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

真的有神仙吗?

周围再此陷入一片沉寂,好半天。

钟意:“好吧,我现在终于知道毛爷爷为什么要反对封建迷信了,这件事太逆科学了。这种说法有依据吗?”

慕贤卓:“那你觉得女娲造人有依据吗?”

越泽:“所以无论是历史还是生物,都告诉我们女娲造人的不真实性。”

诸葛铖:“这种问题就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无解。”

沈巍目光扫了一圈,淡淡的说:“其实玄门并不属于古武的范畴,只是他们的一些技艺和古武有交集,例如:隐身术,八卦阵之类的。其实更准确的说,玄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们有着各自研修的方法方式,没人能说这种东西是否真是存在,而我更偏信于有真有假的这种说法。”

钟意:“那你是相信真有“听耳朵”的存在。”

沈巍点了点头,“我相信,可我更相信,窥视天机,必遭天谴。”

慕贤卓:“天谴?我并不认同这种看法,都说坏人会遭天谴,可他们偏偏也活的好好的。”

易珩:“那你们觉得这样算不算天谴呢?据说听耳朵可以通达上天,聆听到上天的声音,你可以跟上天沟通任何问题,而且都能得到解答,可偏偏你得到的答案说不出来,写不出来,表达不出来……你就类似是一个瓮,或者人棍,承载着这个秘密,却爪心挠肝的表达不出来。”

钟意听的直接入神了,这就像一个狗血的片段。

一个男人为了追求心爱的女人不惜掏心掏肺,可最后追求到了,可他却惊讶的发现,这女人的心根本不属于他,然后婚姻就成了一个牢笼,要么困住自己,要么便宜别人。

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当初得不到呢。

这不是往死了折磨自己吗?

关键是:还没有退路。

诸葛铖也是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结果?

也许诸葛老头也没有想到过,会有这话可能性。

得到了秘密却表达不出来,那知道又有什么意义?

岂不是要把人憋死了?

看着几个人思考的表情,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你们只想着“听耳朵”是不是真的存在,却没有考虑到:如果结果是这样的,你们觉得“听耳朵”这种东西存不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啊。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被蒙蔽了眼睛,殊不知天谴只是来的晚了一点。

诸葛铖犹豫的开口问道:“那你怎么肯定,听耳朵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呢?”

易珩懒洋洋的耸了一下肩膀,“我不肯定,就是因为这种不肯定,才会有这种令人无限疯狂的,才会让你家老爷子,用木佩去聚集怨灵,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沈巍揉了揉额头,也是有些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以前这些古老的家族虽然拥有传承,但很少出来作为。历史悠长,王朝更迭,让他们拥有经验的同时,更敛去了锋芒。可如今又突然冒出了这么多的小动作,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钟意的嗓子眼苦涩涩的,他现在就已经不好过了。

他们钟家这回算是:神仙打架,他们跟着遭殃啊。

抬起眼皮瞟了过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觉得你还是回左丘的好。”

易珩漫不经心的看了过去,突然侧身一倒,整个人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头枕着越泽的大腿,那触感真是紧实又舒服。

可她却完全没有考虑越泽的感受,男人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

老天知道,他被吓的都快尿了。

这丫头还真是撩人的一把好手,把人撩的简直外焦里嫩。

“我为什么要回左丘?”易珩指了指越泽说:“他去哪我去哪,我有住的地方。”

钟意一副牙疼的表情看向越泽:“我突然有些同情你了。”

越泽低头看了少女一眼,“你……起来好好说话。”

少女仰头看了过去,由下而上的视觉感,有着从另一种新视角探索中的美。

“那你抱着我?”

“嗯?”

“第一,你抱着我;第二,保持现状;第三,我抱着你。你选吧,反正我累了,要是不抱着点东西,睡不着。”

少女直接把脸皮厚发挥到了极致,反正也这样了,破罐子破摔,谁不会啊?

之前她还真是对他够礼貌的,礼貌的让他得寸进尺。

越泽不说话了。

在钟意看来,他这事被驯服了。

要是女人不要脸了,真是比流氓还可怕。

“丫头,别被色所迷,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姬家要真是如你说的,祖上曾经做了缺德的事,这是被下的诅咒。那你就是他们的债主。无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们姬家都不会放过你。没有人会想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而且还是这种灭族的危险,一个不好就是断子绝孙,一家子也就毁了。可姬家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是这种结果,别说他们家老爷子了,就是我这种做孙子的人,也找人杀你。终究不是为了你死,就是被你灭了。这种结果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这话也是说中了所有人的心思,可易珩想了半天之后,突然说了一句:“那你说,如果我真是讨债的人,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缺德事了,能让我随时随地都可能灭了他们一家子?”

钟意:“……”

他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这种历史哪里还能追查?

“你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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