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无国，无国无家。”
李青衣似乎不大满意杨平的答案，蹙眉道：“太笼统了吧。你可是吴家岭的传人，怎么可能会有小儿女的思想呢。”
“为什么不能？”
杨平笑了笑，反问道：“我不过是普通人，如果没有七情六欲，那么我的敌人也不会想办法利用我的弱点对付我。每个人都有在乎的人，那也是他们的弱点。”
李青衣陷入沉思。
杨平默默等待第三杯茶，他之所以坐下来谈，其实想要得到李家的答案，李琛不代表李家，李家也不会完全支持李琛，李青衣便是一个不弱于李琛的高手。
“第三个问题。”
李青衣深呼吸，眸子锁住杨平的眼睛，认真道：“何为敌我？”
杨平陷入沉思。
敌我不分，是非不分，家国不分。
李青衣想问的是杨平的态度，在京城的态度，到底是想要与京城为敌，还是仅仅想要完成自己的事情。
因为他代表着不仅仅是自己，还是曾经那个至高无上的圣地。
虽然吴家岭早已经神秘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