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葳朗走了,葳蕤竟做出亲热状,走到令月身边,要伸出手挽着她,道,“固淳公主,你既然来了,不如带我去逛逛吧,我们年龄相仿,说不定有很多共同的话呢。我来了京都,还没有人好好陪我领略一下
这里的风情,总也没有合适的人。”
她要支走这个连令月,怕她在哥哥面前胡说八道,哥哥喜欢她,肯定会信她的话,被哥哥知道她参与到了周朝皇子之间的事,她完了。
吴乔见状,立刻拦在葳蕤的前面,沉声道,“我们家公主不喜欢别人对她太亲密。”
葳蕤顿时悻悻地收回了手。
令月却笑着道,“你喜欢逛的话,我便陪你逛逛吧。”
其实,她要等的是葳蕤要她离开香郡府的话,离开了这里,才好动手。
“太好了!”葳蕤一副高兴的样子,然后迫不及待地和令月一块离开了香郡府,并且暗偷偷地松了口气。
要走出香郡府的时候,吴乔将两块白色的纱布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葳蕤问道。“我原未婚的女子,不得随意在外抛头露面,所以要用布遮着脸,免得被人看到了。”令月将白色的面纱蒙在了脸,只露出一双水灵的眼睛,说道,“入乡随俗,为了不引起非议,搅乱了我们玩耍的兴致
,葳蕤公主也戴这面纱吧。”
“好吧,虽然觉得多此一举,但是,公主这么说,我便戴着了。”葳蕤也将面纱蒙在了脸,也只露出一双眼睛。
接着,吴乔又拿来了两件风格一致的披风,道,“待会做游船,风大,请两位公主穿吧。”
葳蕤不禁觉得这原女子也太麻烦了一些,这么一点微风,担心风寒,但为了快点离开,便没有说什么,像令月一样,将披风穿好了。
令月眼底却缓缓流露出一抹冷意,嘴里说道,“葳蕤公主可坐过游船?”
“没有,我们漠北地方缺水,用不船。”葳蕤说道。
“那快去河边吧,我与你坐船在江面飘荡,领略京风情,也别有一番风味。”令月说道,脸露出单纯的笑意来。
“好。”葳蕤道。
到了岸边,吴乔选了一条船,让船家开了过来。
葳蕤搀扶着呼兰的手,随之了船。
两人面对面坐在船舱内,葳蕤悄悄松了口气,看向外头,道,“风很舒服,水也很清澈,多谢固淳公主带我来领略这样的风情。”
“葳蕤公主客气,到了湖央,风景会更加好看,到时候,公主可要好好观赏观赏。”令月说道,唇角带着笑意,但眼底分明闪过深沉的冷意。
船飘飘荡荡地,继续划动着,过了片刻时间,终于到了河央,令月让船家停止了划动,任船飘荡在河面,摇摇晃晃的,倒也显得十分惬意。
“公主若有机会去漠北,我也带你好好领略我们匈奴人的漠北,想必公主金枝玉叶,从未出过京都吧。”葳蕤说道,在她看来,这
个固淳公主,也不顶什么用,跟一片树叶似的,风一吹会飘下来。
“是啊,我倒从未出过京都呢。”令月说道,脑海却不由地闪过那时候四处流亡,生死未知的日子。
又看了一会传,一阵风吹够来,传摇晃了几下。
令月看了吴乔一眼,吴乔会意,突然走到葳蕤的面前,猛然间一伸手,手扣住了她的脖子,一把锐利的短剑抵着她的生死穴位。
“你,你这是干什么?”葳蕤顿时脸色大变。
“公主,公主!你们想干什么?不许动我家公主。”呼兰见状,连忙出来维护,脸色却也吓得苍白。
再看这固淳公主,原来脸的乖巧和娇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脸,眼底散着强硬和冷漠的气息,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吴乔,杀了,丢进河里去。”只见,她挥了挥手的帕子,说道。
“杀,杀了?”葳蕤见状,伸手去攻击吴乔,她也是有拳脚功夫的,但是在高手吴乔的面前,俨然花拳绣腿,才挣扎两下,吴乔手下一个用力,她的胳膊咔嚓一声响,便有一边折断了骨头。
“啊!杀人啦!”她嘴里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她是用尽了力气,想要引起河岸人的注意,但是,船用尽离岸边很远了,又是在船舱内,她的声音根本不会有人听得见。
而且,船夫也是令月一早安排好的人,此刻正负责看守着外面的情况。
“别白费力气了。”令月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葳蕤看着令月手明晃晃的匕,心底涌起一股寒意,“不,你不敢的,我,我乃匈奴使者,我乃……”
“匈奴使者?”令月一声冷笑,“既然知道自己是匈奴使者,为何不好好做个使者好,偏偏要陷害十一殿下凤诀呢?”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葳蕤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令月,。
她两三次见这个连令月,都是一副乖巧天真的样子,实在让她打心底瞧不起,现在这样的眼神既让人吃惊,又让人心里憷!
“呵。”令月唇间出一个轻哼,眼底微微眯起,突然一把拂起葳蕤的手臂,一刀划在了她的手腕!
“啊!”她再度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公主!”呼兰见状,双腿虚软,跪在地了地。
那刺目的鲜血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葳蕤脸色苍白,疼的浑身抖,“你,你,救命,救命啊,我会死的,会死的……”
她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