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所有的耐心在想到自己是因为讨好他才被罚的时候宣布告急,严肃的小脸立即黑了下来。

“还有事?”

骆荣轩再蠢也知道顾嫣这是生气了,砸巴砸巴嘴道:“你就没话说了吗?不告别一下吗?”

顾嫣黑着脸不耐烦道:“没有。”

她一大堆的事哪有那时间和他扯些用不着的?安亲王府的人情欠下了,代表安亲王府的玉佩也到手了,他也没用处了。

用完就扔的顾嫣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的骆荣轩哀怨不已。

他只是想道个别而已,怎么就这么难?他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一脸幽怨的骆荣轩无法,只得跟着滕志诚走了,直到离开那一刻还不时回头看向顾嫣的院子,一步一回头,看的顾安和唐氏想笑脸相送都办不到了。

滕大人不会误会了什么吧?话说,世子爷刚才那样子好像一个怨妇一样,他们看的都胃疼,更何况不了解内情的滕护卫长。

夫妻俩心有戚戚,也来不及管滕志诚怎么想了,怕骆荣轩半路作妖再回来,夫妻俩一商量,干脆,立即起程吧。

顾安和唐氏没敢再耽搁下去,滕志诚和骆荣轩走后两人吩咐下去立即收拾东西起程,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傍晚才到驿站休息。

顾安想早些到达边城,出门二十几天来走的不算快,因此顾安下令每天早起辰时上路,中午休息半个时辰,晚上酉时未或是到达驿站后休息。

一行人在走了三天路后顾嫣实在受不了了,冷着脸将绣好的荷包扔给了唐氏,跳下马车又带着人去跑步了。

唐氏瞅着手里七扭八歪的针线,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吩咐赵妈妈赶紧叫把顾安叫进来。

顾安正瞪眼看着前面那火红的身影发呆,就听到妻子身边的赵妈妈过来叫他。

顾安再次瞅了眼前面的身影,吩咐儿子顾哲瀚带队前行,调转马头去了唐氏的车架边,一个纵身跳进了马车内,随后将唐氏揽进怀里。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唐氏挣扎着从顾安的怀里起身,瞪了他一眼,将顾嫣绣好的荷包递到他面前。

“喏,你的好闺女绣的,你自己看看吧,我是没法下眼瞅。”

将荷包扔进顾安怀里,唐氏喝了口茶水,瞪眼瞅着顾安的表情。

顾安先是一呆,接着就开始嘴角抽抽,到了最后正个五官都扭曲了。

他是应该嫌弃闺女做的荷包不好,还是该夸她太有创意?

顾安将顾嫣做的荷包翻过来掉过去瞅了好几遍,最后确定闺女的确没有做女红的潜质,这些东西就不应该让她上手,白瞎了这块锦缎,同时也确定了下次惩罚她的最好办法,就是刺绣。

唐氏闭目捏着额角,“能将两条红鲤绣成四不像的也就咱家嫣儿能办到了,我就没见过鲤鱼长成猪嘴的,那两条须子是干什么的?不会是想绣条龙吧?底下的那是鱼鳍吗?不是豪猪身上的刺吗?相公,我也是服了,我虽然女红不好,可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能绣出个像样点的荷包了,至少也不会绣成四不像。我是没辙了,也真不忍心了,你没看到嫣儿手指都成什么样了,真是……,唉,一言难尽啊!”

唐氏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唉声叹气地瞅着顾安手里的荷包,真想一把抢过来扔到车座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顾安轻咳了咳,“那,咳,芸儿,要不,咱不罚了?可下次她再惹祸可怎么办?”

唐氏闻言一噎,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夫妻俩坐在车厢里商量半天也没能拿出个好主意,在顾哲瀚几次叫顾安去前面后,唐氏还是让他先走了,等以后再说。

得到解脱的顾嫣如脱缰的野马在官道上奔跑,身后还跟着一群下到七八岁上到十一二的孩童,一群人就这么在官道上急行,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晚上,唐氏和顾安还是把顾嫣叫到了房间里,顺带把顾哲瀚也叫去了,一家四口在房间里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出来后顾哲瀚面色古怪,顾嫣则是面无表情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小妹离去的背影,顾哲瀚若有所思。

培养新一代暗卫吗?也是,家里总共才十个暗卫,他和妹妹一人两个,母亲那里暂时是不需要,可回到京城后就得配一个了,那个“家”里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母亲身边没人根本不行,这样看来妹妹无意识地与那些孩子一起训练倒是帮了大忙了。

四年一任,父亲要想回京城没十年八年的是不用想了,等七八年后这些孩子正好成长起来,也到了该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只是妹妹真的是无意识的吗?她好像一直在和那些孩子一起训练,而且,那些孩子好像还很佩服她。

呵呵,也是,能有个以身做则,带着他们一起成长的主子,总比一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坐享其成的主子强多了。

顾哲瀚看着顾嫣已经关灯的窗口微微一笑,莫明的居然放心了不少。

这样也好,有个强大的妹妹,总比一个柔弱无比,遇事只会哭的妹妹强,要是那样他以后得操多少心啊?这样的妹妹至少不会让人欺负了去,至于其他人,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顾哲瀚笑着摇头走了,在他转身的瞬间,顾嫣的身影出现在了刚刚他注视的窗口内,一脸漠然地看着他的背影。

顾嫣看着顾哲瀚离开了她的院子,低下头想了想。

暗卫的培养她根本就没说,表面上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觉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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