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满意地看着纳兰晚眸中流露出的风情,站在床边,动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了,解开中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看得出来,那是一具充满魅力的男性躯体,纳兰晚艰难地闭上眼睛,以她如今的身体状态,那具躯体简直就是涂着蜜糖的砒霜啊。
“怎么样?美人儿,本皇子的身躯,你可还满意?”慕容白露出个邪肆的淫笑,连番调戏下来,他忍得也极是难耐。紧接着慕容白将裤子也脱了,爬上床榻躺在了纳兰晚和秦蝶儿两人的中间,一手抱着一个。
纳兰晚只觉无限恶心,倔强的瞳眸中划过一滴清泪,叶舒睿,你个混蛋在哪里!想起叶舒睿,她再次尝试运起内力压制体内越加翻滚的媚毒药效。就在慕容白翻身过来要亲在她脖子上时,她再次瞅准时机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慕容白猝不及防下被她咬个正着,吃痛之下一把将她掀到一边,两人分开,纳兰晚云鬓微乱,衣衫半解。慕容白赤裸的肩头却是深深的牙印,血流如注。他扯过一旁的衣服将血迹擦拭干净,心中怒火难消,可身体的欲火更是烧的火望。
“贱人!等下再来收拾你!”慕容白顺手扯过秦蝶儿,粗鲁地将其衣衫撕落,不再管软倒一旁无声对抗的纳兰晚。女人嘛,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他就等到她媚毒发作到极致的时候来求他、来百般讨好他。
纳兰晚眼睁睁看着慕容白将秦蝶儿压在身下,一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更甚至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来来回回……她想喊醒她,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令人羞耻。秦蝶儿到底是中了什么药?就连那人在她身上如此折腾都还沉睡不醒!
几番拉扯下,秦蝶儿身上只剩了一件半挂在脖子上的肚兜,就连亵裤都被褪了一半。纳兰晚不忍再看,就是听到慕容白喘着粗气的声音也似撩拨着她的心火烧。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的感官中只有床榻上一沉睡一运动的两人,身体滚烫得她想把自己烧了,嘴里已经抑制不住地发出嗯啊呐的可耻声响。
就在她水深火热到再也坚持不住想往床榻爬过去的时候,一道破门之声将她惊醒过来。
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待看清来人后,纳兰晚濒于崩溃的心发散出巨大的惊喜,倔强委屈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叶舒睿闯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女子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男子正在女子身上狂亲乱摸,眸光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杀意。被破门声惊醒抬头的慕容白看到叶舒睿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愣状态之中,一脚就被叶舒睿踹到了床下,紧接而至的是叶舒睿狂乱的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巨大的内力,打得慕容白毫无招架之力。
没踢打两下,叶舒睿又忽然奔至床榻边,怎么可以!他的晚晚,怎么可以遭受这些!来到床边,伸出去抱床上之人的手僵在半空中,这……不是他的晚晚。
“叶……舒睿。”纳兰晚煎熬的声音低低响了起来,媚骨声声。
叶舒睿回过神来,连忙看向发声之处,这才发现纳兰晚跌在不远处的地上,墨玉似的黑发全部散乱地披散在她身后,衣衫凌乱,却还完好地穿在她身上。
“晚晚!”叶舒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声音凝噎,“对不起,我来晚了。”
纳兰晚贪婪呼吸着他身上干净纯澈却又带着男子阳刚的气息,一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膛,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反反复复叫他,无限委屈,“叶舒睿,叶舒睿,叶舒睿……你怎么才来?”
“我在。我在。我在,晚晚……”她叫一声,他应一声。
不多久,叶舒睿就发现了纳兰晚的不正常,滚烫柔软的身体似要将他的身体都烤熟一样,还有她越来越媚骨楚楚的声音,她竟然是中了媚药!
叶舒睿怒不可遏,轻轻将她抱好,起身来到慕容白身前,“解药拿来。”
慕容白就那么赤条条躺在地上,嘴角还有着血迹,他后悔,后悔没有先毁了纳兰晚!无声一笑,“媚毒天下无药可解。叶舒睿,可别怪本皇子没有提醒你,你再不快点儿,你怀里的美人儿承受不住就要香消玉殒了。”
媚毒?晚晚中的竟然是媚毒!该死的慕容白!
忍不住再次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大喝一声:“青狐。”
“是,主子!”青狐的声音依旧从四面八方而来,但明显这次也带着熊熊的怒火。
“将他带走,其余找人清理了。”叶舒睿交代一声,按捺住在他怀里难耐欲火无声扭动的纳兰晚,将她打横抱起,一个闪身便已不见。
青狐在他走后,闪身进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赤身luǒ_tǐ躺在地上的慕容白。面色微白,幸好纳兰小姐没事,不然他不敢想象他主子会做出什么事来。瞥了眼床上几近luǒ_tǐ的秦蝶儿和屏风外倒地不起的丫鬟,他抹了抹额头,这都什么事儿啊!
叶舒睿带着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的纳兰晚就近去了和乐楼左边的隐蔽院落,推开古朴木门,熟门熟路过了阵法进入院子,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最里面的房间。
“晚晚,看着我。”叶舒睿将她安置在一张楠木雕花大床上,俯身拍打她的脸蛋,按压住她不规矩摆动的身体。
纳兰晚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叶、舒睿,吻我。”
第一句话就让叶舒睿心潮涌动,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