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气氛进入了一个尴尬的沉寂,易珩能懂他们的心情,毕竟这也是她经历过来的。
慕家和水家的组合确实是相当的强势。
正想着,易珩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她微微皱眉,抬头看了过去:这两个人怎么又回来了?
在门被敲了第五遍的时候,易珩知道他们是不见到人,不罢休。
“有事?”
越泽的声音也是十分简洁:“开门。”
易珩撇了撇嘴角:“自己开,没长手?”
门没锁?
越韬和越泽对视了一眼,越泽的手指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很是嚣张的讽刺了他们的智商。
越韬现在就连捂脸都来不及了,脸已经被打的啪啪响了。
越泽看了一眼门口堆着的台灯残骸,他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就将那个后现代艺术家的辛苦之做给提到边上继续“躺尸”。
易珩见他走了进来,一脸不在意的问了一句:“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进来干嘛?”
一个都有舞伴的渣男,不配进她的房间。
越泽掀了掀眼角回答:“给你送药。”
你才有病要吃药呢,你全家都要吃药。
“你不是肚子疼吗?”
易珩的腹诽还没出口,就被扼杀在了萌芽里。
算你有心。
越泽接着说:“反正是越韬非要拿来给你,我们就一起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