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能否问一句?”/p
“请问。”/p
“县尊这脸,为何如何漆黑?难不成是中毒了么?”/p
“这是天生的。”/p
“那额头那明月,会不会掉下来?”/p
“不会。”/p
“可若是掉了下来呢?”/p
“那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p
和李泰呆着了一会儿,大家和李泰也变得熟悉了起来。/p
顿时发现,李泰这个人除了有些贪外,还是很容易相处的。/p
百无聊赖的在后堂玩耍,这县衙还是第一次进来呢,对县衙还是蛮好奇的。/p
里面的布置有些不符合风水学,不符合园林艺术,这让李泰很是不爽。/p
“县尊,是时候升堂了。”张怀玉来到了李泰的旁边,低声的说道。/p
“升堂,干啥?”李泰问道。/p
张怀玉说道:“有人告状,你身为县尊,自然是要秉公办案了。”/p
“对秉公办案,不能够收取百姓一文钱。”李泰说道。/p
“县尊果然是高风亮节啊。”张怀玉赶紧送上一个马屁。/p
“很好,你这个马屁,我很喜欢,哈哈哈……”李泰拍了拍张怀玉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p
然后,在张怀玉的带领下,向大堂走了去。/p
“传原告,传被告!”李泰坐在正堂上,高声说道,想要找块惊堂木来敲一敲,显示一下威严,结果没有惊堂木。/p
也没有那一丢就能够决定人的『性』命的竹片,这让李泰很是不适应啊。/p
过了一会儿,两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p
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好像是个老农,另外一个看起来像是个二流子。/p
“拜见县尊!”/p
两人进来拜道。/p
不用说,这二流子一定就是罪犯了!/p
“堂下下跪者何人?”李泰说道,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说道:“下站者何人?”/p
大唐不兴跪,古人也不兴跪。/p
跪是明清时代才有的,到了清朝,跪拜更是达到了顶峰,结果跪久了有些人就站不起来了,一见到洋大人就拼命的跪『舔』。/p
“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李泰高声问道。/p
两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张黑脸,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p
两人顿时是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大白天的见到了黑面鬼了呢。/p
“我……我是无辜的啊。”那老农『摸』样的人赶紧作揖,道:“我是无辜的啊,真的,我真的是无辜的啊。”/p
“无辜?偷了俺家的牛,还说无辜!”年轻的二流子『摸』样的人顿时不干了。/p
“我没有偷你家的牛!”/p
“那我家的牛为何在你家!”/p
“我甚知道?我又不是你家的牛!”/p
“……”/p
两人争吵了起来,那二流子『摸』样的人竟然争不过那老农『摸』样的人。/p
“好了好了,此地乃是公堂之上,公道自在人心!对错自有律例!”李泰的拳头捶在案桌上,发出一声响声来,才能够将这两个人的声音制止住了。/p
李泰顿时是暗暗感叹,在后世,老百姓见到官,都是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大唐的百姓竟然没有多少个人怕官府。/p
哎,到底是啥回事啊?/p
“回禀县尊,老夫名叫刘达,字状远,乃是刘庄的农户,今天早上老夫走到刘哈家门口,见到了一根绳子掉在地面上,然后我就捡起来,谁曾想,那绳子的另外一头竟然绑着一头牛。”老农开口说道。/p
“所以,你就把那绳子拉回家了?顺便那牛也跟着回你家了?”李泰开口问道。/p
“县尊,你果然是明察秋毫啊。”刘达开口说道:“这在路上捡了跟绳子,不违反大唐律例吧?”/p
“你还知道这捡绳子不违反大唐律?”李泰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儿。/p
“那是,老夫以前再如何说也算是个读书人,也看过不少的书了。”刘达脸上『露』出一丝得意。/p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p
这一看就跟山村老农一样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人!/p
真是大『奸』若忠啊!/p
“原来还是个读书人啊。”李泰笑了笑,这年头能够读书的人非富即贵,哪怕是落魄的世家寒族,祖上也是曾经阔绰过的。/p
“那是,正所谓是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刘达得意的卖弄了起来。/p
“既然你知道大唐律,为何还知法犯法,这简直就是给读书人丢脸!”李泰怒问。/p
“县尊,老夫不过是在路上捡起来了一根绳子,何来犯法之说?”刘达微微一笑,道:“这天下间岂有这道理!”/p
李泰问道:“难道你就没有看见,那绳子上牵着一头牛?”/p
“绳子上牵着一头牛,那是绳子之事,这违反大唐律者乃是绳子,同我有有何关系?我捡的是绳子,不是牵着牛,这牛愿意跟绳子走,我也阻拦不了不是?”刘达说道。/p
李泰大怒:“狡辩,你这简直就是狡辩!”/p
你这不是忽悠老子么?/p
“不敢不敢,吾些的乃是名家子弟!”刘达脸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浓郁了。/p
“来人啊,案情已经明了,刘达偷窃耕牛,罪大恶极,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李泰有些生气的说道。/p
老子管你名家不名家的,犯罪了就是犯罪了,那来那么多弯弯绕子!/p
“殿下,这……这五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