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分割相权、又可以参与内阁重大决策制定、又握着户部实权,这样的风光,多少代没见过了!
晏千琉这一病,倒病出了新的高度,一举压过左相的风头,成为建安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让多少因为他这些年不温不火而嘲笑讽刺的人狠狠自打了嘴巴!
这第二件,则是岭南临江王府与北境定远王府递来的奏章,请求进京朝拜赴新年国宴!
诸侯王们拥兵自重、气势汹汹,一直对朝廷爱答不理,按制的朝见供奉更是多少年都没履行过了!只是今年不知是吹了什么风,朝廷未出一兵一卒岭南便俯首称臣了不说,连冷淡强大非常的北境都有了动静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临江王重新归顺朝廷,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这第一年自是要有所表现;而今年匈奴递国书求和,北境作为匈奴与朝廷的纽带、匈奴这么多年的死敌,哪儿有不掺合一脚的道理!
在大梁都为这些津津乐道的时候,殷颂倒是风雨无阻的日日不落来关心她的股肱之臣
—当然,某位幕僚也是日日不落!
晏府的管家,已经从开始的震惊、纠结,转变成无语、麻木、随缘
小童更是觉得自家公子苦逼得不行
心上人来看自己,还带着家属一起来,这不是成心来扎心的么?!真的是想让公子渐好而不是想气死他嘛?!
更悲催的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晏千琉也强忍着吐血而想多见见殷颂,不仅不敢多说、还得笑得高兴;小童每每看见自家公子那张灿烂得毫无阴霾的笑脸,都会对女人这种生物升起由衷的恐惧!
日子就这样过去,直到晏千琉被太医最后一次诊脉认为无需继续卧床、可以正式上朝的那一天
他几天前就不爱在床上待着了,但外面冷,殷颂怕他身体弱吹着风又复发,硬是压着他不准出去瞎溜达,超会拍马屁的小童急公子之所急,忙不迭在屋里用屏风隔出来个靠窗的空间,地上铺上波斯传来的厚实毛毯,上面摆上一套不知打哪淘来的根雕躺椅、方桌并香几,点上云烟香炉,捧上一口细颈窑变花瓶、插上几根修长摇曳的花枝,那气韵一下就上来了!
彼时的殷颂,就瞧着晏千琉跟那地主家的大老爷似的懒洋洋窝在他那根雕躺椅里,端着茶漫不经心的喝着,太医和小童站在一边,一个伺候汤药一个伺候点心,就差俩小妾软着腰肢过去给他揉肩捶腿了!看得她后牙一酸,手上清香的茶也喝不下去了,只摆在手边
晏千琉把太医打发走,终于慢吞吞从躺椅上走下来,拖拉着木屐在屋里溜达两圈,就在殷颂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竟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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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铺垫完了,咱们要来一段大高潮啦~国宴撕逼走起~\(≧▽≦)/
还有啊,悄悄告诉你们,人家明天又要去苏州玩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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