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几步,扶住脑袋,“你……你不可能见过云儿。”
诸葛久微耸了耸肩膀,“我又没说那毒是我下的。”
“那……那。”
诸葛久微闭着眼睛,淡淡地提醒了一句,“看看你的手。”
哈图革一点一点地打开手心,只见满手地金色。
“我说过,洛思的毒是金色地粉末,散在金子上没有人会在意的。”嘲弄的一笑,诸葛久微的语气冰冷,“那毒……是你自己下的。”
看着手掌,哈图革眼睛猩红!
“给我解药。”哈图革发怒,伸爪便往诸葛久微脸上抓去。
那双慵懒的眸子睁开,精光迸发,没有一丝困倦,凌厉地看着哈图革……
哈图革一声惨叫,手腕已被生生折断。
诸葛久微脸上竟泛起一丝杀气,“最后问你一句,答、不、答应?”
哈图革沉默下去,慢慢点了点头,“难怪……那几箱金子是你们故意多送的!可笑我还以为是自己走运了,你们一早就算计好了?!”
“滚。”诸葛久微放开哈图革的手腕。
那样……凶残的诸葛久微!
景愉一直以为久微是慵懒的,明媚的,何曾见过……有那样凌厉眼神的久微啊。
慢慢地从墙角走了出来,景愉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诸葛久微,眼中满是关切,“久微……你怎么了?”
……
“小微,你,怎么了。”那个人含笑看着自己,爱怜地将自己拥入怀里,诸葛久微捂住胸口,肖沧澜轻扶太子的妃的模样又一次撞进他的眼睛中,心像是被人用油波了一样地痛。
是啊,自己……是怎么了,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而变得不像自己了,肖沧澜,你好可恨啊!
“没事。”恢复了半睡非睡,半醒未醒的困倦模样,诸葛久微满身的戾气顿时消散,亲和又疏远地僻开了景愉。
紧紧咬住下唇,方才将满眼的泪水憋回肚中,“久微。”
“对了。”诸葛久微递给景愉一个荷包!
捧着荷包,景愉眼里有欣喜,有心酸,有感激……最后,所有的情绪化成了一行行地清泪。
想起那尾巴已变成黑色地蝎竹,诸葛心中一阵内疚,即是对肖沧澜也是对景愉……
那一夜……他不该啊!
缓缓走去将景愉的眼泪擦掉,诸葛久微淡淡道。“别哭了,这样一双大大地同金鱼一样的眼睛是不适合哭的。”
“……”景愉低头不语。
“你娘已被我带到安全的地方了,离昊再也不能威胁你了,等头儿回来……你便将细作的名单告诉他吧,我保证……他不会伤你半分。”
“嗯。”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出的声音都模糊不清,景愉心里淌过一阵暖流,这个人……便是再暴戾,却仍保留了一份温柔给自己。也许……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景愉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还挂着泪水的脸上荡了一抹甜甜的笑。
宝宝,你的父亲,他也许……也许会因你的来到而开心,“久微,我有你的……”
“嘘!”按住景愉的唇。阻止了景愉下面的话,诸葛久微抱起景愉,跃到了房梁之上。
不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二哥!”拓拨无敌满脸不奈,“你叫我送的信我都送了,我才刚从青羽回来。你就让我休息两天吧。”
送信?青羽?
诸葛久微眯起的眼中闪出一抹精光!
没想到青羽朝廷竟有鹤族的奸细,那么……大伙的身份估计已经暴露了。不过……就目前地布局而言,他们知与不知都对计划没有太大的影响。
拓拨无双用袖子轻轻地擦着手中的银针,“三弟,你可知道……大哥想杀了咱们,独占我鹤族子民的爱戴。”
“切!”拓拨无敌一声嗤笑,“怎么可能?二哥,哪个混蛋乱嚼的舌根。告诉我,我砍了他去!这种话你也信?怎比我还糊涂?”
拓拨无双苦笑一声。“三弟,我本不信,可是给我报信的人是哈图革啊,而且……我也亲耳听见过,不信的话……二哥带你去看信,想来……大哥的笔迹你是不会认错的。”
拓拨无敌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拓拨无双蹲下身子,自墙角处拿开一块砖,取出一支锦盒,“你看吧……”
打开锦盒,取出信件。
不一会,拓拨无敌脸色大变,“这……大哥怎会?”惊异过后,拓拨无敌满脸疑惑,他也不蠢,细细想了一会,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么机密的的东西大哥又怎么留着,大哥虽是个武夫却也有细心的一面,若真有这种想法,这些信早烧了,怎么可能被你我看到?会不会是别人伪造的?”
“哪能啊……这些信可都是哈图革偷偷换下的,大哥烧掉的才是伪造的。”拓拨玩着银针,没有一丝停顿。
“不行。”拓拨无敌狠狠在墙上砸了一下,“等我问大哥去。”
说着,便率先离开了!
看着拓拨无敌怒气冲冲地背影,拓拨无双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意,装作一脸焦急的样子,“三弟等我,二哥同你一块去问。”
拓拨无双地野心让诸葛久微原本的计划产生了偏差,但是……这种偏差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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