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姑娘乖乖窝在怀里,那种安心与满足感,是没经历过的人明白不了的
霍劭慢慢环住她,掂了两下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另一只手五指分开轻轻梳着她尚带着湿气的长发,轻描淡写道:“一切顺利。”
这样的场面在他前半生的经历中什么没有被多提及的价值,因为微不足道,所以连紧张或者异样的情绪都没有,他从从容容的过去,从从容容的回来,就仿佛只是出去散散步
殷颂显然明白他的意思,轻轻拍了一下他,吃吃的笑:“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好奇呢,你睁眼说瞎话是什么样子。”
能让小儿止啼的铁血王爷,竟可以尽数敛去身上属于军人的锋利与杀气,毫无异样的扮演一个沉稳而略带清高的彬彬贵公子,这样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这样说来,那个张当家也挺幸运的,虽然估计被他玩得很惨,但能见识到霍大王爷费心伪装,也是可以说出去吹一辈子的事儿了!
霍劭不置可否,低下头埋进她的颈窝,脸轻轻蹭过她修长细嫩的脖颈,略有些痒,她笑着侧头躲了躲,男人哪儿容得,偏过头直接吻上她的颈,她小小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微微仰起头,欲拒还迎的模样,还轻喘着嗔:“不许给我留下痕迹,我还要出去见人呢。”
见人,见什么人?!怕不是又要出去fēng_liú快活?!
男人启唇,小小咬了她一下,但含着那块软肉,听着她细小的嘤咛,却如何也舍不得用力,只觉满心爱怜,只柔柔的舔了一下,便轻轻的放开了,抬起头,顺着她的侧脸轻吻
殷颂几乎被他吻笑了,躲了几下没躲开,干脆反客为主直接扑倒他,两人一起滚到锦榻上,她压在他身上,目标分明冲着他的唇就亲过去,白白的小牙还咬了两下他薄薄的唇瓣,直把男人弄得火起,才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居高临下盯着他,似笑非笑:“怎么今天这么热情,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嗯?快从实招来!”
为了表现自己此时霸总的气场,她就坐在他腰腹上,自认为以一种十分狂拽的气势压制住他
霍劭几乎要气笑
他说得跟他平日待她多冷淡似的?!他有哪一刻待她不热情了?!
看着在自己身上俨然沉迷表演无法自拔的小姑娘,哪怕他知道自己只要动一动,就可以只凭借最孱弱的腰腹的力量将她甩下来,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振夫纲的机会,双手缓缓握上她的腰窝,用无奈而宠溺的语气:“不闹了,来,亲一亲。”
殷颂那哪儿能干,仍然盯着他
霍劭默了默,再张口时嗓音愈发沙哑:“在那儿喝的酒被他下了手脚。”
他体魄好,以前也吃过各种药,倒是对这些药有些抗性;但到底是让人兴起的东西,他又是个成熟男人,心爱的小姑娘近在咫尺,他根本犯不着折磨自己
殷颂挑挑眉毛,微微压下身子,一只手撑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慢慢挑开他藏蓝色的外罩,露出里面银丝暗纹的云锦布料
“连酒都上了,难道都不把我们魏当家伺候全乎了么?”殷颂侧在他耳畔,吹了口气,慢悠悠道:“如梦楼可是有名气,里面的姑娘漂亮么?嗯?”
霍劭觉得这种问题简直毫无意义,两个人都非常清楚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那些女子一眼,她偏还要用这些话来找个由头逗他!
霍劭叹口气,真觉得自己早晚被这个爱作死的冤家弄死,他握住她的小手:“颂宝儿,饶了夫君吧,好么?”
殷颂轻哼一声,那只扒他衣服的手已经成功扯开他的中衣,露出一小片蜜色的结实胸膛,她用小指指甲轻轻勾了一下,留下一小道红痕,能清晰看见他健实的胸膛肌肉起伏了一下,透着香艳而勾人的欲色
他总是这样,仿佛纵容她一切为所欲为的模样,让人愈发想对他做些肆无忌惮的事儿
看着从来理智、沉稳的男人沉沦在自己所创造的欲海中,看着他因自己的动作而皱眉低喘,那种因为控制欲和占有欲得到满足而升起的兴奋与刺激,真的很难用语言形容
殷颂空着的手顺着他的线条流畅的肌理往下滑,在他整齐漂亮的腹肌上打转了一会儿,径自扯开他的腰带,玉佩玉带琳琅脆响撒了一地,两人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霍劭定定看着那只纤细漂亮的小手从一侧钻进他的外袍里,摸了一把他坚实的小腹,又灵巧的绕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脑中轰然一声,从他微抿的唇角溢出低低的喘息,那种克制却愈让人兴奋的声音直接顺着殷颂的耳朵钻进她心里,磨得她整个人都痒痒的!不知不觉,她的脸也熏上了一层薄红,比上了最柔润的胭脂更艳美,她狭长的凤眼挑了挑,眼尾斜斜勾着他,吐气如兰:“怎么的,都这么伺候你了,想让你说两句好听的情话都不行~”
这种时候显然说什么都是错的,她只紧了紧手,霍劭便是浑身一颤,被人制住命门的滋味实在是一言难尽,他徐徐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烫的,他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浸在这难言的快感中,喉结上下滚动着
殷颂见他不答话,却俨然一副认输了的姿态,弯着唇笑了笑,撩了撩自己散下来的长发,俯下身子顺着脖颈细密的啄吻他
那位张当家也是下了本钱的,药效还是相当厉害的,连一直冷静克制如霍劭足来了几次,若不是顾惜她累的不行,恐怕还可以再耗得更长些!
等折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