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爷子瞪了她一眼,转身提着茶壶上楼了。
第二天,当越泽碰见钟意的时候,钟意问他昨天晚上的家宴过得怎么样?
越泽说:“易家人的感情真好。”
钟意点了点头说:“易家人极为护短,别看老爷子平时对易珩要求严格,可真要是有人敢动自家孙女,也是要承受雷霆之怒。易家夫妻虽然很少回来,但对易珩还是多少会关系的,明年也都会寄礼物过来。只是我昨天看到他们一家团聚的场景总是跟着有些忐忑。”
“所以你才没有去吃饭?宁可装病?”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家宴,顾名思义那是一家人吃饭的场景,我这么一个外人在场,不合适。”
越泽看了一眼,他怀里抱着的一个竹筐问到:“一大早就出去了?这些是什么?”
“中草药啊,用来制作安胎药的。”钟意不在意的说:“昨天成管家让我帮个小忙,说是易伯母这次怀孕特别喜欢吃酸的,可是易伯父生怕她吃坏了胃,问我要一个可以调理的方子,顺便再弄点安胎药。”
越泽想到昨晚,庄筱蝶那着醋**子喝醋的时候,也是把他也给吓到了。
只听钟意说:“都说酸儿辣女,看来还真是个儿子。”
越泽不懂这些,只是跟着点了点头:“这是福气。”
“福气?你说的是这个孩子?”
“中年得子,这说明夫妻的感情很好,而且有福泽。”
“对于别人是这样,没错。可对于易家……那可就不一定了。”
钟意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解释太多,越泽也就只是片刻的疑惑之后,也没放在心上。
可接连两天,越泽却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而且是很不对劲儿。
可其中的原因好像跟他的关系不大,倒是还在庄筱蝶肚子里的孩子,倒成了唯一的焦点。
“这是干什么?”
看着客厅里放着的几个木箱,庄筱蝶随口问了一句:“是谁做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