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得很”
杜九话落,那女子愣了下,顺得很你还要自挂东南枝?这让我怎么往下接!
不过,那女子显然是经过培训的,很快就调整好状态,转移话题道:
“郎君到了此处,不就是来玩的嘛!与其独自在这儿犯愁,不如忘却烦恼,让奴家陪着您来上几局~”
说着将球杆递给杜九,拽着杜九去打球。
杜九自认为是个绅士,既然美女都撒娇了,自己也不好拒绝,就顺着女子的力道起身,又加入了进去。
而另一边,有人因为李承乾和杜九吵了起来。
“应当刺杀福国公,福国公一死,太子将不得不回京禀告陛下,而多出来的这段时间,正好足够我们毁尸灭迹!”
一绿头巾的人当先说道,他话刚落,一红头巾的人反驳道:
“要我说,应该先刺杀太子,这太子一死,剩下的一个福国公,能成的了什么事?”
绿头巾嗤笑道:“你是怕福国公的福星身份吧!”
红头巾尴尬了下,道:“是又怎样,那福国公太邪门,还不如太子好行刺些!”
“哼,你可知道,若是太子身亡,你我可就别想活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你以为是说着玩的?”
绿头巾说着向红头巾扔了个大大的鄙视!
最后,红头巾的人说道:“要去你去,我是不想刺杀那个福星!”说完扭头就走。
绿头巾的人在后面喊着:“我去就我去,等我成了你的上司,看老娘弄不死你!”
这时,一黑头巾的人对着绿头巾劝道:“二哥,莫生气,大哥不是那个意思,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绿头巾扭头吼道:“别叫我二哥,没见老娘的妆都气花了,还不放开我!”
“哦,好的二哥!”黑头巾连忙松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二哥扭着水蛇腰走了。
绿头巾回了自己的房间,先补个妆,又换了一套女子的衣物,之后施施然的拐出了小角楼,来在怡红院的二楼。
给了等在角落里的龟公一贯钱,两人默契的往前走着。
到了房间门口,那龟公稍稍做了个请的姿势,就一声不发的走了。
绿头巾与他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见他走了,也并不觉得怪异,钱货两清,不走人干嘛?
任谁见到他们二人也只会误认为,龟公给哪个房间送姑娘呢,让人不得不赞一声:真是好手段啊。
只听那房间内传来嬉闹声,绿头巾理了理衣服,也不敲门,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进去了。
正因为绿头巾这一路上不紧不慢,这才不惹人注意,这心理素质,没谁了!
绿头巾进了房间,但因为房间太大,众人又在打球,所以一时还没人发现绿头巾。
绿头巾心说,真是天助我也,连打好的草稿都没用上就混进来了,切,什么福星,你看,老娘这不挺顺利的嘛?
悄悄的靠近两人,绿头巾发了愁,哪个是福国公?怎么都不傻呀?
绿头巾在这打量二人,那边杜九走上来打算发球。
杜九摆好姿势,稳稳地一挥,恩?落空了!再挥,嘿!又落空了!
我还就不信了,我居然打不到你?
想罢,杜九抡圆了胳膊,使劲全身力气一挥,只听得:“嗖”“扑通”“哎呦”。
只见杜九手中的球杆飞射出去,他自己也因为没掌握好平衡摔了一跤,杜九这一声痛呼惹得众人纷纷围上来。
只除了一人,这人正是绿头巾,却说绿头巾正打量李承乾呢,却突然感觉耳边生风。
绿头巾心道不好,有暗器,老娘这是暴露了!
于是连忙闪躲开来,但因为一时仓促,力气没掌握好,绿头巾一下子就仰了过去。
不巧,刚刚绿头巾正站在窗边,这一仰,就顺着窗户,大头冲下的栽了下去。
幸好,绿头巾也是练过的,手把着边沿,往旁边的房间一荡,就荡了过去。
为什么不回杜九所在的房间?因为绿头巾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想逃呢!
想的挺好,绿头巾眼看着就要搭上了这一处的窗沿,这手刚搭上来,就听屋内人说道:
“哎呀,你这风寒还没好呢,怎么能开窗呢!”说完,使劲一关窗户,但没关上,好像有什么卡住了!
但听得外面“哎呦~”“扑通”,这人好奇,探头一看,只见一女子落了水,正在水里扑腾呢!
这人往楼上看了一眼,心说这也没三楼呀!这姑娘咋上去的?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人命关天,这人当即扯着嗓子喊:“不好啦,有人落水了!”
喊了两声想起来了,这事儿应该找管事的呀!
于是迈步往外跑去,途径屋内另一人塌前还嘱咐了句:“郎君恕罪,奴家去去就回,莫要开窗!”
这人出了房门,边跑边喊:“王妈妈,不好啦,有人落水了!”
屋内摔倒的杜九这时也被扶了起来,听见有人落水,瞬间脑补了很多剧情。
无非是狗血加狗血!
但杜九没想到,真实的情况并不是所谓的言情剧,而是刺客列传!
不一会儿,绿头巾就被打捞了上来,可已经没了气息!
这时众人发现,这竟还是个男儿身!好家伙,这回更让人浮想联翩!
杜九听面前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的跟自己八卦着,心说,如今大唐也流行女装大佬么,这真是开了眼了?
与此同时,另一处,红头巾与黑头巾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二哥呀!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