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回去!”冷雨一推身后的人,“有人来了。” 所有人同时猫回石洞里趴起。 冷雨站在木绘石板后,冲着于全泰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见状,于全泰立刻停止手中的动作,并且也冲身后做了同样的动作。 石门被打开,两个士兵又来巡逻。 其中一个穿红衫的士兵问道,“你听到没有?” “听到什么什么?”另一个灰衣士兵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走吧,你别又犯疑心病了”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声音,老是细细嗦嗦的响。”红衫士兵越想越起疑,干脆把石洞里所有的烛灯都点亮了。 石洞里的光线,就连白天也颇为昏暗这会儿突然全亮了,弄得灰衣士兵连用袖子去档眼睛。 “唉呀,你成心不让人睡觉吧。”灰衫士兵半眯着眼睛,好半天才适应了烛光。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红衣士兵闭着眼睛细细地听着。 “我听到了呼吸声。” 灰衣士兵觉得好笑,一下子乐了,“怎么滴,我站在你帝边,我还不能喘气了?” 红衫士兵一皱眉,“我没说你,你严肃些,别嘻嘻哈哈,你仔细听听” 灰衣士兵一直在打哈欠,实际上,他只想睡觉,“行了,查也查了,听也听了什么都没有。” 闻言,红衫士兵只摇头,态度很坚定,“我真的听到有声音,这会儿还小了点,可石门一关上就又有我听力比常人敏锐一点,我真的听见了,很多次,我保证不是错觉。” 红衫士兵一遍一遍地试图说服同伴。 灰衫士兵一个激灵,嗑睡虫也跑了大半,“你你别吓我,这些年在战场上沾了不少血,冷不丁地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前几天还梦见被我砍了头的敌将,不会是那东西吧?”说话间,灰衫士兵指着地板,指的是来自于地下的东西。 别看灰衫士兵身形魁梧,可对人间阴阳一事,还真是又忌又畏。 红衫士兵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人事,你别疑神疑鬼。” 灰衫士兵吞吞口水,竟觉得周身有些凉意。 “好好再查一遍吧。”红衫人见同伴不再有睡意,指挥他去石洞的左侧,“你去那边查。” 而红衫士兵则走往相反的方向。 这一查,还真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咦,这里怎么有黄沙?” 一听此语,红衫士兵连忙跟了过去,果然是细细的黄沙,堆在米袋之下。 木绘石板后面,冷雨一声叹息 怎么又是沙石? 这桥段未免太熟悉了些,当初兰诺就是因此而死的 不过,这一次,士兵发现黄沙的位置,倒不是石洞之后自兰诺事件后,这块档着洞口的木绘石板可经过一番彻底的改造,很难看出区别的。 这次的黄沙,是冷雨他们特意运来的。 唯一的左手牢牢地捏住了宝剑。冷雨准备着随时出刀。 正在这时,细细碎碎地声音又一次响起。连灰衫士兵也听到了,两个人轻手轻脚地从一袋一袋地大米后绕了过去 一见了声音的源头,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只见一只耗子叽叽喳喳,正用牙齿啃咬着在麻袋边角。 “好嘛!竟是你这小贼!快受死罢!”灰衫士兵一把枪丢了过去,本以为能一枪绝了那小偷的命,可没想到,小耗子灵巧,一下钻到了麻袋之下,连一跟毛都没有掉下来,“好家伙,让它躲了敢情你每天晚上听到的是这种声音啊。白白吓我一声冷汗。” 红衫士兵笑了笑,“好在是一场误会,走吧。” 石门关了起来。 冷雨长舒一口气!做了个解除防备的动作。 将木绘石板移开,冷雨从洞里钻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种活计,简直不是一般受罪。稍微一动,全身骨头便一齐咔咔直响。 “出来吧。”将石板放在一边,冷雨冲里面的人招了招手,于全泰便跟着走了出来。 大伙都重新活动起来。 只见一包又一包的黄沙从洞里运进石洞之中。 紧接着,几个士兵抬着米,从最下面还开更换。 原来,这几个人竟是用黄沙替换真金白银的大米。 如今边境已经起了战事,粮食是华褚最紧要的东西。 这一小队人,每晚上都用同样的方法,将大米运走,可惜,他们得非常小心,每次来人也不能多,其次,黄沙换米,还得从最下面开始更换,这其实很费时间,又不能不做,若从上面换起,非常容易被发现,若是直接将大米抽走那也别指望能长久进行下去,粮食这东西很占地方,就是抬走一百包,也是一块很大的缺口。所以,就算费时费力还真的只能从下面替换了。 故而月余中,冷雨的的确从这里偷走了一些粮食,可数量实在有限,自己倒先累个半死! 自从景枫帮忙梳理过经络,冷雨的武功修为较之从前上了一个等级。 “怎么又来!”骂了一声,冷雨再次比划动作让大伙躲起,“躲躲” 可这回来不及了!众人和之前的那个灰衫士兵撞了个面对面。 石壁并没有全部关起,这灰衫士兵是从缝隙里钻进来的,为了的是拾起自己之前刺老鼠的长缨枪。 “你们”灰衣士兵一时有点懵,他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石洞里瞧见五六个大活人!要知道洞里可是一路机关,就算百万雄师也未必破得掉所有机关,除非用人命去填!可是怎么石洞里会有人? 冷雨手中短刀飞快,正中这士兵的喉咙。 自从断手后,从前并不熟悉的暗器功夫,冷雨使的是越来越好了。 于全泰有些忌妒的冲冷雨道,“你小子,自从断手后,每天把我们甩得远远的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