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青春校园>夜即是黑>58.刺青(捉虫不用重复进)

下雪了。夏天的雷雨,冬天的风雪,总让人印象深刻。可大家真正想过的,还是那风和日丽的平淡日子。

南星走进槐树胡同,挨家挨户把乐易平让她从云南带回来的鲜花饼、竹荪和普洱茶分给街坊们。换来了打着红纸的老式点心、柑橘、糖炒栗子、大馅饺子、桂花年糕,实实在在装了几大袋子,还有硬塞进她羽绒服口袋里的压岁钱。

这胡同一时间热闹起来,南星都快走到耿园门口了,还有街坊问说:“哟,这耿老爷子当真年年都到云南过年呐。”

南星笑着回头:“嗯,那边暖和。”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那边今年盖了一栋新楼,师父就留下多住几天。”

“要我说啊,你就在那边儿踏实过年得了,这耿园大家伙儿都帮你们看着呢。”

“我呆不住。”南星费劲把耿园的大门推开一条缝,门里门外都是白的,只有乐易平亲手写的春联,红得刺眼。

她从门缝里挤了进去,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一屁股跌坐在雪窝里,手上的东西散落一地。

南星索性往后一躺,整个人倒在雪里。雪片落在她的脸上,她轻轻闭上眼。

来耿园的第四个年头,她终于把这儿当家了。过年,总是要回家的。

南星起了玩心,坐起身,两手捧着一捧雪,往头顶用力一撒。她仰头,那雪像散沙,落了她一头一脸。

她笑起来,嘴里呼着大口的白汽,一回头,发现门口正站着个人。

南星有些窘,红着脸站了起来。“阿鸣。”

门口的人答应一声,把行李箱往雪里一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她的面前。

脚踩在雪上,嘎吱作响。她脸上的雪化了,变成水珠湿漉漉挂着。

乐鸣用围巾把她脸上的水擦干,又去拍打她滚了一身的雪。

南星对着他出了半天神,猛然回过神来,伸出胳膊,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撒娇说:“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俩人都穿着羽绒服,乐鸣像个大狗熊一样把人熊抱住,身上没来由燥热起来。他开口,嗓音有点哑:“还不是因为你黏人。”

“我还黏人?我宿舍的室友找她们男朋友就跟gps定位一样,一会儿找不着信号就发脾气发得天崩地裂。”

乐鸣煞有介事点头:“原来还有不如你的。”

“你怎么不说我比她们都强呢。”南星有点小得意,半天又觉出不对来,从他身上下来,大眼对着他说,“等等,我是不是被你给带沟里了?你是我男朋友,陪我不是应当应分的么。”

乐鸣笑着弯腰,把掉在雪地上的吃的捡起来,装进袋子里,抬头问说:“这么些好吃的,都哪儿来的?地里长的?”

南星让他给逗乐了,蹲在雪地里,一样一样跟他讲明来历。

乐鸣偏过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的样子。

南星说了半天,看他没反应,用力搡了他一把:“你看什么呢?”

结果,乐鸣没推动,她自己却因为反作用,又一屁股摔进雪里。

乐鸣笑着伸手拉她:“你就不能做作点?把你看见我的兴奋劲儿收收?”

南星没伸手,把两手撑在身后的雪里,仰脸问他:“这回能呆几天?”

两天。

乐鸣说不出口。对着因为他的到来,开心到犯傻的南星,他好意思么。

南星把沾满雪的两只手搁在他颈窝,湿湿凉凉的雪水顺着他的脖梗流进领口。

她两眼亮晶晶地冲他笑:“没关系。”

耿园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乐鸣低下头,看着雪地上,两人浅淡的影子。他晃晃手中的袋子:“走,煮饺子去。”

南星耍赖:“我要摞着。”

乐鸣蹲下低头,“行行,上来吧。”

雪窝里留下两排深深的脚印。南星骑在乐鸣脖子上,忍不住回头去看。摞了两人高的铁塔摇摇欲坠。

“别乱动。”乐鸣托着她的后背,稳了稳脚步。南星手里拿的那袋速冻饺子“啪啪啪”糊了他一脸。

乐鸣自嘲般笑笑,自从这熊玩意儿进了耿园,像这样的虐法,虐他虐得还少?他怎么会越来越喜欢呢?

往事跑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那年南星被罚蹲马步,他跟狗一样趴在地上给她垫着。结果,南星的yù_wàng被勾起来,第一次情动,他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那晚他回房后把衣服脱下来,对着后背的那一块痕迹,硬了。

路长,雪又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倒觉得没那么难走。

这天已经初三,这顿饺子,也算不得年夜饭了。南星却还是应景地换上了大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身短款,勾勒着她饱满的线条,稍稍一动,腰间就有一截白皙的皮肤露出来。

乐鸣觉得有些晃眼。

他嗓子眼里燥得慌,忙低头喝了口饺子汤,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包,递到南星面前。

南星没接,皱皱鼻子嫌弃说:“压岁钱?差两岁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

“拿着,”乐鸣说,“这是给我媳妇儿的。”

听到“媳妇”这俩字,南星脸一红,垂下眼,视线落在红包上,半调侃说,“以后生日也有么?”

“有。财迷。”

唱惯了戏的人,也说不清是生来带着媚态,还是那千娇百媚已经融入骨血,灯光下,她长发乌黑,五官精致,里里外外透着股抓人的韵味。乐鸣轻眯上眼,想象着那一头乌发高盘,上面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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