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好似没注意到他的变化,直径进了房间上了布置了喜庆的大床,“老婆你累了就快睡吧,我守着你。”
“猫叔你也累了才是,不如我们一起休息吧。”安浩然视线略过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熟悉是因为房间布局没变,陌生是因为大片大片的红色让人不舒服,他走过去抱起黑猫,像平常一样抚着对方的毛,黑猫就在他怀中盯着他看,安浩然笑了笑,然后猛地在对方没反应过来时死死的掐住黑猫的脖子,“演戏很有意思吗?”
黑猫被掐着脖子不断的挣扎,在安浩然手松了点后生气的看着掐的他的人,又气又不解的道,“老婆你疯了!掐我干嘛?!!”
安浩然冷笑,凑近了直直的盯着黑猫,没有一丝笑意的眼神陌生得厉害,“还用问吗?我以为你知道原因,你装得再像也不是我的猫叔。说吧,你是谁,为何骗我?”
黑猫一愣,不开心了,“老婆你是不是筑基筑傻了,我不是你猫叔那我能谁是?”
安浩然轻轻勾起唇角,那抹笑容带着丝讽刺与鄙夷,此时他的神态居然同黑猫鄙视人时的样子极像,“就你这水准还想骗人?”
黑猫看着安浩然,神色无奈,好似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老婆你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安浩然神色冰冷的看着眼前这只假猫,微冷的声音从唇间吐出,“真要是猫叔的话连着好几天没看到我在见到我时不会那么淡定,早扑上来让我抱着而不是自己走前面了,毕竟我家猫叔是只懒猫。”
“老婆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这不是担心你筑基累了吗,不想给你增加负担,你真的误会我了。”黑猫说得有理有据,“你看你果然是累了,居然连真假都分不清,唉,罢了,今天早点睡吧。”
见这只不知死活的假猫还在装安浩然被气笑了,只有想着自家那只嘴贱又爱作的猫眼神才柔和了起来,他看着手中掐着的假猫难得好心的告诉对方错在了哪里,“我对猫叔的了解又怎是你能知道的?你怕是不知道猫叔想坏主意和高兴时尾巴尖会不自觉的轻轻勾着并甩起来,虽然他总是时刻让自己的行为像个人而不是一只猫,但很多本能却不自觉的会流露出来。而你,尾巴像死的一样一动不动,全无一丝灵气,装得当真不像。猫叔若眯起眼睛并且耳朵向后折起时说明他真的生气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招惹他,否则后果自负。若只是抖胡子的话而没其他动作的话说明只是气闷心中不爽,事情还可以商量,你刚刚生气的样子让我感觉真的很好笑,连猫叔的小动作都不知道还想装下去?”
假猫听到这里面上的表情渐渐消失,直到面意已经消失不在,只剩下冷漠和杀意。
安浩然神色平静的对上那双阴冷的眼,继续说着这只假货的破绽,“猫叔的抓子有茧子,肉垫捏着有点硬,右爪的肉热上有个小小的凹点,那是猫叔以前受伤造成的,刚刚我抱你时捏过,你爪子太完美了。我若摸猫叔的耳朵他便是感觉痒也会忍着不动,但尾巴却会崩得直直的,一脸的‘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哥就不计较你的胡作非为了’的大度表情,而我刚碰你耳朵时你可半点反应也无,别告诉我你是突然没了触感,这话没人信。而且我家猫叔......”
“就因为这些你才发现我是假的?而且你以为真的能抓得住我不成?”那只假猫冷笑一声,见此安浩然心中一惊正要行动手中突然一空,化作了一道黑雾飞出。
安浩然神色严肃的看着,就见那烟雾飞到离他四五米远的地方,不断涌动的黑雾散去之后安浩然不禁抿紧了双唇,眼中神色更冷了几分,甚至有惯愤怒。
因为眼前居然出现了另一个自己!
是的,那黑雾化成了另一个‘安浩然’!
同样的相貌两样的大红喜袍,若不是这个‘安浩然’神色冰冷阴沉,眼神的阴鸷之色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话,真的会以为这就是安浩然!
安浩然皱眉,看着眼前的‘自己’,眼中微闪心中已经明白这是什么了,完全冷静下来的他默默的想着对策,“自然不止如此,你手段很厉害,我明明感觉到了不对却硬是失了追究下去的念头。不过可惜的我比你更了解我的族人们,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眼前所有都是假的。”
族老们的祝福让他本来就觉得不对的念头更强了几分,他可不是要嫁给猫叔,而是猫叔入赘,很显然对方不知道猫叔和自己的真实关系,而且小玉叔和祖父他们面对他时也太生硬了,要真是自家祖父和小玉叔,他一出古塔就被拉着问东问西了,哪还像这些假货一样那么淡定的让他饿着肚子订亲呢?
听到族人们夸自己是族中最俊美的儿男安浩然是真的很好笑,自家族人可从来不会这么夸人,他们表达善意方式很简单,无非和吃有关。且以自家族人们的尿性桌子上摆那么多好吃的怕是早吃开了,又怎么可能会一个个先与他道了恭喜还不动筷呢?
‘安浩然’面上扬起一个阴冷的笑,声音同安浩然一模一样,但说出来的感觉却是不同,像蛇爬在身上一样有种恶寒的感觉,“你知道了又如何,在这里你又出不去,放弃吧,只要你安心在这里就不会死,要是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这个世间永远都没有你了。”
安浩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