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惊羽可怜兮兮的神容,寒岁静实在不好拒绝忙将自己知道的大致与秦惊羽说了,说到最后寒岁静忙有些疑惑的问道“一直听你提令尊与秦惊天,秦姑娘,那令堂呢?”/p
秦惊羽又是一叹“听父亲说我一出生母亲便过世了,不过父亲很爱母亲,父亲书房里如今还挂着母亲的画像,寒夫子跟我来,我带你去看!”/p
寒岁静被秦惊羽推搡着,一路往秦惊羽的居所走去。/p
路过的山寨村民们时不时驻足耳语几句,那眼神,寒岁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怪异,心想,他们不会以为秦惊羽给秦惊天戴了绿帽子吧!/p
所以到了秦惊羽居所门口,寒岁静突然有些迟疑“秦姑娘,你确定,你这样让我进去,大胡子不会再寻我晦气?”/p
“放心!天哥哥要敢食言而肥,我绝饶不了他,快跟我来!”秦惊羽依然拉着寒岁静的胳膊往里走。/p
与上次不同的是,次次两人没有直接进花厅,而是拐到入了一处垂花拱门,进了一处游廊后便看到了两间并排的房间,用雕花门扇镶嵌着,一间关着一间开着,两间房间门口都有两名婢女模样的素衣女子守着。/p
一见到秦惊羽,守门婢女赶忙服身道“见过小姐!”/p
秦惊羽摆了摆手,忙同寒岁静解释道“这间开着的房间以往是父亲寝房,如今设置了灵位,我与天哥哥早晚皆会来进香。旁边那一间便是父亲的书房,父亲生前不喜外人乱动他的东西,所以一直有人守着。”/p
“那我进去当真没关系?”寒岁静还是有些不确定,无法,上次秦惊天那莫名的大动肝火当真让她记忆犹新。/p
“你是我朋友,看看而已,我想父亲不会介意的!”秦惊羽笑着就要带寒岁静进书房。/p
寒岁静却是顿了下,目光落在那个开着的房门“既然来了,我想作为晚辈我也当给令尊上柱香的!”/p
秦惊羽忙道“是我疏忽了,那我陪你进去!”/p
寒岁静点了点头,两人就此进了房间进香。/p
房间打理得很是齐整,一进去便正对素色垂幔,两排雕工精细的太师椅相对并排,太师椅之上正对一个案台,案台上三盘果品,一个烫金香炉其上香烛香烟徐徐,而香炉之后是两个并排的玄黑牌位,一个较新一个看着有些古旧却一尘不染。/p
较新的牌位上用隶书描金端正写着“先父秦氏玄清之灵位!”古旧一些的上书“爱妻薛氏珍娘之灵位”显然新的那个是秦惊羽立的,旧的那个是秦玄清生前立的。/p
寒岁静恭恭敬敬给两个牌位上了香之后,随着秦惊羽正要跨出房门之时,脚步莫名顿了下。/p
她又回头看了下那个旧的牌位,薛珍娘,她怎么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呢?/p
秦玄清的书房依旧齐整分两个部分用拱门垂幔分开,拱门外是书案书架以及几幅笔法苍劲的书画,拱门内是一张简单的罗汉床,罗汉床边挂着一副女子的丹青。/p
玉臂轻提,一身淡紫素面褙子白色绮罗裙将纤细体态衬得窈窕翩翩,纤腰玉带上坠着一个用同心结镶嵌的纹样美玉,丝韬微扬,而一头青丝只在头顶绾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小髻,用一支海棠花步摇点缀着,面容秀美中带了几分柔弱之感,可一双杏目中却透着坚毅。/p
秦惊羽柔美的体貌倒是与画中女子很是形似,只是少了画中女子美眸中的那份刚强。/p
“你与令堂倒是有几分神似的!”寒岁静看完画像不由道。/p
“是啊!父亲生前也是这般说的,不过他总说我少了母亲身上那股刚毅之气!”秦惊羽也是面带微笑的道。/p
寒岁静也不否定“是有点,令堂看着实在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这画画得好!”寒岁静又朝画像上扫了一眼,目光落在薛珍娘腰间坠着的美玉上不由“咦!”了一声。/p
秦惊羽忙问道“怎么了?”/p
“这玉佩上的纹样看着似是有些眼熟……”寒岁静直直盯着镶在同心结里的美玉道。/p
“你们在做什么?”秦惊天的声音突然传进了两人耳中,把寒岁静和秦惊羽不自觉吓了一跳。/p
尤其是寒岁静,赶忙指着秦惊羽的鼻子道“与我无关,是秦姑娘硬拉着我来的,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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