了。
如果“他”允许她出轨一下的话……
能让她惊艳的脸有很多,她在第二个位面里看见过的就不少。但是一眼就能让她产生这样强烈的念头的,他算是唯一。
即便颜好如易君蓦、秦聿和沈君谕,都没让她有过这种感觉。
这位仙人实际年龄她不知道,但是看起来约莫也就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容颜可称谓绝世,用词或句去描绘根本不足以说出十之一二——何况她这人肚子里的墨水本来就没多少,胡乱措辞反倒是冤枉了他。
只是他的神情过于清冷和高不可攀,他给她的感觉也好似雪峰上的一棵遗世独立的松柏一样,孤傲绝尘。
总之他身上就自带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标签,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人肯定比沈君谕那奇葩还难搞。
所以凤染倒是没了想要去勾搭的心思。
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她家的易君蓦和秦聿。
凤染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她所在的这个地方算是这空旷的宫殿里的一个旮旯,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他也看不到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