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我不同意,你算我们桑家的什么人,我儿子大根还在昏迷里,他都没提过这个要求,”这时候人群中一个一身麻衣,眼神游移,桑大根年迈瘦弱的父亲被媳妇老桑氏撺掇着,弱弱的来了一句。
“你们欺人太甚,咄咄逼人,我若不出面,怕海燕一家都要被你们搞得家破人亡了,如今桑大根昏迷不醒,两个孩子又年幼,我代表的自然是他们的母亲桑氏海燕。”
“我也同意分家,我爹昏着,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我的话也算数的,”莫玉旁边的小豆丁小京也喊了一句。
桑大根老父对着莫玉不敢张扬,对着这小孙子却露出恶毒嘴脸,“你一个小兔崽子,在这里充什么大头蒜。”言语间没半点慈爱。
莫玉摸摸小京的头才道:“我说这么多,不是询问你的意见,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今天都要给我分了。”莫玉冷笑,“比起弯弯绕绕的麻烦事,我莫玉到更喜欢直来直去的,”边说着旁边的茉莉手中就出现一把锋利的弯刀,“等你们都不能说话了,海燕的一双儿女就能得到你们桑家的所有,也省得后患无穷,你们翻过头来找麻烦。”
“别别别,别杀我们,我同意分家,”桑大根父亲,听到莫玉有杀人灭口的意思,急忙改了主意。
在莫玉单方面的强压下,里正找来村里几个公证人,很快帮桑大根和桑大田兄弟分了家产。
莫玉静听着,全程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她不在乎桑大田一家从中作梗,多分了些水田,还是给桑大根的只是最差的旱地。
不在乎他们要的是家里最好的院子,分给桑大根的只是一处只有两间破屋的小房子。
只要这契书上有,‘兄弟分家,老父由桑大田赡养,桑大根只需每年出三两银子的赡养费,以后再不相干,互不来往,’的话就够了。
一切结束,莫玉塞给了村里领头的见证人一块银锭子,“请大家吃酒的,今日麻烦各位了,还请以后多多照应海燕的一双儿女。”
一些本不甘做了见证人,此刻看着银锭子,再大的怨气也消了不少。
“大根一家都是老实人,应该的应该的。”
“都是同村,我本就有心帮忙,小姐您太客气了。”
这些人得了银钱,喜笑颜开的谢过才走,‘到没想到做个见证人,还能额外多些赏钱,以这块银锭的大小判断,就算分分,每人也能分得一两多,都够一家四口一月口粮了。”
等这些人走了,莫玉去了村中唯一一家,红墙黑瓦的宅子里,莫玉对着警惕的里正道:
“我并不是找你麻烦的,我只希望你对桑大根和桑大田家的事,以后做到秉公处理。”
里正心里不情愿,面上答得道貌岸然,“那是自然,我一向公正的,何况有了分家的契书,想来桑大田以后也不能对桑大根一家指手画脚了。”
“今日多谢了,”莫玉拿出一个玉瓷**递给里正。
里正拿到手里一看,又闻了闻那沁人心脾的药香,“这是……这是仙丹,”不觉有些激动的手抖。
莫玉笑着点点头,这其实连修者所用的廉价丹药都算不上,不过是莫玉看这里正腿部有病,这里的大夫又都是些医术不精的三流大夫,所以这里正的腿脚才一直没治好,反而越拖越严重。所以莫玉给了他一**上好的去风湿的壮骨丸。
又交待了里正一些吃食上注意的,莫玉才走。
而里正已经由原来的敷衍,变成了感恩戴德。
莫玉深知人性,这人总不能一味打压,该给实惠还是得给点实惠,特别是别人急需的实惠,这样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做事。
“您只管放心,这桑大田若敢再生事,我便直接把他送进大狱,保管一辈子出不来,”里正知道的事多了,这桑大田身上可不干净。
“还有些事麻烦您,”莫玉又说了,想给桑大根的儿女置些上好田地,供小京读书的事。
——海燕到是给两个孩子留了不少银钱珠宝,但坐吃山空总不行,莫玉觉得还是得花到正点上。
里正思考了一下,“这个包在老朽身上。”
“多谢,”莫玉和海燕虽算不上多么大的挚交,莫玉大可给了银钱就走。不过莫玉现在是真有些喜欢海燕这对儿女,特别是小京,小小年纪就是个懂事又坚毅的孩子,让人很心疼。
**后山山洞里的两位筑基修士看着莫玉的作为,心下吃惊。
“年岁不大,到是个有心机城府,人情老练的主,”年轻修士感叹,“打一巴掌,再给点甜头,到会收买人心。有了前面的分家,还有这里正护着,桑大根一家暂时算有个保障,只要这小京争气点顺利长大,便一切都好了。”
“是个周到人,”冷面英气女修也道,“我看她是真为那两个小孩着想的,不像虚情假意。应该是真为了朋友做事的。”
“是不是虚情假意不好说,看几位师尊聚集后来不来,就知道她的目的了,”年轻男子看着莫玉,“你不觉得她也太符合条件了么?”
“几位师尊,为了防止有人趁着聚会,乱塞人进我们宗门,硬是定下了,十五岁以上,资质上佳,没有修练过的标准。这少女可是完全符合的。”
这规矩初看没有什么,但十五岁以上资质上佳的,哪个不是早早被选入各类仙门,开始修练。
只因越小修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