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子逛街的感受还是很不错的,前世没有女朋友的蹇子修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前面不远处是一家纸坊,蹇子修了解过,这个时代的造纸术很发达,除了那种专供写毛笔字的纸张外还有很多其他类别的纸,比如说上茅房用的那种软细的纸在这个时代也出现了。
“店家,给本公子来几榻纸,不要那种写字用的宣纸,本公子要的是用来涤污垢之物的软纸。”
一个人模人样的年轻男子在纸坊铺子门口说道。
“好嘞,公子稍等。”
那店家屁颠屁颠地区准备货物了,而那男子“唰”地一声打开扇子,像模像样地摇了几下,缓缓走进了纸坊铺子,嘴中还轻轻吟道:
“手执三寸白,行至无人处,锁门窗,解罗裳,眉目四望,恐旁人之将至,艳火灼心,念美人以自安,眸微阖而意远,指复捻以欲盛,残烛未绝,枯叶未落,遂封河之堤溃断,禁魂之门崩塌,激若九天之水,浩如接天之海,幽室一声低吟,胯间几点零星,青烟数缕,烦思尽无,顿觉通三界之轮回,悟得情欲不值言道,窗外天欲雪,吾心似月明。”
而蹇子修一行人此时正好途径此地,手里各自还拿着一些小零嘴吃食,猛不惊地听到这段话,蹇子修“噗”的一声将嘴里的吃食都给喷了出来。
“公子?”
顾轻云不知蹇子修为何如此失态,有些疑惑。
蹇在子修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啊,没事没事,只是突然听到了很风趣的话,忍俊不禁。”
蹇子修内心感慨啊,古人就是古人,蹇子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连打个飞机都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没想到这位兄台还真是性情中人啊,居然在纸坊铺子里吟出如此佳作,蹇子修觉得以后都不敢直视纸坊了。
“公子听到了何趣事?”
顾轻云有些不明白,为啥自己就没听到呢?
蹇子修犹豫要怎么给人家女孩子解释这种事,在思考了半天后,蹇子修附到顾轻云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轻云姑娘你听到刚才纸坊那男子吟的赋了么?其实这赋的意思是……”
“呀!”
顾轻云听完蹇子修的话猛地一阵脸红,惊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后才颤巍巍地说道:
“公子…这般话…这般话可真是…有辱斯文啊…那位公子所吟之赋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虽说顾轻云是个青楼女子,但是这个时代的青楼女子也没有人教他们男子是如何打飞机的啊。
蹇子修笑着点点头说:
“那是自然,同样身为男人,这点事我自然还是能够体会的,不过没想到那位仁兄的脸皮可真厚啊,真当所有人都听不出来他所吟之赋的深意么?”
顾轻云这时看着那纸坊故意卖弄的男子,此时的她眼睛里充满了厌恶,这也不奇怪,你想,即便是在后世,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说着打飞机的感受,自然是会被别人讨厌的。
顾轻云看着那男子,后来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马上又将目光望向了蹇子修,下意识地和蹇子修拉远了一些距离,小声说道:
“公子,公子是否也和那位登徒子一样…用手…”
不行,这话她自然说不下去的,女儿家的娇羞可不是一星半点,即便她是青楼女子也改变不了。
“啊?这个…”
蹇子修一时也被问住了,顾轻云离自己的距离远了一些他也发现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嘴贱了,现在可把自己的印象份给拉下了,哎真是多嘴啊。
人家都说女人有四张嘴(别多想,公子说的是多嘴,聒噪之意。)。没想到自己身为男人居然也犯了此等错误,难道让自己承认男人也有四张嘴?(别细想哪四张嘴,相信公子,不然会很疼很疼。,某处一紧的疼)
为了不破坏自己的美好形象,蹇子修还是强忍着尴尬给顾轻云说了一些生理常识。
“轻云姑娘,话不能这么说,从生理上讲,男子刚成年的前一段时间正是发育成熟的时候,这个…该怎么说呢…反正,轻云姑娘你只要知道,所有的男人都会有那事的,即便是当朝皇上年轻时也不例外,你想想,难道皇上也是登徒子?”
毕竟受时代的原因,所有蹇子修这话说得极其小声,刚好够顾轻云一人听到,即便两个丫鬟都听不到。
“这…怎么可能?”
顾轻云睁大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当然不能说皇上也是登徒子了,可是不反驳的话就说明蹇子修的话是对的,但是,但是这种有违伦冈的事怎么可能是对的呢?
蹇子修继续忍着尴尬说:
“当然,大部分男子都是私下里悄悄地行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照人的事,不像那家伙,大庭广众皇而堂之的说出来。”
蹇子修也很尴尬,也很无奈,前世单身的自己就不说了,即便到了这个世界,虽然有了娘子,但是不能碰,有暖床丫鬟又因为年纪的原因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偶尔嘛,也会有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不停地重播的时候。
“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继续走吧。”
给古代女子讲生理课是会要了老命的,太尴尬了。
顾轻云觉得今天又被蹇子修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现在想想,难怪以前悯农氏少主在年轻时听下人们说夜里会传来一些不知名的低吟声,但是少主的房里并没有女人。难道就是公子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