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嚼?”闫诀回味这中间的深意,漫不经心的重复,眉眼如画,幽幽笑开。他盯着乌嫣脸颊上那被毁容的割伤,他舍不得碰,舍不得伤,一个一个,是真想死啊!
闫诀衣袖翻动,那墙边躺着的男人飞到面前,重砸地面,入门时就已知对方没了气息,本不在意,但一男一女同屋,点了‘情嚼’,意图还需要继续想!
闲染凤眸与身边的桃花眼同看地上的人,死因灵魂脱壳,两人眼角眯起,这死法并不简单。
“繁家车夫!”沈镜月惊呼,繁家的车夫怎么会死在这东郊,还是这样的情形与乌嫣呆在一起。
“情嚼贵吗?”乌嫣握着桃木剑,看桌面上晒了不少没用的深红粉末,要不收起来卖钱。
“你就不想知道,这药的作用?”还好乌嫣没事,拈花也算放心,媚眼睇看对方脸颊皮外翻的伤,血还在流,掏出怀中的药往乌嫣脸上倒。
“作用不就是春粉呗!”仰着脸,乌嫣想到刚才反而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的男人。
呵呵,墨发,薄唇,身材结实,眼神很妖,腰肢极好,通红到近乎滴血的脸,那起伏的小胸膛,喘着粗气,压抑着欲,尤其自己看见那会长针眼的位置,又不是太监,如果情嚼真起了作用,地上的车夫还是刚才那男人,虽然自己没感觉,但要用,肯定也是要用刚才那体格好的男人。
可惜,真是可惜。跑得快,估摸出去糟蹋别的姑娘了。
“笑什么,这药不贵,但药效太猛,一丁点,不玩死,停不了,现在也就黑市里能买到,一**算是大量,毁容脏身玩死你,害你的人,可真够阴狠的。”拈花见乌嫣似意犹未尽的笑,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腰上。
“啊的的的,疼啊!”乌嫣挤出一脸的委屈,后背之前打斗的时候,被人划破了。
“你这身子怎么到处都是伤?”拈花立刻摸着乌嫣的身,逐一检查,还好,都是轻伤。
“还有一人,药别倒光了,客户。”乌嫣垫脚凑到拈花耳边,轻轻说。
沈镜月沉默走来,抓住乌嫣手里的药,往自己肩膀最深的伤口倒,她回去要买定心丸吃。
“小乞丐不在这,这东郊的人不会去霓岚行乞!”人太多,沈镜月就说自己该说的。
“那就只能出去找了!”乌嫣握紧手中的桃木剑,都不走,她走。
“你的脸?回九门医治吧!”总督大人看了这又受伤回去,必定责罚自己,但去了总督大人那,沈镜月相信,乌嫣不会真的毁容,她对自己的皮囊怎么就一点不在乎。
乌嫣盯着沈镜月纠结的眼神,明显有话要说,“那二刀子呢!”乌嫣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
“在上面的入口守着,你,嗯,陪我看看这东郊的尊主是人是鬼吧。”鲜少求人,沈镜月一脸的尴尬,但那尊主乌嫣看过是人,她可以自己想办法了结了,但,如果是鬼,她要去镇魂司寻人。
乌嫣见沈镜月难得一脸少女的娇羞,伸手拍着对方的肩膀,用力点点眉,“放心,割了我这么多的口子,是人就砍,是鬼那就卖了收钱。”
乌嫣免不了还是走到闲染面前,“这东郊的鬼,是我的,掌柜的你厚道点,别抢在前面断了我的财路。”说罢,厉眼扫过一旁想多话的舍纪,话多会死,别给她找事。
“你想玩,就送给你玩,但别忘记正事!”闲染抬颚,盯着沈镜月,提醒乌嫣,正事一件没办成,麻烦到惹出一件又有一件,可莫名恢复了灵根,鬼煞在桃木剑中,自己管,又管不到头,乌嫣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但鬼煞在,她的麻烦会越来越多,自己强大,才是最好的保护。
“放心啦,当铺的钱不会少一分。”乌嫣看着地上车夫的尸体,刚才大变活人是一个,但和毁了自己的容还用春粉,是两件事。
一只手,摸到乌嫣无伤的脸颊。
温热贴脸,乌嫣抬高杏仁眼,对上那双桃花眸,怎么滴,这闫诀开始直接上手了不成,乌嫣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闫诀突然有一种冲动,告诉乌嫣自己是谁,指腹划开少女脸颊上多余的药粉,启唇浅浅微笑,“没事就好!”
沈镜月和拈花都被这一声溢出来的温柔抖落一地的鸡皮,闫诀这男人,奇奇怪怪,瞎子都看出来是喜欢乌嫣,到哪好像都跟着,图什么!
“呵!”乌嫣盯着面前的男人,噙起一脸的讥笑,反手一个耳光打在男人的脸上,闫诀根本不还手,墙壁被砸得破洞,乌嫣甩袖,绕过一旁的闲染,继续往闫诀走去。
踩着碎砖,揪出碎石下的男人,凝了气的功,再次将不反抗的闫诀直接往另外一面墙上砸。
沈镜月被乌嫣的力气惊愕。
拈花抓着她的手腕,往最安全老板的位置走去。
闲染负手看着,这闫诀不还手,这样单方面的挨打,隐宗的人,为何如此在乎乌嫣?或者?只是闫诀在乎乌嫣!
手中的桃木剑碍事,乌嫣向上空一甩,木剑飞在空中,好腾出她的双手揍人。
撸着血干的白袍衣袖,乌嫣扒开石砖,揪着男人的散落的头发往外面拖。
原来疼痛的感觉如此,闫诀看乌嫣终于对自己动手,说过,打总比视而不见的强,眼中有自己,这就够了。
乌嫣双手举起男人,往地上砸,内心空荡。
揪着对方破了的领口,闫诀肿紫了一脸,一口热血喷到乌嫣的手背上。
“我打你,还真不还手!”除了浪费力气,揍这男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