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后收到消息的时候,流言已经越传越夸张,越传越不堪入耳了。
甚至是都有将乐晔来和东陵王行房的动作和神态,描述的活灵活现,仿佛她们都在现场看到了一般的。
同样的,这件事情由于第一时间没有被人阻止,很快的就传遍了整个濮阳了。
不说各个消息本来就灵通的贵族之中,就算是现在的濮阳百姓,都对乐晔来的大名耳熟能详。
先前的大将军之女苦追齐阳王的事情,本来就是整个濮阳的笑料。
后来,更是先有她和崔家父子的艳闻,现在她和东陵王的行房过程都被人给传出去了。
如今的乐娘子简直就是让男人提起来都会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有的甚至是在暗暗期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和她来这么一场艳遇。
皇后收到消息时的震怒可想而知,她千防万防,都将乐晔来给许配出去了,可是竟然还是没有能够防得住她!
这个无耻的贱人,怎么能够这般的下贱!
皇后尽管心中怒火滔天,可是她也明白,消息能够传得这般迅速,这其中一定有幕后推手。
只是,她此刻再去封锁消息也来不及了。
后宫本来就是贵妃和皇后共同掌管,皇后的掌控力度根本就没有那么强。
所以,这件事情,根本就用不着猜,皇后就明白到底是谁在其中推波助澜了。
当然,崔贵妃本身也就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皇后的意思。
找崔贵妃算账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说,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好她的儿子东陵王的事情,她的儿子绝对不能被毁在了这么一个贱人的手上。
毕竟昨天晚上她刚发下懿旨,将乐晔来赐婚给崔家家主,可是今日乐晔来就*给东陵王了。
虽然是乐晔来自己下贱无耻,可是这种事情,骂声归女人,责任归男人。
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东陵王今后的名声和前途也算是毁了,和崔家也会结仇,和崔贵妃一系更是如此。
然而,这是皇后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东陵王之前的想法。
等到皇后见到自己的儿子那一身的惨状,还有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皇后真是将乐晔来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皇后也经历过人事,怎么可能看不出东陵王的身上不对?
只是普通的行房,吃亏的都是女人,哪里会有男人弄成如此的?
“歆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连声问道。
可是东陵王就跟是个锯嘴的葫芦一般,就是闷声一个字都不吐露出来。
皇后又哪里看不出情况不对,东陵王这是想要维护乐晔来啊。
皇后气急攻心,她捂着自己被气得生疼的额头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昏倒了过去。
然而东陵王却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之中,没有看见。
皇后连声冷笑道:“好好好,本宫这就传令大将军进宫,看看他养出来的好女儿!”
乐晔来的组织训练基地,突然有人一身遍布鲜血的冲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这里被包围了,大家快快撤退!”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官兵已经杀了进来。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能够生擒的就生擒,不能生擒的就地格杀。
乐晔来收养的孤儿训练出来的好手,都被这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
毕竟乐晔来训练的人才是多种方面的,会武能打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他不会武功还想反抗的,这场面简直就像是屠宰场一般。
这些组织的人看着自己人一个个都被杀倒在地,人越来越少,眸子里都是一片深沉的恨意。
“相爷,这些人都已经被解决掉了,只是并没有找出与其主谋有关的信息。”
季相一直骑着他的宝马静静地坐在外面,听见里面传来的杀戮声,他的神色从容平缓,丝毫都没有波动。
收到下属的禀报之后,他的眉眼一挑,轻笑道:“你说什么,本相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那个下官怔愣了一瞬,他正准备再次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内容,就被他旁边的一人给狠狠地推了一把。
“相爷,他弄错了。那反贼临时之前说了一个乐字,而且这些人都是被驯养的死士,一个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让他们开口不容易。”
季相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被生擒的那几人开口。另外,放走的那个偷偷派人在他身后跟着。”
季相看着被他夷为平地的此处秘密基地,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敢动他季家人,真当他季檀让是死的不成?
自从季矜上次提醒过季相南山猎场的不对劲之后,季相就一直派人注意着濮阳的异动。
他顺着宫宴之上的那些人顺藤摸瓜,这个秘密基地虽然隐蔽得很,可是季相根基深本人又有谋略,到底还是被他给找了出来,并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将这些人给一网打尽。
乐晔来训练多时的心血,耗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就这么的一下全部被毁于季相手中了。
并且这事儿还没有结束,季相连夜进宫,将这份密折呈现在了皇帝的案桌前。
皇帝看着季相在奏折里面写到的,他的皇城里居然出现了如此大的一股秘密势力,可是他本人还茫然无知。
而且,这时候皇帝也接到了他的皇宫禁卫军首领的禀报,皇宫里出现了一具女尸,证实了确实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人。
这个组织居然都渗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