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为了当年的救命之恩保持了奇妙的沉默。
然后,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在羽衣狐被消灭后,鬼童丸为了替这只母狐狸复仇,找到了斩杀羽衣狐的那个死神代理人背后的黑手。
——黄金之王。
一人一妖,为了相同的目的又再次走到了一起。
鬼童丸看着倒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女性,反问道:“不需要救她吗?那不是你的孙女吗?”
铃木家的老爷子摆摆手,脸上只有冷酷无情:“别傻了,那个蠢货居然敢打我的钱的主意。她长这么大,除了会花钱之外,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家畜都比她有存在的价值。”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个良善之人而存在的家人——
毕竟没有人会和连自己的家人都可以舍弃的商人做生意。
这个国家的生意手段很奇怪,不仅需要卓绝的商业头脑,还需要有看上去不错的人情味。
到了行将就木之时,铃木家的老爷子已经不需要这些人情味的伪装了。
直到这时,鬼童丸才发现,这个老人和当年饿到去找尸体的小孩还是同一个人。
可以说,就连他死在京都的小儿子,也不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赤司征臣的计划没有对自己的儿子隐瞒。
赤司征十郎没有表示反对,而是询问道:“父亲有把握吗?”
赤司征臣回答:“当然不能把希望全都放在铃木家的老爷子身上。”
他解释其中的原因:“铃木家的孙女听说信了个奇怪的宗教,那个宗教使用的教堂就是石板选中的‘灰王凤’圣悟的组织之一。”
一瞬间,赤司征十郎从这句话中理解了石板选中的几个王、各自所选择的扩张道路。
黄金之王在日久天长之中操纵着这个国家背后的各行各业,而后来的青王选择政府这条道路,赤王则选择了暴力这条路。
灰王则选择了“信仰自由”这条路。
这三个新王选择了三条最快获得权利的道路。
毕竟政府也希望能够培植新势力来和黄金之王分权,而黄金之王的非时院太过庞大,这个组织存在的时间太长了,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各种**和黑暗。
青王是新生的势力,新生的势力意味着他是干净的。
可以顺利向黄金之王分权。
赤司征十郎说道:“那几个王疯了吗?以为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赤司征臣说道:“虽然我不想说这种话,毕竟我们家也是在明治维新之后才随便起的姓氏,”之前一直都是没有名字的庶民罢了,“不过啊,现在我真的想说这句话。”
征臣先生露出了预知“金融泡沫会破裂”的神情。
他在那时做出了一个相当残酷无情的决定。
那个决定几乎得罪了所有财阀。
但是,这个决定让赤司财阀变成了庞大到那些财阀都不敢上前为敌的大怪物。
那样的征臣先生说道:“这些连‘不动家属’这个道理都不理解的害虫,还是快点滚回他们的阴沟里溺死吧。”
(如果没牵扯到妈妈安全的话,这些王也还可以继续戴着那所谓的超能力的冠冕洋洋得意吧。)
赤司征十郎虽然觉得父亲的说法很冷酷,又像是漫画里的反派boss一样的台词。
但是因为牵扯到了母亲的安全,他果断地选择赞成自己父亲的意见。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赤司征臣说道:“让你召唤出来的那两个付丧神去保护诗织。”父亲露出了不满的表情,“我知道这件事情。让那两个家伙好好控制一下灵力,要不是我们家的占地面积足够大,那些麻烦的阴阳师早就找上门来了。”
赤司征十郎老老实实的“哦”了一声,立马回头给江雪和大典太布置了任务。
“大典太,江雪,麻烦你们两位去保护我的母亲。”
冷酷的财阀家的小少爷,也只有在面对喜欢的女孩子和自己的母亲时,才会露出非常温柔的表情。
“我的母亲差点就遇害了。”
说到这里,赤司征十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让江雪左文字心中一凉的寒气。
“虽然威胁家属是最简单有效的,但是这也是最愚蠢的行为。”
赤司征十郎带着困惑的问道:“就连极道的人都知道,不要惹有钱人的家属。难道被喊几句‘某某王’,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王了吗?就连王室也知道,不要得罪有钱人。”
对一些真正的金融怪物来说,他们可以为了捞到大钱,轻而易举地摧毁一个小国的经济体系。
哪怕这个小国家有什么历史悠久的王室呢?
一样没得救。
(到底得有钱到什么程度才会让王室低头啊?)
大典太光世在心里吐槽了这一句话后,完全不想知道到底谁惹火了这位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青王和赤王打起来的原因,只是后者快掉剑了。
所以换个思路,迦具都玄示不会挂了。
石板狗带,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鬼童丸: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刀报仇,我找握刀的人(黄金之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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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可以地下城捞毛利了呢(眼神死),我找到了1000字换500战的代肝,后面几天我应该会游戏和赶稿两样一起上的爆肝吧。
就这样。
大家晚安,么么哒。