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哲学专业是精神力方向，但更多的是扩充精神力的容量。打个比方，同样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强壮，一些人会选择去健身房锻炼肌肉，一些人则会选择去学习武术。前者可能会练出满身肌肉块，但一旦站在格斗战场上，恐怕两秒钟就会被对手ko。
当然哲学专业中也不是对攻击没有涉及，但主要是通过念诵特定的字句来发动攻击。
嗯，没错，就是念咒。且不论对面的丧尸会不会给你神神叨叨地念咒的时间，让哑女一个天生不会说话的人去念咒？别开玩笑了好么。
那么除了哲学，还有什么专业可供选择呢？
招生处的办公室里，一张纸自动地从桌子上飘了起来，落入哑女的手中。
叶文站在哑女身后，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罗列了十数个专业，包括力学、生物学、物理学、地质学、化学、信息学、哲学、军事学、医药卫生科技、农业科技、机械制造、一般服务学和……艺术？
哑女指着艺术这两个大字，回头望向叶文。
叶文皱着眉头，从哑女手中接过那张纸。
艺术门类，包括音乐、绘画、舞蹈等等，没有再细分专业，同属于艺术专业之下，只要报了艺术专业的就都可以学习。而且无论是唱歌还是跳舞，按照课程的描述，都是攻击的手段。
怎么攻击？在丧尸面前跳一段舞，美死丧尸么？
“你想选这个？”叶文问哑女。说实话，看到艺术专业的课程，他真心觉得或许哲学也不错。
哑女点点头，找来纸笔，用写字跟叶文交流：我每次都是通过说话来使用能力的。一开始要真的出声，很累，不过后来只要想象说话就可以了。
好吧……哑女前世也不会说话，但却被称作天音歌者。或许她的声音就是老天爷为了这项天赋而封印的。
“你可要想好了。艺术门类的更偏向于进攻，而哲学更偏向于防守。进攻虽然很威风，但往往也意味着你的处境要比选择防御方向更加危险。”叶文说道。
一个女孩子，冲锋陷阵的，真的好吗？
哑女又写下一句话：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
叶文忍不住笑了。“抱歉。是我看轻你了。那你自己决定吧。”
哑女在艺术专业上打了个勾，那张专业分类表便被看不见的手收到了办公桌上。
没过一会儿，哑女的入学手续就全部办好了。
跟叶文的不太一样，哑女入学没有学分的要求，从入学手续办理结束的那一刻开始，二百四十小时内，哑女可以利用学校内的资源，只要是本专业的课程随便上，超过时间必须再续费。续费标准还不清楚，但肯定不可能是一天一枚铜币的白菜价了。
所以这十天是上课学习性价比最高的时期。哑女不想等待，立即开始上课。
浏览了可选课程后，哑女选择声概论一样，从基础开始，对学校教学方面的情况做一个探底。声乐入门可以扩展精神力容量，并且磨练学员对自身精神力的掌控力，对于现阶段的哑女有直接的帮助。
将哑女送到校上公交，告诉她下车后怎么走，叶文就离开了学校。
一睁眼，叶文就看见卫然盯着他看。
“怎么了？”
叶文问完，就发现自己的腿上似乎有点重量。
低头一看，哑女竟然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从现实世界看，进入学校的人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此刻的哑女就是如此。粉嫩丰盈的小脸贴在叶文的腿上，微微张着樱桃小口，均匀地呼吸着，温热的气息透过裤子的布料，渗透到叶文的皮肤上。
奇怪，进入学校的时候他俩不是并排坐得好好了么？
“……你可真是抓紧一切时间啊。”卫然意有所指地说道。
叶文无语地瞪了卫然一眼，将哑女扶了起来。看来是进入学校前她没坐好，所以滑了下来了吧。只能这么解释了。
至于其他的，哑女才十六岁好吗。
叶文不觉得自己对未成年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兴趣。
将哑女放到卫茹的床上，叶文回来问卫然：“你怎么样了？”
“承蒙关照，还没断气。”卫然拽拽地说，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不过你能告诉我这是啥么？还有你的给那小姑娘的锁子甲，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等你决定跟着我混，就能知道了。”叶文非常直接地说。
卫然切了一声，给了叶文一个大白眼儿。“你爱从哪儿弄来的从哪儿弄来的，关我屁事。”
的确关你屁事，但你肯定想知道。
与生俱来的好奇，刨根问底的热情，这些都是卫然天赋的一部分。未知的谜题就在眼前，就算理智告诉卫然不要去多管闲事，他也管不住自己。所以从学校里拿东西的时候，叶文一点没有背着卫然的意思。
当然更重要的，“你的药也跟锁子甲放在一个位置。”
果不其然，卫然被挠到了心里的痒痒肉，只是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己的逼格。“……不就是所谓的储物空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叶文笑笑，不置可否。“你要是休息过来了，就把电台装上，咱们发送消息。”
“等你告诉我，那还来得及？”卫然哼了一声，用下巴点了点书桌。桌角有一只纸箱子，乍看只是用来装杂物的，但等叶文打开箱盖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台已经装配好的电台。电源通到了床下，与一台小型发电机相连。
“那你姐呢？”叶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