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被关进了大牢。
萨茹拉怀了皇嗣,在宫里的地位、风头,更加的无人能及。
被战千寒抓了的纳其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却一个字儿都没有吐露。这让战千寒很是恼火。
“一群废物!审了这么久一个字儿都没审出来!本宫要你们又何用。”
战千寒一脚踢在跪在最前面的张大人的胸口,张大人被踢了一个踉跄。
“殿下,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脸喜色。
“说!”
“属下找到证据了!”士兵将一些书信递给战千寒。
战千寒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两声。他把能找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战重君已经对他的办事效率很不满了。若是再不能从那女子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就从战重君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来看,战千寒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以后你就顶替张大人的职位吧!”
“多谢殿下提拔!属下一定会尽职尽责为殿下分忧。”
士兵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与之相反,张大人则面如土色。
“殿下,这书信来的未免太容易了些,会不会有诈?”战千寒的亲卫随战千寒从牢里出来。
“书信是真的。我们动用了那么多人没找到的东西,他一个没品级的官差找到了,不是运气太好就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所以我才将他留在身边,看看今儿这馅儿饼真的是他运气好砸到他头上了,还是受人指使。”
说完战千寒上马直接进宫去了。
“父皇,这是儿臣在那个叫纳其的女刺客那里找到的证据,请父皇过目。”
自战千紫之后的这十几年来,后宫嫔妃再无人怀孕。战重君一度以为是自己身子不行了,经过调理情况也未见改变。如今萨茹拉怀孕了这让战重君相信自己身体康健,心情都好了不少。如今战千寒又找到了让战重君耿耿于怀的朝露苑行刺事件的证据,这让战重君龙颜大悦!
战重君将战千寒递上来的东西刚翻了几下,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消失。
战千寒见战重君脸色阴沉,心里暗喜。自从萨茹拉进宫后,皇后就几乎没笑过。如今证据直指萨茹拉,就算她怀了龙种又如何。
“你这些东西是从哪个女刺客那里找来的?”
证据就在眼前,战重君还是再次向战千寒求证这些书信的可靠性。
“回父皇,这都是在纳其的住所找到的。”
“你给朕继续审,朕要听她亲口说出来这些东西的出处。”
战重君的话让战千寒很是惊讶!这还是那个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的战重君吗?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还是不愿意相信萨茹拉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儿臣遵旨!”
战千寒离开走,战重君看着面前的这些书信,陷入沉思。
“陛下!该用膳了!”
“秦九,朕是不是老了?”
“陛下不老,精神体力都和年轻时所差无几。”
“哎!当初皇后说长缨的母亲通母国,朕没有做过多的调查就顺着皇后和丞相的说辞,任由愿景在牢里,最终自己结束了生命。”战重君回忆着往事,心中颇多感慨。
“景妃娘娘明白陛下的无奈与苦衷。当初陛下亲政时日不多,而丞相在朝中树大根深,陛下也是有心无力。”
“说起来愿景还真是个奇女子。出身宫廷,身上却有着江湖儿女的豪气。”
当年战长缨的母亲申屠愿景亲自抚养申屠恺直到申屠恺的姨母进宫为后,申屠愿景才将申屠恺交于他的姨母抚养,自己女扮男装独自去闯荡江湖。
战重君与申屠愿景也是那个时候相识的,还有凌沛源和烟雨陌。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朕是真的老了。秦九,你把这些书信交给大理寺,让他们暗中求证信中的内容,还有牵涉的一应官员。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战重君起身走向摆满了各色膳食的餐桌。
“是!”
战千寒以为战重君不相信信中的内容,以为战重君被萨茹拉迷惑的是非不分了。那只是战千寒根本不了解他的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女人于他,从来只是锦上添花的附庸。再爱,都比不过这脚下的万里河山与手中的生杀大权。
自那日之后,季夫人再没有来过季赫离的小院儿,倒是季赫离的爷爷来了好几次。
“丫头,今天陪爷爷再过几招如何?”
季老将军一进季赫离的院子就开始嚷嚷。
“爷爷,您就不能钓个鱼下个棋什么的?做点儿老年人做的事?”
“那你给爷爷生个重孙子,那我不就每天有事儿干了吗?”季老将军朝季赫离眨眨眼,又。意思很明显。
“爷爷,今天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哈哈,小女娃语气不小啊!”
成功转移了季老将军的话题。
季赫离和季老将军在院里过招,脸上不自觉的浮上笑容。有她,有亲人,这样的生活才是完美真实的生活吧!突然季赫离眼角的余光瞥见在他书房的门廊处一角衣袍,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然后转瞬不见。
“你怎么来了?”
“如果我是你,就趁现在先把婚事办了再说。”战重非斜斜地靠在季赫离书房用来小憩的榻上。
“有事说事!”
“她知道了你和那丫头的事。”
“那又如何?”
“她不同意你娶她。”
“我的婚事不用她操心!”季赫离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