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后知后觉气氛不对,一抬眼,大老板的脸的快黑成锅烟灰了。
他打了个哆嗦,害怕的垂下脑袋,“霍先生,我错了,我刚刚只是因为受到惊吓,口不择言。”
霍延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来人。”
门外那两只门门神立刻走进来,一左一右的握住方灼的胳膊,把人悬空拎起来。
是、是要被丢下去喂鲨鱼么?!
“我真的不是故意骂您的,口误,都是口误!”方灼慌乱挣扎,他问系统,“怎么办,快救我啊。”
233说,“你哭一下试试?”
方灼想想也是,没准这位大兄弟跟戴蒙有一样的癖好呢。
他努力了下,哭不出来,在记忆中,原主儿时曾经因为哭,被人狠狠揍过,还被骂过怪物,后来他就非常抗拒,甚至对哭有种恐惧。
233生怕他再这么使劲,会憋出其他东西,赶紧来了一发电击。
酥酥麻麻的,又爽又疼,还真掉出几颗金豆子。
不是吹的,是真的金豆子。
从霍延的角度看过去,泪珠折射出金色的光芒。
“慢着。”他一开口,保镖就撒手了。
方灼歪歪扭扭站稳,还没来得及开口谢恩,男人已经走到眼前,手指从他的睫毛上扫过,沾上一滴泪珠。
晶莹剔透,是非常浅淡的金色。
有那么一瞬间,方灼感觉霍延的眼神绽放着可怕的光。
霍延掐着少年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继续哭。”
方灼懵逼,还真是有特殊癖好啊。
不对劲……卧槽,大老板摸我了!
见少年一脸狂热的看着自己,霍延手上力道加大,方灼疼得“嘶”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正命悬一线。
他也不讲究个人形象了,只要能先保命,哭算什么,抱着霍老板的大腿喊爷爷都行。
在系统的辅助下,他嘴唇一抿,真哭了起来。
看着那些眼泪,霍延的眼神越来越暗,嘴唇抿紧,充满了侵略气息,眼睛里有涌动着兴奋。
方灼哭了几声就停下来,五官皱在一起,“霍先生,您能……能不能放开我……我脸疼。”
霍延的视线落在少年白皙的脸上,被他手指压住的地方,已经红了。
他松开手,淡声说,“出去。”
方灼搓了搓酸痛的脸颊,悄悄瞥了眼霍延的手,拳头绷得很紧,看起来就像是在努力压抑情绪。
他不敢再多留,逃命似的跑出去,岗也不站了,缩进房间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想起霍延怪异的行为,方灼有些纳闷,“他有什么毛病?还真喜欢看人哭啊?”
233沉默一瞬,“你自己看看你的眼泪吧。”
方灼使劲揉了揉,看着有点湿润的手背,没发现异常。
233,“对光。”
方灼照做,嘴巴立刻长大,“金色的……”
脑子里一片混乱,又很快清明,“我是一把金钥匙?”
233为他此刻的智商感到骄傲,“还不算太蠢。”
方灼得意的哼了一声,想到什么又迅速沉下脸,“霍延不会把我当怪物吧!”
系统非常肯定的说不会,方灼想想也是,大老板见多识广,而且胸襟开阔,不会像以前欺负原主那些熊孩子一样狭隘。
回想起刚刚被霍延触碰时,浑身上下的舒爽感觉,方灼砸了下嘴,懒洋洋地问,“快跟我说说这次的外挂。”
【时光回溯。】
方灼不淡定了,“卧槽!”这个吊爆了好么。
233说,“不过这次的派送方式有点难,因为你也是剧情线的参与者之一。”
“我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融入主线剧情,方灼期待问,“那派送方式是什么?”
233,“首先,你得吞一口主角的舌尖血。”
方灼掏了掏耳朵,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遍,系统还是那个答复。
“……我能问下原因么。”
233,“不能。”
方灼焦虑的咬着指甲,舌尖血这种东西,怎么也要嘴对嘴才能咬出来吧,还是非常激烈的那种。
之前明明立了flag,这个世界不搞东搞西,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233说,“男子汉能屈能伸。”
方灼痛苦道,“我伸不了,我不行的。”他顿了顿,又问,“那其次呢?”
233,“等你拿到舌尖血就知道了。”
这晚方灼睡得很不好,做了一夜噩梦,他梦见自己把霍延的舌头咬破,把人吸成了人干……
他萎靡的从床上爬起来,照例下楼给霍延取早餐,等他推着小车进门,男人已经起来,正坐沙发上看报纸。
大概是昨天被吓到了,他一走近,少年就低头往后退,礼貌而刻板的说,“您先用餐,我待会儿再过来收拾。”
霍延淡淡应了一声。
方灼转身离开,明显感觉有两道视线正戳在自己背上,身上明明贴了暖宝宝,仍旧不寒而栗。
他越走越快,跨过房门的那一刻,几乎有种解脱的轻松感,同时又有些担心晚上的宴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亲到嘴。
化装舞会比第一晚的宴会还要盛大,个个盛装出席,每人脸上都戴着神秘面具,很难认出彼此究竟是谁。
方灼穿着球鞋配礼裙,又戴着面具和假发,在熟人面前晃了一圈,确定对方没认出自己后,心里渐渐放松。
在众位女宾中,他的个子算高了,把原本繁复累赘的演出服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