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的后排,还惦记着弘语上人脚边的呢,一心想知道那里到底装了什么宝贝。
可他却警告我,白得个师父已经是很便宜我了,要求别太多了。
我这是得了什么便宜啊,不过就是想里到底有什么嘛,也值得他这样的说我,我委屈啊,不仅是委屈他不让我里的东西,更是委屈他竟然欺骗我,我都叫了师父啊。
看我小就可以欺负我吗,看我怎么报复你,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在心里暗自打着主意,却没有再跟他闹,也知道闹也没有用,他是不会让我的。
“你确定能把那个叫李雨迟的鬼摆平吗?”我不信任地问。
“摆平,这个我还不能,只能先让他安静地等一下,等到他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能决定怎么办。”弘语上人从车的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对我说。
什么,他不行啊,那还大张声势地带着我去学校,他这不是找着让人耻笑吗。
见我一脸的不悦,弘语上人回头瞄了我一眼,又转过去继续开着他的车,嘴里竟然还哼起了歌来,这不是故意地气我吗。
我向后一仰也不理他了,你不是气我吗,姐偏不生气,姐不理你了,这行吧。
“你不在公寓里住了?”见我不理他,他倒是来理我的,这人,也真够那什么的,那个难听的字我就不说出来了,反正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字。
“明天开始就军训了,不方便。”我爱搭不理地对他说。
“也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学校外面住,你家里人也能放心?”他试探性地问我。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鬼,我住得挺好的。”连这点儿独立性都没有,那还是我吗,老爸老妈可是经常有事把一个人扔在家里的,胆子早就练出来了。
“可寝室也不安静啊,这回那几个女孩子可是借了你的光了。”弘语上人笑着说。
借却我的光,哈,可是他也不想一想,要是他们不破那个关,至于有这些事情吗。
可转念一想,现在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都晚了呀,还是跟他好好说一说,让他把那个叫李雨迟的鬼给弄走,我们也好安静地过日子。
想到这时我的脸上硬挤出笑来,对他说起了好话,反正就是先恭维一下,然后,让他把事情办好。
“你还惦记着我的背包呢吧?”见我讨好他,倒露出一脸嘲讽的笑来。
“谁稀罕啊,不吗。”我瞟了他一眼,真是的,连我的用意都没弄明白,还在那里自作聪明呢。
“不是我不让你看,你身上的阴气太重,这个背包里的东西你不能动。”他一脸紧张,唯恐我动他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阴气重,我又没阴你,你说这个干什么?”我蛮不讲理地对他嚷嚷着。
他倒是大笑了起来,用手又拍了拍他那个,一把方向盘,随着大路转了个弯儿,正想对我解释一下,却不想前面忽然冲出一辆红色的越野来,他急忙一打舵,与那越野是擦身而过。
而那个越野被刮了片漆下来,冲出去没多远就转了回来,弘语上人也只得靠边停了车,下去跟人家理论一翻。
交通法我是一窍不通,交通规则我当然也是一点儿不懂,到底是谁的错,我是一点也不明白。
只看着他下了车,我自己坐在那里看热闹。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我悄悄地爬到前面,打开了那个来偷偷地看了看。
那里也没有什么让人奇怪的东西,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一个小黄布口袋。
拉开小黄布口袋上面红色的线绳,里面是些瓶瓶罐罐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我也没敢动,再有的就是一尺来长的桃木剑,什么红线绳,小铃铛,小八卦什么的,我也没细看只怕他回来看到我动这个,该脑了。
让我最为好奇的就是他那口袋里有好多的黄符,符咒我是见过的,说实话,以前我老妈没少给我请这个东西,只是这上面的字迹是红色的,这与我以往见到过的有些不同,看上去跟鬼画符似的。
见他跟那个越野车主已经握手了,我就知道这事情已经结束,我马上将背包系好,又坐回了坐位上,佯装着我一直在观看他们的争执。
“出门不利啊。”弘语上人说着上了车,带着我一溜烟儿地向学校驶来。
到了学校的门口停了车,我正想下车,他却叫住了我,我问他什么事,他却看了我好半天,把手腕子上的一串檀木佛珠手串撸了下来递给我。
什么臭男人戴过的东西也敢给我,当我们要饭的,什么都收啊。
见我把嘴一咧,没接那串佛珠,他倒不愿意了,那骷髅似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本来长得就挺吓人的,这回就更没法儿看了。
“你当我是给你送礼呢,这是给你挡煞的,缠着你的那个鬼魅会越来越厉害,你先用这个挡一下,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他,要是成功,你再把这个还给我。”
就这么个破东西,用完了还得还给他,他可真够抠门儿的,我老妈可是给了他们五千大洋呢,就这么一串破珠子用完了还得还给他,他黑心不黑心啊。
可一想到晚上还会遇到那个东西,我一把就将珠串抓了过来,还不还给你那得我说了算,先用着再说。
看着我把那串檀木佛珠丢进了包里,他又急了:“这个东西不能乱放的,你要随身戴着,记着不要让你的那些化妆品弄上,也不能弄上水,别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