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进账一千万,这比抢他那五百万来的还草率。
对于这种货币流通,为国家gdp做贡献的行为,高岳乐猥琐的表示沉默。
不过是从一头挪到另一头,无论这钱是姓越还是姓易,都是一家子买卖。
“姓越的,让你夸夸我就这么难?”
少女拍案而起,这气生的在高岳乐看来着实没道理,要是要夸奖和钱,他一定选择后者,这么耍脾气又是作甚?
“夸你不难,但如果你不介意我就一句话夸你两个小时就行。”
一句话?
她就有一句话的优点?
“那句话是什么?”
挑眉看去,眸色越发幽深,狭长的眼角一跳,讪笑着说:“你谈钱的样子很可爱。”
高岳乐不忍直视:神啊,请别让我跟这个傻|逼做朋友了,我又不是白痴。
“你笑什么?”
呃?
高岳乐转头看去,却发现少女额顶那一腔怒火一股脑的全都针对到他的身上。
圆滚滚的眼睛瞪的老大,这一瞬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就成替罪羊了?
“说你爱钱的又不是我?”高岳乐委屈的抿紧唇角,“再说了,我,我什么时候笑了?”
少女手指白嫩的指着他的嘴巴,“你唇角勾着,还说你没笑?”
高岳乐转头看向越泽:“笑的人明明是他,你为什么不说他?真是看我好欺负是吧?”
他又不是气球,怎么谁抓到他都想让他花?
“对,就是看你好欺负,怎么地吧?”
高岳乐怒瞪着少女,我忍,我再忍,我忍无可忍——
“我这是天生的笑纹,不笑也有,怎么办吧?还有,我还长了一双笑眼,就算戴着口罩和墨镜都拯救不了我,不想看啊?有能耐你把我眼睛都挖出来。”
高岳乐受了极大的委屈,背着手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大骂:“谁都欺负我,我招惹谁了,你们凭什么欺负我,一家子土匪……”
“你还敢说,我这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听见少女的咆哮声,高岳乐撒腿就跑。
“你给我站住,还敢跑……”
一道黑影挡在她的身前,少女抬起的脚顿时来了个急刹车,“你干嘛?你还敢帮他?”
长腿一挪,越泽修长的身姿挡住她的去路。
“你找的人是我,干嘛难为他?”
“我什么时候难为他了?”
“没有吗?高岳乐年纪是不小了,眼睛都有皱纹了,但你也不能如此嫌弃他。”
易珩抬头瞪了过去,却发现他眼底静静流淌着笑意,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个可疑的弧度,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气她。
少女嘟起嘴巴,身体往左一侧,想要绕开他离开,可偏偏这家伙步伐散漫地往左边堵,又拦住了她的去路。
而她又往右绕道,可他却又淡定的后退一步,封住右边的去路。
“你到底想干嘛?”
少女梗着脖子瞪着他,明明嫌弃她,干嘛不让她离开?
“对不起。”
耳边忽然传来声音,温和低沉。
四周寂静,他的声音却清晰带着沉响。
少女的眉眼原本犀利中带着令色,五官本就生的英气,再配上这副厉色,更是有种淡淡的侵略感。
不过听见他的声音,那眉眼略微有一丝晃动,就像一块石头扔进水中产生的波纹连连。
一圈一圈的荡开,却又摇曳生姿。
“你……又发烧了?”
越泽的眼球微微滑出一个弧度,很认真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你看看,热吗?”
手指贴上他的额头,她的手指莫名的缩动了一下。
淡淡的温热传进了她的指间,“……好像不是很热。”
“嗯,那我就是没发烧?”
少女挣脱开他的手,瞪了过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认真的道歉。”
鼻尖质疑的翘起,“你是没发烧,可谁知道你会不会一准眼又失忆了?记不住自己说过的话?”
越泽静静的看着她,唇角微微弯起,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你记住就好了,要不你可以再拍一段视频。”
“别跟我提这事,要不是你,薛暮怎么会发疯一样的跟着我?我现在上厕所都不敢去,生怕她突然出现,把我推进茅坑里。”
越泽低笑出声,唇纹平伸又聚合,那种交错的线条而生出的美感,传递到她的每根神经,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软肋,不然怎么会这恰当好处的引诱她?
“让高岳乐查你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不过这事是我刚来训练营的时候跟他说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我就给忘了,不过我不否认,我很好奇左丘那个地方,总觉得很神秘。”
抬头撞上他的眼瞳,他的眸中似乎漾着某种情绪,而她却不是很懂。
“高岳乐说的,大部分是事实。”
易珩从来不想瞒他什么,现在提起了,她就说了直白。
“古武世家在大众人的眼中都充满着神秘的色彩,一是他们历史悠久,本就有很多的故事;二是,他们底蕴深厚,有着令人可以无限幻想的能力;三是,他们门第神秘,轻易不会让人窥视。就像你之前问我,我是不是叫易珩?也许我不叫这个名字,可现在却只能叫这个名字。这就像守护皇陵的那些家臣和家奴,秦岭齐家的守陵人原本也不姓齐,济南孔家原本也不姓孔一样。时间越久,变化越大,潮起潮落,本就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