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么说吴小姐也是遭人暗算了!难道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
战千晨貌似在顺的意思往下说,但其实一直在试图绕开吴沛柔。
“那依晨王的意思,会是谁想嫁祸吴小姐呢?恭敬地一笑,不卑不亢。
“这本王可不好说,这里人这么多,谁都有可能!”
目光交汇时,火光四射。战千晨是什么意心知肚明。
“在座的众人,只有你林公子对每一位小姐用的熏香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你也是坐在乾王身侧,你,是最有可能动手脚的人!”
兵部尚书府的公子一语说破。
战千晨的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只不过谁都于战长缨、战千紫、战千临等人不仅仅是一个侍卫那么简单,所以也都不敢出面说破。而这兵部尚书府的公子自从看见战千紫另眼相怀恨在心。此时好不容易瞅准了机会,当然要直。
“费公子,好推断呀!”战长缨拍了拍双手,嘴角的笑凛冽如刀。了解战长缨的人都知道,这笑容,是发怒的征兆。那双面时的深情双眸,此刻寒如冰利如刃。
“乾王殿下,您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包庇您的属下,容许他如此陷害于我吧!”吴沛柔带着哭腔,无声地控诉。
“别着急,好戏还在后面。”战长缨不疾不徐地说。
剧情的突然大反转,没和战长缨显露出慌乱,那如出一辙洞悉一切的笑,反而让吴沛柔和兵部尚书府的公子费轻舟恨得牙痒痒。
战千临自始至终没说话,只是静默的坐在一旁看戏。想要陷害战长缨,还真是不自量力,一个战长缨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得了的,再加上一,这样的好戏看着就好。
“呦,这么热闹啊?”
“皇叔,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你的生辰吗?我正好今日无事,过来凑个热闹!”战重非这样说着,不过战千紫可不信。
战千紫差人去了碧石苑好几次,都没见着战重非的人影儿。他才是这帝都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存在。
“咳咳……”战重非尴尬地咳了几声,貌似无意地看向战长缨。战长缨挑了挑眉,含笑望着他。
“呃……那个什么,我先喝口酒!”战重非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辛辣的液体顺喉而下,战重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种感觉是他的最爱。他不过就是随意出来溜达溜达,就撞破了别人精心布置的局,还是艳局。
“皇叔,你这酒喝够了吗?没喝够改日到我府上,长缨那儿正好有几坛梨花香。”
战重非没什么喜好,但独独偏爱美酒。战长缨的话让战重非眼睛亮了亮。
“哈哈哈,好说好说!”
“咦,吴小姐也在这儿?”
“重王说笑了,我当然在这里了。”战重非的话让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吴沛柔也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战重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你们都在这儿?”战重非看着与吴沛柔苟合的侍卫,一脸震惊,再看看大家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皇叔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战千紫开口。
“呃……我在外面赏景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吴小姐的好事!”战重非略有些尴尬。
“你胡说!”吴沛柔情急之下,不敬的话脱口而出,当意识她顶撞的是战重非,皇帝的亲弟弟时愣住了。
“放肆!”
战重非虽然看起来像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但该有的威仪是身份赐予,浸润到骨子里的。哪怕不在朝野,也不会有人敢对他不敬,他可是皇帝战重君唯一的弟弟了,是战长缨战千紫他们的皇叔。
“沛柔一时糊涂,请重王恕罪!”
吴沛柔诚惶诚恐开口,战重非脸色才好转。
“皇叔,你刚才说你在外面见到了柔姐姐,是怎么回事啊?”战千紫追问。
“我在外面的时候,看见长缨从大殿出来,紧接着吴小姐就迎了上去,跌进长缨的怀里,长缨一把推开了她,但是吴小姐不依不饶又缠了上去,长缨很不耐烦地甩开她,转眼就没了踪影。我原本追上去想要调笑他几句,结果发现这小子一头扎进了湖里。我就跟着跳下去,才发现他是自己觉察中招了才跳进了湖里。”
战重非话到这里,大家也都知道了,战长缨压根就没碰吴沛柔。
“我们一起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吴小姐和那个侍卫在那里……”战重非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大家也都明白。
“我是被陷害的,我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侍卫私通!”
“吴小姐之前不是说是长缨用帕子捂住你的嘴巴将你拖过去的吗?”
战千临的话一出,大家也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不过就是吴沛柔自己一手策划的一场戏,却砸了自己的脚。
“我被人下了药,以为是乾王。”
“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你的帕子吧?”战重非将一方帕子仍在吴沛柔脚边。
“是我的,但是也有可能是我不小心丢了,被有心之人捡到撒上同样的药粉嫁祸给我呀!”
“我没说这上面有药粉呀!”
吴沛柔看着战重非一脸无辜的样子傻眼了,人家确实没说。是她自己心虚,不打自招了。就这样认了吗?就这样认了的话,她这辈子完了不说,还会被冠上诬陷亲王的罪名。
“来人,将人带上来!”
就在吴沛柔愣神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就被带上来了。
吴沛柔再看见自己的丫鬟的时候,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