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正是夏樱向往的,忍住了心底的冲动,夏樱摇了摇头,“改些日子吧,我想等景澜和菀清。”
纵然不讨厌她,可是……夏樱依然想与她保持些距离。
“你别拒绝我!后宫里就你一个最让人放心,况且……沙场点兵,铁骑丹心,这也是我曾经的热血,这些年被磨平了一些,可我还是很向往的,你多与我说些可好。”司徒青怜几乎有些哀求了,一下一下地眨巴着眼睛,用软糯甜腻的语调,带着几分轻快的调皮,说道,“你等他们做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小桐怀孕才来的吧,问梅易之是吧?”
没等夏樱回话,司徒青怜便又继续道,“问梅易之的事干嘛等他们呢?问我一也是一样的,走吧吃茶去,吃茶去!”她笑眯眯地抿了抿唇,“我总不会傻到骗你吧……你不与我去,可是不相信我呢?”
“娘……姑娘!”春雨一跺脚,“你哪有时间吃茶啊,晚上还有两个大臣想你。”
“就是……放着好好的人不见,尽与些阿猫阿狗打交道,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子。”比起春雨,初九说话就更不客气了,直接把夏樱叫成阿猫阿狗了。
“你要多嘴。”司徒青怜回头瞪了春雨一眼,“小心你撕烂你们的嘴,阿娘活着的时候都没这样管过我,你们两个小蹄子倒没个臊,还管起我来了……全部都回去吧,别跟着我。”
数落完这两位,司徒青怜便又对夏樱道,“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两个小蹄子的这张利嘴,我尽早喂剂药给她们,叫她们开口无言,好好磨磨的刀子嘴,省得一天不做事,尽说些瞎话……”
司徒青怜虽是说着这样的狠话,可是春雨和初九全都没有一丝惧色,更紧的跟在她的后面。
司徒青怜又继续抱怨道,“夏樱,你不知道啊……当初带着她们两出来,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这不会,那不会,一天只想着用银子请人来做事,就连生个柴火都去砍活木烧,搞得满屋的烟子,把邻里都吓着了,以为走水了,提着桶便闯进小院……我的天啊!”说着说着,司徒青怜已经抚住了自己额头,“春雨初九,你们倒底是出来照顾我的,还是来当我的小姐的?”
两句话把身后的人问的垂头不语,她们两个虽是丫环,可极别忒高,宫里面只有别人看她们的眼色……哪用得着她们做重活啊!
春雨还好,在进宫这前是还是过了些苦日子的,可初九却比普通员外家的小家还娇生惯养些,难为她会用才砍下的木材去烧火了。
夏樱忍不住想笑,刚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却见司徒青怜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下一刻,司徒青怜已经一把拉住夏樱的手,大喊了一声,“跑啊!”
她拖着夏樱,运足了轻功……
“姑娘!”春雨急了,忙跟上,初九也跑,可她却是个没武功的,十步就追不上了。
司徒青怜那一身的武功底子着实不弱,只跑了一小会便甩掉了春雨。
眼见那两人追不上了,司徒青怜这才停下了脚步,“好了,终于可以伸个懒腰了,夏樱,我跟你讲啊,她们要在我身边,管我这管我那的……一天还催我回宫。”
司徒青怜朝夏樱抱怨着细细碎碎的琐事,夏樱不说话,只安静的听着。
这样的女子出于天然,韵致齐出,很难让人不生出些好感来。夏樱算是刻意的不与她深交的,却还是招架不住她的热情,被她连拉带拽的拉走了,倒底没有见着景澜与菀清。
司徒青怜频频回头,见春雨和初九确实追不上了,这才松下了脚步,扭头看着夏樱轻轻巧巧的笑笑,“跑累了吧?”
夏樱摇头,脸不红心不跳,“还好。”这样的小跑对于她来说,连热身都不算呢。
司徒青怜嘟了嘟嘴,很是亲昵地问夏樱,“夏樱,我觉得……你不讨厌我啊,可是……我总觉得和你隔着些什么。你为什么有意疏远我。”
夏樱不看她,扭头看着其他地方,双手有些不自然的绞在一起,“没有,你想多了。”
“你可不擅长说谎话,看你这样子……”司徒青怜无趣,随意地摆了摆手,也不再深究,“算了……你有你的顾虑,我知道。不过,现在没有在皇宫里……你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好久没有放肆的笑过了。”
说话的时候,司徒青怜在夏樱身前转了一圈,“好看么?”
那一身洗的干干净净地原木粗麻衣,在她身上,真的别有一种韵味,衬得她的脸也在原麻色下显得更加白晳了,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束带着茶香的梨花。
夏樱还没有开口,她自己便说道,“我觉得很好看……这麻衣是我自己缝的呢,料子是我自己打猎换的,值两只白白胖胖的野兔呢。”
司徒青怜很是满意她身上的这衣服,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些淡淡的骄傲,“在皇宫里,锦衣一层又一层的,又麻烦……又重,哪有这种轻松呢。”
虽是说着民间的好处,但司徒青怜的眼角却耷拉了下来,也没有刚才的欢快劲了。
“你想回去?”夏樱淡淡地瞧着她。
“被你看出来了?”这一会,司徒青怜脸上出现个苦笑,“你说,他一直不来接我……”
“……”
“夏樱,你知道么……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是曾经和他并肩时,那时候,他不会猜测我……可现在,江山有了,他却多疑,在他身边再也没有值得他信任的人了,包括我……”司徒青怜放眼扫了一眼她所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