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听着袭人的抱怨,点头道:“这话也是,二爷在外面都是他们跟着的,这次确实是他们不对。怎么也不拦着点,就算拦不了也早点去老太太那里报信,二爷也不会被打的这么惨。”
以前贾政也说过不少次要打贾宝玉,不过每次还没动手就被贾母拦住了,这次最生气,却没被及时拦住,也是贾宝玉倒霉了。
袭人满脸冷笑,“还会如何,肯定是又跑出去玩了!二爷待他们就是太和气了,这次才遭了这么大的罪!”
袭人带着满心对小厮们的不满,压抑着怒气往二门处去了。到了门口让人去找茗烟过来。
茗烟早听说贾宝玉被打了,连原因都打听过了,作为贾宝玉的小厮,他也怕被人问罪,一直在外头等着消息,一听说袭人找,立刻就赶了过来。
跑到跟前,还没喘匀气,茗烟就和两人问好,“两位姐姐好。”
袭人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冷着脸问道:“方才好端端的,为什么老爷要打他?你也不早来透个信儿!”
茗烟也觉得倒霉,“偏生我没在跟前,打到半中间我才听见了。我忙打听原故,却是为琪官和金钏姐姐的事。”
贾宝玉虽然没有在屋里仔细说过他在外头结交了哪些人,但袭人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又不是个藏得住事的,略仔细些也能猜出他的人际往来。琪官她知道,但是,“老爷怎么得知的?”
茗烟道:“那琪官的事,多半是薛大爷素日吃醋,没法儿出气,不知在外头唆挑了谁来,在老爷跟前下的火。”
姜妍心说这却是冤枉了薛蟠了,他可没那个本事挑唆忠顺王府的人过来,谁让贾宝玉和蒋玉菡交往也不低调,让人听到了风声呢。那忠顺王府的人可是连他们交换了汗巾子的事都知道的,这事除了他们自己说出去,难道还能有别人知道?汗巾子这种贴身之物都交换了,蒋玉菡跑了,不找他找谁?
不过蒋玉菡之事有原因,金钏有什么关系?她又没事,怎么也能闹到贾政面前去?
姜妍连忙问他,“又有金钏姐姐什么事?”
茗烟道:“我也是听见老爷的人说的,说是三爷撞到老爷,老爷呵斥他,他就说是金钏跳井把他吓着了。老爷一听就问为什么跳井,他胡说是二爷要qiáng_jiān她,逼得金钏没办法只能寻死。”
贾环还真是不给贾宝玉找事不死心。这招也是蠢,贾政难道还能真打死贾宝玉不成?等王夫人安顿好贾宝玉,知道他在里面搅风搅雨,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袭人听了心中暗恨,但是这两件事都对景,心中也就信了**分,估计老爷就是为这个打他的。她知道原委便回了荣庆堂。
姜妍落在后面嘱咐茗烟,“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在外面说。免得伤了亲戚情分。”
她是觉得薛蟠倒霉,他平日里就是个不靠谱没规矩的形象,没看茗烟一说,袭人就相信是他说出去的么,这事要传出去,大家肯定也都觉得是他的错。还是给他省点麻烦吧。
等她们回到隆庆堂的时候,贾宝玉的伤已经敷好药了。贾母让人把他好好的抬回去休养,姜妍二人便跟在仆妇们后面,看着宝玉又被抬进了安顿到床上。
的丫鬟们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见他回来都远远围着,听到袭人说没什么大碍才算放下了心。
等到众人散去,袭人才进去仔细去看贾宝玉的伤。
屋里的丫鬟们都很识趣的给他俩留下空间,退了出去。
一到外面,大家就围着姜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妍是知道不关薛蟠的事的,也不想让金钏再被人和贾宝玉联系在一起,便说道:“好像是宝玉在外面认识了个戏子,不知怎么被老爷知道了。”
丫鬟们一听戏子,就知道贾政为什么这么生气了。贾政平时为人最是古板,听到儿子和下九流的人混在一起,不生气才怪呢。
但是她们自然是站在贾宝玉这一边的,而且平日里十二个女戏和她们玩的也很好,丫鬟们并没有那么严重的等级观念。
晴雯道:“那也犯不着打的这么厉害,说两句让他改了就是了,我看他脸都白了。”
姜妍道:“老爷一心指望着他读圣贤书呢,贾雨村刚过来,宝玉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估计在老爷那里也没表现多好,老爷肯定生气,又听说他和戏子来往,岂不更是火上浇油?这顿打是免不了的。”
大家又是一阵叹气,贾宝玉的性子她们也是了解的,确实很可能是这样。
薛宝钗从外面走进来,见她们都在外间坐着,忙问道:“宝兄弟如何了?可是睡着了?”
丫鬟们忙说:“没有,在里面袭人姐姐陪着呢。”一面进去通传。
薛宝钗是过来送药的,见了贾宝玉趴在床上动不了的凄惨样子,免不了要问为什么被打。
袭人便把茗烟说的那话又说了一遍。
但是她们自然是站在贾宝玉这一边的,而且平日里十二个女戏和她们玩的也很好,丫鬟们并没有那么严重的等级观念。
晴雯道:“那也犯不着打的这么厉害,说两句让他改了就是了,我看他脸都白了。”
姜妍道:“老爷一心指望着他读圣贤书呢,贾雨村刚过来,宝玉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估计在老爷那里也没表现多好,老爷肯定生气,又听说他和戏子来往,岂不更是火上浇油?这顿打是免不了的。”
大家又是一阵叹气,贾宝玉的性子她们也是了解的,确实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