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邪术我不识,但多半是背后的鬼灵要占了你吾主的身子做傀奴,继而控制你这鬼煞!”闲染指腹滑过乌嫣脸上的红痕,还有那干涸的伤疤。
“那鬼灵还真是痴心妄想,但傀奴我知道,吾主怎么和别的人的不一样?”鬼灵的傀儡都有印记,普通人类控制起来简单,但一般用个方便的囚魂术就好。
养傀奴,还是要耗费一点功力的。
小鬼那诡异的舌头,他后来以为吸食少女的血来维持呆在栩伏不灭。切断之后又寄生在吾主身上,从灵界逃走的这鬼灵是设容魂器的少一个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呀。柒煞越想越不能理解。
“你还不呆在剑内飞一边守着。”闲染挥手打发,这么大的个也不嫌站着碍眼。
柒煞化成荧光飞入剑中,贴在墙上。
左右晃动的乌嫣的脸颊,闲染下垂凤眸摩挲着指骨深思,乌嫣有灵根,想要控制修行者这红丝应该盘绕她的丹田灵根处。只浮在肌肤之上,那就是想进丹田却探入不进去。
自己呆在栩伏,不能直接运功抽出这红丝邪物。
将乌嫣托起,闲染坐在玉石之上,盘腿面对面,一手掌心抵在乌嫣双眉之间的印堂处,一手捏着那红丝最多的左手腕,阖眸沉气,运功将这红丝邪物挤出乌嫣体内。
“啧,真是能惹麻烦的女人!”修长的指骨,捂着少女的头放平自己肩头处,身后的凤焦骨大门紧闭,闲染快速穿过鲛油壁灯过道。
门口俩光头大汉相互努努眼色。
左光头疑惑询问道,“刚才‘啧’这庸俗的口气是咱们掌柜口里冒出来哒?”
右光头大个摸着锃亮的脑门,“肯定是被刚才昏迷的丫头片子学坏了,小不点的模样掌柜居然称呼女人,最近老实点,舍老大脸色不好,掌柜也变化太多,咱们就靠拈美人的微笑安慰冰心。”右光头睇看身边紧闭的大门,怕要几天才能出来吧。
“不过,你说刚才走的那姑娘,像不像那谁?”左光头大汉看见夙灯一眼着实吓了一秒。
更懂女人的右光头赶紧甩脸,“你是不是瞎,这女人连那谁的一只手都比不上,再说那谁倒追咱们掌柜的好多好多年,舍纪拈花还没出现之前,反正咱们掌柜的除了刚才进去那个,何时和姑娘亲近过,男的女的不是人的,只要不赚钱,咱们掌柜都不会多看一眼。”
屋门口扯掌柜的陈旧八卦。
闲染抱着乌嫣走进自己的书房,书房百平米,但想想他还是走进满是抽屉的墙壁,打开他进栩伏就再也没用过的修行室。
熟悉的味道让闲染俊眉皱起,握住乌嫣的脖子将人摆在室中央半米高溢着白雾的玉石之上。
脱离温暖,乌嫣双眉死死蹙起一道皱痕。
摆正少女的身子,闲染要将对方左手还死死抓住的桃木剑拿开。
可柒煞感知外人夺剑,幽绿的煞气刹那逼开闲染的手,五米高身立马出现,“是谁?”磅礴的音对上冷瞅自己的凤眼,声音立刻小了不少铮铮道,“是你!”
可还是将勾魂镰刀挡在戎装前,见过闲染宝物伞内的图腾,柒煞知对方来自碧穹,但他唯一的命令所在是护剑,眯起碧眸,“即便是你,也不能抢我吾主的剑。”
闲染深呼吸,轻轻眨眨眼,从衣袖伸出食指让这鬼看清楚后面,再说他会抢那破剑,都以为世人和乌嫣一样有病,拿着木剑当金子。
“吾主,吾主你的脸!”手里镰刀消失,柒煞从上至下的审视,神色恍然到愤愤。
“怎么,你知道这红丝怎么来的?”闲染沉着着身注视着柒煞,契约所在这柒煞不管人类吾主是要被反噬的。
吾主昏迷良久,要不是自己碰剑,这鬼煞居然都不知道吾主出事!不是听说鬼煞认了吾主一心串系,吾主就算手破都能知道!
柒煞轻松抽出乌嫣手中的木剑,单指抬高她的衣袖,这位置,“之前在地宫小鬼只有舌头可以攻击,我家吾主抓住对方如蛇一样收缩自如的长舌,最终砍断。小鬼那小的容魂器这才被我弄毁,后来上方的骨灰塌方,之后各种折腾,没留想那红舌居然不知不觉寄生在吾主手腕。”
“地宫的事你家吾主和我说了七七八八。”剩下三三二二乌嫣就和鬼煞一样不说,闫诀救人他又不是不知道,算了算了,她嘴里何时有真话,这手腕上的邪物要不是昏迷,怕也不会告诉自己。
想想乌嫣,确实没有主动相告的习惯,但攸关性命也都闭口不言,师叔这徒弟到底哪捡来的。同是师傅的弟子,琴廖那是位居高权谨言慎行,臭丫头嘴严起来,可比太子都厉害。
“这邪术我不识,但多半是背后的鬼灵要占了你吾主的身子做傀奴,继而控制你这鬼煞!”闲染指腹滑过乌嫣脸上的红痕,还有那干涸的伤疤。
“那鬼灵还真是痴心妄想,但傀奴我知道,吾主怎么和别的人的不一样?”鬼灵的傀儡都有印记,普通人类控制起来简单,但一般用个方便的囚魂术就好。
养傀奴,还是要耗费一点功力的。
小鬼那诡异的舌头,他后来以为吸食少女的血来维持呆在栩伏不灭。切断之后又寄生在吾主身上,从灵界逃走的这鬼灵是设容魂器的少一个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呀。柒煞越想越不能理解。
“你还不呆在剑内飞一边守着。”闲染挥手打发,这么大的个也不嫌站着碍眼。
柒煞化成荧光飞入剑中,贴在墙上。
左右晃动的乌嫣的脸颊,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