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雨过后的傍晚有夕阳的陪伴显得格外美丽,也许这个就是西南方的天气吧,空气湿湿润润的不会让人有那种紧绷感,但却有种被蒸汽烘烤的闷热让人有头脑发胀全身乏力。可能是来的比较早的关系目前店里暂时还没有什么人,怕待会客人太多了没有座位所以就提前跟毛叔打了招呼预留了一个靠近河边的。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不一会儿功夫所有的座位都坐满来晚了的就只能在旁边等待了。打心里特别感谢他们俩夫妇竟对我如此之好,因此做起事来也格外的用心和努力。不过让人有点失落的是他们迟迟都没有来,那个最好的位置一直就这么空着而其他的却被挤得爆炸。于是我建议把那一桌先让给其他的客人们用了,反正现在他们也没有来。
“怎么能够言而无信呢?你的朋友们说了要来那肯定就是要来的呀!如果让别人坐了万一他们来了,那岂不是很不好!”毛叔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他一边忙着烤东西一边回答。“可是,到现在了都还没有来多半是不会来了,总不能因为他们而影响到生意呀!”我十分愧疚地说。“嗨,没事!我对我们的味道很有信心,他们绝对会等的!”毛叔笑呵呵地回答。看到他这样我也不好再提,还是继续埋头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才好。
不过,想想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人各有志不来就算了。也许是客人太多,弄得整个人都是晕头转向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顾客说自己的手机掉了。
手机?是个什么东西,长那么大听都没有听说过,完全是没有任何概念。听旁人说手机就是那种随身携带的移动电话,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那种很贵的奢侈品。因此在大家心目中手机掉了那是一件多麽可怕的比天还大的事情。我因为完全没有概念所以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东西掉了捡起来便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也没有理他,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这时她突然发怒了,声称手机找不到了遭了贼,要让店里给个说法。我们依旧在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空搭理,这个人便开始狂躁起来。此时她的一个同伴站了起来用一口地道的成都话指着我说:“肯定就是他在收拾桌子的时候顺手就拿了!一身穷酸样,看到就像是贼!”
这个自称掉手机的女人满头黄发骨瘦如柴,还叼了一支烟在嘴角上,一圈黑色的眼影涂满了整个眼睛周围,活像一只丑陋的熊猫,不,不能侮辱熊猫,她怎么能够跟熊猫相提并论呢?只能说他像个不三不四的鬼。她一只手叉腰,那样子就跟鲁迅先生书中描写的“圆规”一个模样,反正不管横看竖看都是一副欠抽的样子。
经这个人这么一冤枉就犹如晴天霹雳直冲脑门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性格刚毅的我哪能经得起这般侮辱,放下手中的活准备朝她理论,可被毛阿姨给拦住了。“小王,你别管,我们来处理!”说完毛阿姨走了过去。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这么被冤枉过,愤怒地要爆炸的我只好站在一旁痛苦的强忍着。
“肯定就是他偷的!”那个掉手机的人看着我没有做声,顺水推舟的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仔细听了她的声音才知道,原来不是女人,我们都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
他头发弄的跟女人一样长,绿色和红色相间,简直是丑的爆,恶心到极致。衣服也像叫花子穿的一样,牛仔裤上面还有好多的洞,看那令人作呕b脸,真想一把抓住那头彩色的毛把他的头给打爆。
“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拿的!”“凭什么?就凭你那穷酸样!”另外一个也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想我可能彻底被激怒了,双手的拳头已经握的像要发射的火箭,而毛叔烤肉的炉火也越燃越大,可能他也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拉风箱的那只手,想要抓住这几个蠢货一顿暴打吧。这时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见多识广的毛阿姨知道这几个家伙想干嘛,刻意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用较为平静的口吻对这三个不男不女的痞子说:“你们就直说了吧,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要你们陪我的手机,昨天才刚买的一千多呢,还没有怎么用过就被你们家的员工给偷了。”那个人挑衅的眼神跟他歪斜的口吻结合在一起别提有多难看了。“小伙子,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姑奶奶我出来混可不是才一两天,你看看墙上的几个大字了吗?看清楚!”毛阿姨一向温柔可亲的样子一下子就变了,就跟电影《新龙门客栈》里面的金镶玉似的那么泼辣,看着老带劲儿了。“不好意思我不认识!”那个掉了手机的蠢货耍无赖地说。
“那老娘就给你念念!”毛阿姨双手叉腰声音突然变得很洪亮,“公共场所,注意随身物品,遗失自付!听懂了吗?”“不好意思,听不懂,我们的手机在你们店丢的,肯定就是被他偷的,我们要当众搜身!”另外一个蠢女人指着我说,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
“搜身,你是警察吗?你有资格吗?你这贱人全身肮脏,哪一点像个干净的人!说不定是你们自己人拿的呢?又再或者有没有手机还是个未知呢?想吃霸王餐故意厄钱是吧!你们这种人渣我可见多了!”何伟的声音一出来就非常有杀伤力,让这个女人瞬间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既然手机不是他拿的,为什么不敢让我们搜查呢?明明是你心中有鬼!”这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