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将被子掀开的一瞬间,沈非鱼愣住了。
尼玛!俩美女竟然醒了,双方大眼瞪小眼,六目相对……
“啊——”两声刺耳的尖叫声,俩美女手忙脚乱地把被子往身上扯,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胸前的波涛汹涌澎湃。
“嗤!”沈非鱼的鼻血如一股洪流,势不可挡地再次喷薄而出。
两团纸都被顶了出来。
“你……你是谁?你……你赶紧出去!”
沈非鱼正手忙脚乱地擦鼻血,听这话本能地感到心虚,便想往外走。
不过刚走了两步,他顿住了,尼玛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好不好?你们来到我的房间,还红果果地在床上诱惑我,竟然让我走?
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沈非鱼又揉了两团纸堵住鼻孔,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床前。
“啊!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大流氓,赶紧出去,让你赶紧出去……”两美女异常惊恐,这丫谁啊,下半脸全是血,堵住的两个鼻孔,红彤彤的,竟然娇艳欲滴?不对,那是血啊,正在慢慢渗出来。
沈非鱼嘴角也一阵抽抽,他么的越走近,发现女人的那种温热感越浓,让他都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样的后果就是——鼻血又有了一种喷薄而出的冲动。
“咳咳!”沈非鱼咳嗽了两下,勉强克制了下自己,“两位美女,看好了,这可是我的房间!”
“什么?你的房间?不可……啊?这是哪里?”其中一个美女刚想反驳,可是稍微扫了一眼,她就发现,真不是自己的闺房啊?
“所以啊,乖乖地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否则,咳咳!”本来沈非鱼想装作凶一点,哼两声,结果尼玛差点把鼻孔的纸哼出来,于是最后改成了咳嗽,这就导致他说话的效果大打折扣,不完美!
老子不会告诉你们,昨晚咱们三个人是在一个床上的——虽然光睡觉了,啥也没干。
不过想想就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兴奋,老子和两个美女,还是红果果的美女,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这事经不住脑补啊!沈非鱼感觉鼻血又有点冲动……调皮!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其中一个美女竟然泪眼汪汪地说道。
“嗯?竟然不知道?那你们是什么人?难不成是雌雄大盗?呃……不对,是双雌大盗?”沈非鱼表情故作狰狞,“那样我可报警了,私闯民宅,意图偷窃……”
“不要,不要!小哥不要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
“真的?那你们怎么来到了我的家里?还在我的床上,那个,tuō_guāng光?”沈非鱼想起刚才白花花的一片,心旌一阵摇荡。
“啊——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其中一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嗯?这么不禁逗?!”沈非鱼一阵无语,这一哭就没有意思了啊。
于是他果断地改变策略,男人必须温柔,于是大吼一声:“闭嘴!”
“……”刚还想继续哭下去的女孩直接愕然了,以前自己百试不爽的方法,这回竟然失效了?话说得多么穷凶极恶的人才能够面对一个美女,这么粗暴?
不过沈非鱼可不这么认为,老子是谁啊,一窍不开的废柴啊!再不粗鲁点,那不成娘炮了!
“小哥,那……那你想怎么办?”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道,这回她眼瞅着沈非鱼鼻孔的纸再也堵不住鼻血,竟然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流,雪白的被褥上被染得鲜红一片,有点惊悚啊。
“小哥,只要放过我们,我和悠悠什么都答应你。”另一个也赶紧说道,她感觉再不服软,光是那逐渐增多的血滴,就能把她吓死。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流血把自己流死?
“她叫悠悠?那你叫什么?”沈非鱼瞪着眼恶狠狠地问道。
“我……我叫美琪。”
“咳!这还差不多!说,你们家在哪里?家里几口人?人均几辆车?车子多少钱?”
“啊……啊?需要这么详细吗?”那个叫悠悠的女孩双手紧紧攥着被角,脑子都迷糊了,这是碰到了劫匪吗?要不然问家产问得这么细?
“不说是吧?啊?不说——好,你来说!”沈非鱼转手一指旁边的美琪。
“这——咳咳。”美琪傻眼了,这哪跟哪啊,按说气急败坏了你不得采取什么行动,比如辣手摧花之类,怎么这么容易就过渡到我这里了?
“那个,小哥,我们是‘天天温柔’会所的……”美琪刚说到这里,忽然眼睛放出光来,和悠悠对视了一样,“我们现在不在‘天天温柔’会所了,那就是说——”
“我们逃出来了!”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说道。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在沈非鱼的注视下,两人竟然旁若无人地拥抱在了一起。
沈非鱼愣住了,你们可是一丝不挂啊,这么抱在一块,想想都替你们难受——就那波涛汹涌的程度,中间不铬得慌啊。
不过那弹性,估计挤在一块会变形吧?想想那挤压后的优美弧度,啧啧,口水流下来了。
“嘶——”过了半天,沈非鱼才把口水吸回嘴巴。
不过转眼间,两人竟然犹如一对情侣一般,你侬我侬起来,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老公地喊着,声音都哽咽了,让沈非鱼瞬间惊呆了!
这画风变得有点不对啊?难不成这俩妞……
沈非鱼一哆嗦,那画面不能往下想啊!
“你们当我不存在?啊?”一激动沈非鱼鼻孔里的纸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