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掀开眼皮子,冷冷盯着他,晏千琉只慢悠悠的笑
众人回味一番,脸上原本的同情渐渐变了,看着赵家母女的眼神闪烁不定
赵家母女没料到这般反转,脸色苍白,赵乐芙撕心裂肺的咳嗽几声,虚弱哭诉道:“晏大人,您无凭无据,何苦这般冤枉乐芙,难道便因为左相是您的师兄,您就要帮亲不帮理了么?!”
殷颂:“……”呵呵,说个笑话,晏千琉与沈墨轩是好朋友
“瞧这话说的,难道赵姐,不是无凭无据么?!”晏千琉倒是老神在在,轻笑道:“赵姐,本官劝你还是老实招了吧,陷害左相的罪名,你赵家可担不起!”
言下之意,竟是已经把罪帽子给戴稳了!
殷颂秀眉微微一挑,痛心疾首的看着她们,非常顺遂的接上:“来者是客,你们赵家又是贵妃娘娘的母族,孤一直是多给几分脸面,却不想竟在孤府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搅了宴席也罢,却把孤与皇家的颜面放在哪里?!事到如今,孤也管不了了,便先将你们押解下狱,孤这便向父皇请旨命大理寺严查,你们若还有不满,便向他们说去吧!”
她话音刚落,便骤然冲出了两列冷面铁甲的护卫,把赵家母女和赵家侍女们通通押起来,这刚刚还光鲜亮丽的命妇与姐以极为难堪的姿势跪在众人面前,侍女们哭喊叫怨的声音不断
赵乐芙手死死陷进指甲里,任人处置,一言不发
这一次她输了,但还没完,只要她们不认,就不算完!
赵夫人心性却不如她,尖叫一声,狂乱的想要挣脱护卫:“殿下!殿下!臣妇是清白的!您不能这么对我们!臣妇是舒贵妃的嫂子,就算是看在舒贵妃的面上,求求您了—”
“刘氏,你此言差矣。”殷颂打量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慢悠悠道:“你虽为贵妃嫂子,贵妃却是孤的庶母,孰亲孰远你还不明白么?贵妃若是知道你与你女儿算计于孤,恐怕会痛心疾首,断不会为你讲情!况且,君臣之礼不可费,做出这种事,忤逆犯上,便是贵妃想求情,也得看我大梁律例答不答应!”言罢她挥一挥手,便又有侍女们上前,粗暴的卸下了她们满头珠翠,然后就被护卫强制押走,这一派行云流水,看得所有人都是头皮一紧
该说不愧是元昭帝姬么,说押走便押走,都脱簪待罪了,这罪名是吃准了摘不掉了是吧?!
也是赵氏高估了舒贵妃在殷颂心中的分量,殷颂连舒贵妃都说搞就搞,还能对他们客气不成?!不是敢搞事情么,别的不说,牢狱里先住一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