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给老子准备好马车,明天老子进宫找我哥去。”
古总管一脚刚迈到大门里,听到安亲王的喊声,刚要抬起的后脚一下子就绊到了门坎上,差点没摔到地上去。
王爷,奴才是姓古,也是总管王府的头头儿,可你也不至于叫成骨头啊!您都叫了三十多年了,老奴岁数也大了,您老这么叫,您叫老奴这张老脸往哪搁啊!好歹我也是咱安亲王府的大总管啊!走出去也是前呼后拥倍有面子的人物,您就不能换一个?
古总管暗叹口气,赶紧一路小跑进了王府,笑呵呵地回道:“是,王爷放心吧,一早儿给您准备好。”
“爹,我就说您英明神武,足智多谋,……,这样的主意您都能想的出来爹,您真厉害,爹……”
随着安亲王府大门的关闭,骆荣轩狂拍安亲王马屁的话逐渐消失,外面站的倍直的府兵抽了抽嘴角,眼睛睁的更大了。
在王府当值多好!天天都有大戏可看,晚上当值都不困了,想想世子和王爷的对话都能精神儿的站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安亲王难得地上朝了,魏文帝看见底下站着的睡觉的安亲王,又瞅了瞅安亲王斜对面站着睡觉的顾安忍不住乐了。
好么!今天有两个上朝来睡觉的了,当他这儿是什么地儿?他们家炕头儿吗?屁事儿都不管还天天占着地方睡大觉,也就这两个心大的能干出来了。
魏文帝例行问了六部和地方上的事儿,小事放一边,大事拎出来讨论了一遍,又看了看两个还在睡的宝贝弟弟和忠臣,呵呵,他也想睡了。
特么的!困也传染啊!以前就顾安一个睡觉,他还没觉得怎么着,大不了不看他就是了,现在又多了一位,往哪边瞅都能见到睡觉的,再一想到他都二十多年没睡过好觉了,他这心塞的,真想挠他们一顿。
正当魏文帝想退朝也回去睡一觉时,御史大夫汤铭焙又站出来了。
“臣启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魏文帝手以袖掩嘴打了个哈欠,瞄了眼底下站出来的汤铭焙,恨不能生吃了他。
你说说你,你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没见到你家皇上我都困了吗?你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你是活腻了吧?
汤铭焙已经站了出来,魏文帝无法,只得让他说了。
“讲。”
汤铭焙冲魏文帝行了一礼,“臣启皇上,臣要弹劾神武将军顾安顾大人。”
顾安被汤铭焙突如其来的弹劾惊醒了,双眼囧囧有神地瞪着汤铭焙,哪还有一点的困意。
魏文帝瞄了眼顾安,笑道:“顾安?他怎么了?”
汤铭焙说道:“顾将军明知宵禁后不得出府,否则将会以乱党处置,可昨夜宵禁后顾将军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军功甚伟,肆无忌惮地在大街上驱马奔跑,还出示只有发生重大事件才能用到的北大营令牌,实乃有违我大魏律例,请皇上下旨处罚。”
魏文帝挑挑眉,笑着看向顾安。
“顾爱卿,汤爱卿所说可否属实?”
顾安立即跪倒在地冲魏文帝磕了个头,“汤大人所说句句属实。”
“哦?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宵禁后出府啊?难道你不知我大魏律例?”
“微臣知道。”
“知道你还犯?怎么回事儿?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是朕不知道的吗?”
顾安闭嘴不语,抬头看了魏文帝一眼,又低下头去不吱声了。
可他就只这一眼,魏文帝就看清了顾安的眼里流下的泪水。
魏文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又要开演?这是演上瘾了?这都演了多少回戏了?他没计较不等于放任啊!你差不多就得了,怎么又来了?再说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几次三番在朕面前哭,你也好意思?
魏文帝暗暗叹了口气,“顾爱卿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顾安摇摇头还是不吱声。
魏文帝这下来了兴致,觉得这里有事儿,要不然顾安早就借坡下来了。
“说,说实话,否则朕以欺君之罪论处。”
顾安慢慢抬起头看向魏文帝,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还是没说话,只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又低下头去。
魏文帝见顾安油盐不进,气的猛拍御案,“给朕说,哭哭涕涕像什么样子?说出来朕给你做主。”
众朝臣一听,得了,又让顾安跑了,还没等查清事情的真相呢皇上就护上了,一句“给你做主”就把顾安摘出去了,这下子不管顾安做了什么都是别人不对,他什么事都没有。
顾安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魏文帝的话后立即抬头看向魏文帝,双手抱拳哽咽道:“皇上,臣有愧圣恩,昨夜的确是臣的错,臣不该宵禁后夜出,臣认罚。”
魏文帝听到顾安承认了错误,还说自己当罚,立即心情好了不少。
还行,知道朕护着他,没白心疼他,还知道先认错再认罚,也好让朕对满朝文武有个交待。
这样看来就更得给他做主了,要是没吃亏,他决不会如此。
魏文帝大手一挥,“罚是肯定要罚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也得讲清楚,否则朕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罚了你,岂不成了昏君了么?”
顾安闭上眼睛想了想,再睁眼时眼里满是无奈。
“臣是被逼无法,实在是不走不行。昨日臣在家休息,臣母亲来人让我们过府,到了候府后才知道,母亲是想给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