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行,世子不行
只有临江王行!
一位,流着他江氏血脉的,临江王!
江衡缓缓睁开眼,心中已有了决断!
……
已经称病了小半个月的魏夫人,正懒在院子里乘凉
霍劭吃完宴回来,看着小几上已下去了小半盘的冰镇瓜果,皱皱眉让人收下去:“女儿家,不能吃太多凉的。”
殷颂扁扁嘴,也知好歹,挪了挪腿让开一小块摇椅:“来坐啊。”
霍劭人高马大,坐这小地方有些委屈了,他动了动腿,温香软玉却已从背上覆了过来,攀在他耳边笑:“我这人,是最喜欢看戏了!”
霍劭低低的笑:“比起看戏,我看你倒是个写戏的好苗子。”
狐狸尾巴被拽住,殷颂不满的咬了他一下,旋即把脑袋歪在他颈窝里,顿了一会儿,闷声道:“你是不是,该走了?”
霍劭默然,轻抚她的脸
“漠北与东域结盟是假的,但漠北与匈奴勾结却是真的。”他平静道:“日子过得太消停,他们胆子也大了不少,我得回去,敲打敲打了。”
“我也刚收到建安的信,走了这小半年,到底有人坐不住了,我也得回去镇一镇。”她轻轻揽着他的脖颈,叹口气:“否则我真想和你一起走。”
那么久的朝夕相伴、同床共枕,已然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想到之后身边就少了个人,不能再窝在他怀里撒娇打滚,不能再听他低哄的温柔的声音,殷颂便已觉不自在
温柔乡,英雄冢
这个心机狗!还真是把她拖坑里去了!
这样想着,殷颂又气哼哼的咬了他一口
他低笑着用额头抵了抵她,无声的温柔与纵容,让殷颂又默默的软了下来
她轻轻抓着他一小缕垂下的发,流连般的捏着
霍劭心头微动,垂着眸子,侧过脸去,缓缓吻她
殷颂顿在哪儿,他的唇顺着她柔嫩的脸颊划到唇角,缱绻情深
这段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家国利益,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是由心的单纯的爱情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能拥有的,最美好快乐的时光了
殷颂忽然有些想哭
她勾着他的脖子,有些凶猛的回吻他,他似乎怔了怔,动作便愈发温柔而激烈,直到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快步向着主屋走去!
……
用狗改不了吃屎来形容殷霄,其实还挺合适的!
才刚因为好色被外调到这里来避风头,殷霄转脸就忘了自己那些悔不当初的话,被徽州权贵中的有心人奉承讨好一番,便又开始了宿醉寻欢、醉生梦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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