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在院门外见到一名年轻女子倒在门前,仔细看去,见此女面容憔悴气息微弱,像是有病在身。
“哎,小方,你可是闯了大祸,把人家撞倒了,你看要如何是好?”陆川面色凝重,看着还一脸迷茫的小方。
“我……我……没撞到啊!”小方一脸委屈,苦着脸说。
“罚你把这位姑娘背到里边,让你姑姑救治。”
“哎……”小方苦着脸抓住女子的胳膊搭在身上,就要往回走。
“停……停,哎哟你这小矮个,光背着胳膊有啥用,人家身体还拖在地上呢。”陆川便抓住女子手臂让小方韩盈抬着女子双腿,将女子抬入院中。
“快叫你姑姑来……”陆川边将人抬向屋门边叫道。
“啪嚓”话音未落,小方就松手跑入陈溪房中,:“姑姑……我闯祸了……”声音有了哭腔。
女子身子又摔到地上,口中哼了一声。
陈溪披着梳了一半的头发,走出屋来。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望着面如苦瓜的小方,陈溪问道。
“快来看看吧,你侄子闯祸了,快准备赔人银两吧。”陆川冲她喊道。
陈溪到了近前伏身看去。
“师傅,这位姐姐在门前地上,好似病了。”韩盈用手摸着女子额头。
陈溪看后,向陆川白了一眼,轻道:“这位大姐,明明是病了,你还戏弄小方,快帮我将她抬到屋里。”
小蝶也出了屋门,几人将女子抬入房中,仔细看过。
其实女子也无大病,只是身体虚弱,像是几天没有吃饭了。
陈溪将一粒丹药放入其口中,又对小蝶道:“去做些米粥来,等她醒来吃些便无事了。”
过不多时,那女子悠悠醒来,见屋内几人,茫然道:“这位妹妹,这是何处啊?”
陈溪嫣然一笑,柔声道:“此处是溪宝居,姐姐为何晕倒在门前?”
那女子挣扎着坐起身来,对屋内众人道:“小女子名叫青绫,家住吴国,来此投靠做生意的姑母,来此后才得知姑母一家去了齐城,自己带的银两用光又受了风寒,走到此处竟晕倒路旁,幸亏遇到几位恩公,不然天气寒冷,小女子就要冻死路旁了。”
“是我师兄早上出门发现了姐姐,我看姐姐就在这里养些日子,等养好了身子从妹妹这里拿些银两再赶往齐城不迟。”陈溪也是心地良善。
“那就谢谢妹妹了。”
从这天开始,青绫就住在了溪宝居,幸亏此时旁边的店铺都被买下,几个院子已经打通连成一体,所以有许多空闲房屋。
几天后,青绫身体复原,又换了身新衣服,现在再看真是一个绰约多姿的美艳佳人,明眸皓齿肤如凝脂,言行间透出一种迷人的风韵。
青绫做事却是麻利勤快,每日将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做饭时也抢着去做,可就是有一点陈溪受不了,就是青绫一有空闲就黏在陆川身边。
陆川的房间这些日子被青绫收捡的一尘不染,干净的有些过份,以前陆川回到房中就往床上一躺,或是翘着二郎腿在竹椅上喝茶为乐。
可是现在床上的被褥被青绫收捡的平整光洁,地上也不见一点灰尘,处处都闪着光亮,陆川很不适应。
衣服刚穿了一天就被青绫逼着换下,一天一洗,陆川暗道“这衣服没穿烂,就让你洗烂了。”
在吃饭时,青绫不断给陆川夹菜,看的陈溪几人都无语了,有点好吃的都被夹到了陆川碗里,只有小方不受影响,从陆川碗中拿了就吃,只苦了其它几人。
陈溪见二人如此亲密,心中不悦,吃了几口米饭就阴着脸回屋了。
陆川也看到了,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盼着青绫早日离去。
这一日,秦萧来访,陆川与陈溪相陪,秦萧望向陈溪,笑道:“贤弟,为兄这次来是有件喜事,”又望了眼陈溪:“今日王丞相找到我,让我为他家的公子王俊提亲,说他家公子那日在玉王府看上了陈溪妹妹……”
秦萧还未说完,陈溪脸色就沉了下来,一脸的不悦,可陆川没有注意到,便哈哈笑道:“好啊,大哥看着好的话,一定错不了,改天让王公子来见一面。”
“啪”的一声,陈溪将茶碗放到桌上,娇怒道:“要见你见,要嫁你嫁。”说罢转身出了门去。
秦萧一脸尴尬,问道:“溪妹是怎么了?难道她看不上王公子?”
“哎呀,不要管她,就是这个臭脾气,等会我再和她说说。”陆川也没在意。
又谈了几句,秦萧告辞离去,说等陆川的消息,便转回了王府。
等回到自己房中见了叶柔,秦萧将此事告诉了她,还道:“陈溪妹妹好像不太高兴,若是她看不上王公子,朝中其它王侯公子也有几位,也许就有她意中之人。”
叶柔听罢,嗔怪道:“夫君你此事做错了,难怪妹妹生气,改日随我去给妹妹赔个不是。”
“我做错了?”秦萧有些不解。
“是啊,你难道没看出,陈溪妹妹中意的是陆川兄弟,以前她也对我提起,她爹爹去世时将她托付给陆川,她二人从那以后便相依为命,溪妹的心中只有她师兄一人,你今日又为他人前去提亲,不是在伤妹妹的心吗!”叶柔说到后来有些激动,眼中泪影闪动。
“那……那,我明天就去给溪妹赔罪。”秦萧万分后悔。
却说陆川送走秦萧,自己回到房中,独坐桌旁心情复杂,他也知道师妹对他有意,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