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寒,你对萤火集团有偏见,试想一下,换做是你会做出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吗。”
无论司徒使君如何劝告,冷依寒都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不会不等于他们不会,就算冷牧原不会这样做,难保他两个好儿子不会。”
见这两个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如何也说不到一块儿去,有愈演愈烈之势,未免吵起来白辛树便开口打断他们。
“喂,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好不好,眼下最总要的是解决依寒被诬陷的事。”
……
凌晨回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父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是专程在等冷依寒。
“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冷依寒一边换拖鞋,一边问道。
“哦,晚上咖啡喝多了现在还不困。”冷牧野面容慈祥地笑了笑,回答道。
冷依厅的沙发走过去。
“这都快两点了,爸,你是特意在等我回来吧。”
所谓知子莫若父,得知冷依寒被叫去警局问话后冷牧野很担心,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知道他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依寒,被抓的小混混说那件事是你指示的,到底是不是这样。”
冷依寒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回答道。
“爸,怎么连你也怀疑我,是,我的确想过要这么做,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怀疑冷依寒是基于对孩子的了解,既然他明确否认,为父者自然会选择相信他。
“哦,知道了,我只是有些担心。依寒,你千万不要为了跟萤火集团斗气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不要担心了,我有分寸,已经很晚了,快回去睡吧。”
冷依寒想让父亲放宽心,自己却越想越气,势要跟冷牧原问个明白。
次日上午,夏江金融中心。
夏江整体为自西向东走向,经四条之流辐射全城,在下游往西北倾斜,最后往东如海。
夏江cbd位于夏江干流内侧,江东地区尚未开发,多为早年间市民自己建造的村屋。
夏城金融中心是零壹集团名下物业,坐落于夏江cbd腹地,地下5层,地上108层,楼高480米。
夏城的地标建筑,也是当时的亚洲第一高楼。
位于100层的海景办公室,零壹集团主席秦豪叉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美丽的夏江。
“真有意思,竟然把矛头指向冷牧原的侄子身上了,是你指示他们这么做的吗。”
“不是,我只是警告那几个小混混不要出卖我们,并未让他们诬陷冷依寒。”
一体型略胖,戴黑框眼镜的男子小心的回答道,此人名叫杨承天,是秦豪的下属加跟班儿。
断水断电泼油漆事件的幕后主谋并非萤火集团,而是冷牧原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零壹集团主席秦豪。
不过,他至少借机找人搞事抹黑萤火集团,并未指示小混混诬陷冷依寒。
乌合之众最易受人蛊惑,而我们身边往往有太多乌合之众,或许你我也是其中之一。
冷依寒被人诬陷,无证无据的情况下倒也不会惹上官司,生活中却难免有些困扰。
比如他走进小区时,身后有人指指点点,说一切都他自导自演的,只为抹黑萤火集团。
再比如走在人潮拥挤的商业中心,身边不时有异样的目光投来。
冷依寒是一个典型自我中心的人,加之年少的坎坷经历,如今的他对遭人白眼之事已经免疫了。
碰见这种问题,他信奉一个原则,有些事我可以不在乎,但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日后,他来到同在cbd的萤火中心楼下,进去后有人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刚才董事长的哥哥上去了,现在冷依寒又过来了,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对呀对呀,听说董事长跟他哥哥之间的感情不太好,又发生了那一的事,真是……”
听到父亲上楼的消息,冷依寒很着急,疯狂地按着电梯按钮,旁边的人还以为他精神有问题呢。
这时,冷牧野、冷牧原兄弟二人已经于八十八层的办公见上面了。
虽说这些年来鲜少走动,冷牧原毕竟于心有愧,见大哥过来心头不由得涌起一丝酸楚。
“大哥,你终于肯见我了。”
“牧原,我这次来是为依寒的事,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大哥,瞧你说的,咱们兄弟见面说什么耽误不耽误时间呢。”
“依寒在媒体面前旧事重提是他不对,凭空猜测去抹黑萤火集团也是他不对,但那件事不是他做的,有人在撒谎。”
“撒谎,大哥,你是在怀疑我借机报复,买通小混混陷害依寒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牧原,或许你也是受人蒙蔽了,我希望你可以知会一声媒体,不要再大肆渲染这件事了。”
“大哥,说到底你还是怀疑我借机报复,打击你儿子。”
“牧原,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哥,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怨我,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想过了,只要依寒同意,我会在遗嘱上把萤火集团的财产留给他一份。”
“大哥不是来算旧账的,就当是我求你,不要让媒体再报道那样没有根据的事了,那栋房子我可以萤火集团。”
“不用了,是阿风看中了那片区域想做旧改项目,现在我已经决定不做了。”
冷依风,冷牧原的长子,萤火集团董事,志大才疏,嫉妒成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